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晚，陆阎昊的脑海里全是叶灵哭吼、受尽委屈的画面，耳边也而全是他指责历历的声音，书房里，抽着烟，一边的桌上，他还开了一瓶红酒，前所未有的沉重。

烦躁地掐灭了烟蒂，手下不经意间一动，想起什么地，陆阎昊才掏出了口袋里折叠的纸张，其实只有两页的a4纸，上面规整的列了一些方程式跟分子结构，还备注了说明。

大概地扫了一眼，跟看天书差不多的感觉，陆阎昊完全看不懂，心里却猛不丁地就生出了一丝崇拜之意。手下一翻，见第二张纸上多数是文字，有个条条款款列的很清楚的备注说明，是整个制作的流程，上面只是粗略的步骤，标注了其他的细节部分后续会有补充说明条款，整个过程，估计懂行的应该是拿着

这两张纸应该就能完成，而实际的操作工或许可能就需要她的详细指导补充条款了。

最后的最后，是她的备注跟总结，一行娟秀的字迹：理论跟试验已经没有问题，但是否会对人体产生其他不可预料的副作用，待试验！（药物只能作为辅助，要彻底清除一定的剂量残留需要可能长达一月或者更久的时间，所以，本身的毅力，还将会是关键

！）

对他一个外行而言，从这两张纸都能读懂大概的意思，看得出来，她这份报告很有份量，她是做事非常认真细致的人！

拿起手机，陆阎昊先给汤励晟打了个电话。

回到房间，冲了个澡出来，空荡荡的房间，空地他心都跟着一凉。视线一顿，落在床畔那依然歪出了一定角度的台灯之上，脑子里不停地交错闪现过一抹笨拙穿梭的身影。

“你这种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冷血动物，又怎么会顾虑别人的心情？”

“我恨的是你！”

瘫坐在床畔一角，陆阎昊的手不自觉地抚着，最后紧紧攥成了拳。

是啊，事情发展到今天这种地步，全是他莫名其妙地就跑偏了，还越走越远，现在再回头看，已经偏到没边没谱了，似乎连反悔的机会都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