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翰瞪着戴纳,咬牙切齿的,“你别往我身上泼脏水,说我对别人还做出这种事,你倒是拿出证据啊!”
早旁边看热闹的犯人都躲得远远的,撇开关系。
戴纳生气的看着他们的袖手旁观,“你又不在这个牢房,我怎么知道是哪些人?但是你想非礼我这总是事实吧!如果不是少校先生来的及时,恐怕我就遭到毒手了!”
说完,就看了克莱斯一眼,碧绿的眼睛里满是感激。
克劳斯虽然面上不显,但这心里就跟小猫爪子轻轻挠了下似的,酥麻心痒听舒坦的。他看着约翰,沉声问。“你知道他来了有几天了吗?”
约翰摇了摇头,“不知道,我也是今天趁着这间牢门没锁来遛弯的,才看见了他。以前并没有注意到。”
又转头看向狱警,“这是怎么回事?”
“因为他是局长亲自带回来的,又特地嘱咐着不能受刑,不用去放风,所以其他牢房里的人没见过他也是正常的,他来的这些天,都没有出过这个门。”
“那今天这间牢房的门锁怎么没锁?你们是不是平时都是这样玩忽职守的!”少校的王霸之气又测漏,震得狱警a连腰都都快直不起来了。
“这个……今天的确是我们的疏忽,还请您处罚。”狱警a认错的态度很端正,其实心里是想着这样可
能会得到宽大处理。
至于约翰……自己都保不住了,还管得了其他人么!b兄弟,这回就对不住了啊……
克劳斯看着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变的狱警a,眼神深沉,“另一个狱警呢?他现在人在哪里?”
“他的母亲来给他送午餐,可能是去吃了……可能是他走的匆忙,所以忘了管好牢门,我来了之后,也没有仔细检查……这一切都是我们工作坐上的失误!”
“这样啊~”克劳斯在牢房里来回的走动着,坚硬的皮靴在冰冷的水泥地上发出“哒哒”的声响,一声一声都的敲打在在场的每个人的心上。
戴纳看着他在自己面前站定,“你跟我出来。”然后转向众人,朗声道,“其他人回到各自己的位置上,不准再发生任何的声响和冲突,安分守已的做好自己的事!”
连他的后脑勺……都是这样的帅气……
“你们两个,”克劳斯指着狱警a和刚从地上颤巍巍的站起身来的约翰,”自己去找一间没人的牢房,进去慢慢等着狱警b去找你们。赫尔道夫局长这时候还没有离开,我会向他请示该怎么处置你们。“
说完,就带着戴纳离开了牢区。
犯人们在他们离开之后,都窃窃私语的讨论着,很好奇他们之间的关系。
局长办公室
泰勒坐在克劳斯刚才坐过的位置,全神贯注的盯着自己的鞋尖,看的出来,他很紧张。暗中做了个深呼吸,努力使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没什么异样,“局长先生,请您将我的孩子放了,他不是坏人。”
赫尔道夫坐在宽大的办公桌后面,隔着香烟的烟雾看着他依然秀美的脸庞,“孩子?他怎么会是你的孩子?他可是英国人。你的孩子不是跟着他母亲去了荷兰么?”
“闭嘴!”泰勒忍无可忍的低吼,他闭着眼睛,声音很是难过,“你别再装傻了,我的孩子到底有没有去荷兰,你还不知道吗?他明明已经被宝欧拉送去了英国!”
然后猛地睁开眼,黑色的眼睛里充满着怨恨,“如果不是因为你在中间使坏,宝欧拉又怎么会来开我,还带走了我的儿子!”
赫尔道夫依然一口一口的吸着手里的香烟,但不再看他,而是突然觉得桌子的烟灰缸好像挺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