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这一世的他们,不过才认识没多久。
容渊勾唇,如画的容颜上,清冷变温柔:“你值得。”
总不好说他已经识破了她的身份吧。
那样的话,按照她的性子,一定会被他的感情给吓坏的,也会措手不及。再加上两人还在因为药物的事情产生着一层隔阂,她很有可能会选择逃离,销声匿迹。
这种结果,是他不想看到的。
房卿九觉得这三个字的可信程度很高,不过她感觉的到,容渊一定还有什么事情瞒着她。
只是他不愿意说,她就是拿着冯含枝的小皮鞭啪啪啪的抽打都没用。
他那性子,确定的事情,永不更改。
更何况房卿九也很矛盾,想要说原谅容渊的所作所为吧,她心里还是会有一个疙瘩没办法解开。那就跟自欺欺人,瞒过了别人,却无法瞒过自己一样。
对了。
她也瞒不过容渊。
他那么聪明,简直把她整个人给研究透顶了。
所以她的心思,他一定猜得到。
她不想要自寻烦恼,干脆绕过这个问题,转移到另一个话题上。
就比如说,今夜房至禹的突然造访,一定跟眼前的容渊脱不了干系。
要是她猜得没错,房至禹现在,应该是容渊底下的人了。
“你收了房至禹?”
面对她,他不做保留:“嗯,房至禹有手腕,有野心,不过他的野心再大,都无法让他的软肋掩盖住。对付他,我还费了一番不小的心思。”
有野心是好事,就怕野心太大。
好在房至禹也不是没有弱点的人,只要牢牢抓住他的软肋,谅他也逃不出自己的五指山。
而且在感情上,他跟房至禹能够找到共通之处。
房卿九不再多问。
反正房至禹要做什么,她懒得管。
不过想到林知媱,她觉着,这样的两个人走到一起当真奇妙。
他们二人,一个单纯没有心机,却活得通透坚强。一个满肚子算计,什么阴谋诡计都能够用到别人身上。
正如纯净的极致,与污浊腹黑到极致。
若真到了一起,也不知道谁会改变谁?
困意袭来,房卿九打了打呵欠,见容渊还不离去,开口赶人:“镜之,我现在身体已经有了一些曲线,不适合跟你同床共枕了,你要是想要跟我同睡一榻,还是打消了念头吧。”
容渊耳根一红,看了一眼她宽松飘逸的内衫,目光停留在她胸前:“看着没区别。”
“……”
嗯?
没区别?
他竟然说没区别!
房卿九垂眸,看了一眼,大概是她的衣服太过宽松,才会让容渊生出这种错觉。
她眼神一动,当即注意到容渊红透的耳根处。
害羞了啊。
娇艳的朱唇微勾,清透的眉眼之中浮现恶作剧的浅光。
她忽然跪起身体,凑到容渊面前,在他没有任何防备的情况之下抓住他的大掌,放在有了起伏的位置,慵懒而娇软地道:“镜之,有些曲线和弧度,不是看一眼就能够看出来的,而是要亲自碰一碰才知道。”
容渊感受着掌下的柔软,浑身跟着滚烫起来。
他神色略显慌张的抽回手,轻咳两声,站起身,大步流星的离了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