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中的女孩终于手上的力气松开,身子也不再颤抖,而呼吸也变得平稳得多。
卓尔将女孩轻轻地搂紧了自己的怀里,这才看见怀中的女孩哪一张才白惨白的脸,而嘴唇已经被女孩自己咬出了血,在一张白色的脸庞上面显得触目精心。
女孩昏迷过去了,但是卓尔的心确实感到一股莫名的疼,心里好象有什么东西因为女孩的痛处而也感到痛楚。
卓尔的身上已经一片狼藉,但是他现在却是没有精力顾得聊自己,他一把将女孩抱了起来说道:“我送你去医院……”
女孩没有说话,只是平稳的呼吸,卓尔将女孩抱着下山,但是在走到山脚的时候,女孩突然抓住了手,微微的睁开了眼睛说道:“不能,不能去医院……拜托了……”
自己现在这样的身体状况到了医院,不知道会被检查出什么……
卓尔看着优又过去的女孩,这回是真的昏过去了,卓尔叫了很多声都没有人回应。
无奈之下,卓尔便是直接带女孩回了自己家。
孟水心这一场烧发的断断续续的,反反复复,一会好像已经退烧,一会又慢慢地烧了起来。
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女孩是得了什么病,而卓尔便是一直在床边上守着,盯着女孩的体温变化,药已经吃了,可是好像没有用。
卓尔边是采用物理降温的办法,女孩的温度只要一烧伤来,卓尔便是用物理降温的办法帮女孩的退烧,这折腾腾一晚上,孟水心的高烧总算不在反复了。
而当孟水心不再哼哼唧唧地说着胡话,安静平稳的说睡着了之后,看着面前的女孩一起一伏的呼吸,卓尔的心莫名的也变的平静和安详了。
这种感觉真的是很奇妙,好像两个人使用了同一个呼吸频率一般,用一个很奇怪却是很恰当的比喻,就像是母体和母体之中的婴儿一般共同呼吸,能够感受到彼此。
卓尔不知道这种感觉是什么感觉,也不知道这种感觉以意味着自己对于这个女孩究竟是一种怎么样的心情,总之这个女孩现在病好点了,卓尔突然就觉得觉得松了一口气。
这才发现刚才回来的时候自己将孟水心报道了自己的卧室里面,不管怎么说男女有别,还是应该将孟水心抱到非乐的卧室里面的,那毕竟是女孩子的房间,不过看这女孩子折腾了一晚上终于睡得安详,卓尔竟然不舍得去打扰他。
卓尔看着自己的浑身的狼狈,便失去浴室里面准备洗个澡。
卓尔刚洗完澡出来还没有吹头发,便是听见门铃想了卓尔看了看表才七点多。
非乐昨天晚上又没有回来,最近非乐好像总是弄到很晚才回来,卓尔这么想着一边开门,一边想着要不要说一下非乐最近总是这么晚回来到底在忙什么?
而打开门的时候门外却不是非乐,而是拎着一袋还冒着热气的粥的罗简,罗简的脸上贴着创可贴,看着卓尔,有些别扭。
但是这一刻,卓尔却是有意无意的目光瞥了一下自己的卧室,那里面是正在睡觉的孟水心,不知道为什么,这一刻卓尔有一点点心虚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