到了正门处,几乎参与聚会的一半人都到了这里,这时候我看到了班沙,他正抱着脑袋蹲在我前面。
趁黑墨镜不注意,我悄悄踢了他一脚,班沙低着脑袋凑了过来,没有说话,只是用眼神示意。
他看了一眼门口,目光移向黑墨镜,又转向大厅里,那里也不知什么时候被一个黑人拿着一把ak47控制住。
果然是雇佣兵。
我这个人果然是吸铁石,无论走到哪里,就算我不去找麻烦,麻烦也会自己找上门。
现在我竟然开始期待着泰国警察,也就是纳查的人能够发挥点水平出来,干掉这几人。
我重伤初愈,现在也不能长时间的打斗,想到这里我一时间有些头疼。
班沙看了看周围,朝着我们身后努努嘴,我看过去,灵机一动。
我们身好是一条环形走廊,但中间建立了许多柱子,第一次我甩开班沙的人就是绕着这里。
我再次分析了一下大厅里的局势,心里有了计较,一边往身后缓慢的挪动。
雇佣兵是干的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的事,固然干完一单利润丰厚,但稍微不小心,命就没了。
因此雇佣兵通常人数较少,如果这伙人真是和上次那几个一伙的,人数应该不会太多,此刻除去在后厨和罗加等人打起来的,应该就有四人,正门口两人大高个和辫子头,从侧门方向进入的黑墨镜,以及大厅里的黑人。
我和班沙悄悄往环形走廊摸过去,还没走几步,正门处突然传来一阵刺耳的警笛声,然后是大喇叭的声音,和华夏一样,都是先警告,然后再动武。
当然,在警告的同时,武警部队的狙击手已经上到了制高点。
喊了一会儿,大高个骂了句,“shi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