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王氏在房后挖地,听见黄同志的声音急忙跑了过来,脸红红地和黄同志打招呼:“黄同志来了?请进屋里坐。”
她瞪了郑美莲一眼,骂道:“莲女,你死妮子是哑巴?客人来了也不知道招呼。”
郑美莲怯生生地看了母亲一眼,没有说话。
郑王氏一回头,看见郑东林在地上玩尿泥巴,满屁股都是稀泥,全身脏得跟泥猪似的,她更火大,提起一个扫帚疙瘩扔过去,打在郑东林的屁股上,骂道:“死孩子一身弄这么脏!莲女,还不把你弟弟带出去洗干净!”
郑东林哇哇地哭起来,郑美莲拉着弟弟到水塘边去洗手。
黄同志往屋里走,走到郑王氏身边向她递了一个眼色,两个人心照不宣地进了屋,随手将门一关,就急急忙忙办他们的事去了。
郑美莲给弟弟洗了手,又用水洗他脏兮兮的小屁股,顺便把他的雀雀也洗了,正洗着,他又尿尿了,冲了郑美莲一手,郑美莲厌恶地骂道:“东林,你脏死了!”
原本在哭的郑东林咯咯咯傻笑起来。
郑王氏和黄同志进了屋,黄同志急不可耐地扒她的衣服,她也不抗拒,很快就被他脱了个赤条条,黄同志的双手在她的身上抚摸按压个不停。
郑王氏虽然个子不高,但长得还算漂亮,尤其是突兀的前峰,一走路就颤悠悠的,特别引人注目。
黄同志就是被她波涛汹涌的高耸吸引,才以询问生产生活情况为名接近她,又利用职务之便让她在分粮食的时候得了一些好处。
得知郑木匠不在家,黄同志很是兴奋,郑家单独一家人住在这个山坳坳里,黄同志要找到机会和郑王氏私通自然极为容易。
郑王氏原本就希望和干部们接近,平时一见了村社干部,她就不停地诉说艰难,竭力巴结讨好,总担心分粮食的时候被短斤少两,从这个黄同志来了后,她分的同样称斤的粮食明显比别人多一些,她的心里就有了数,所以对黄同志极为热情。
现在丈夫不在家,她守了两个月的活寡,很强烈,黄同志拿言语一挑-逗,两个人算是,一点就着了。
郑美莲急着回屋偷看母亲和黄同志在吃什么,胡乱洗了洗就带着弟弟回来了,看见门关着,她让弟弟自己玩,她想办法去看屋里的动静。
郑美莲从门缝里看了看,发现门没有栓,她不仅能看到床前的两双鞋,还能看见母亲和黄同志两个人躺在床上。
她高兴起来,伸出一根指头,将门缝推得大一点,猫着腰偷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