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地上昆仑奴便成了一摊......衣裤。
没了。
仿佛从未出现在这个世界过。
耳边。
也没了让人焦躁的知了声。
万籁俱寂。
就连天空,仿佛也没了之前的浓黑重云。
李大柱抬起头,看着星光点点,繁星满满,心里感慨万千。
老子。
李大柱。
命大。
再作一首诗......算了,才华被榨干了。
空气,真是甜。
活着,真是好。
隐约地,他似乎记起了谭钊岐所说的话,夜蝉会选择这个院子里最强大男人作为吸食对象。
因祸得福啊!
忽然。
李大柱听见了一阵抽泣身。
然后。
便是感觉到怀里一阵柔软,低头一看,竟然是任莎莎!
“衣......服......”
艰难地说出了两个字,李大柱想要提醒一下自己媳妇儿,你倒是穿件衣服啊。
没想到任莎莎会错了意,连忙帮李大柱拽了拽衣服,一边哭一边问道,“冷吗?我抱着你。”
“软......”
李大柱本想说身子是软,但是别抱这么紧,出不了气啊,可现在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了。
任莎莎现在脑子一片浆糊,听心爱的男人说这个字,也不管不顾地捧了起来,就往前递,“现在就要吗?可是你嘴里都是血啊。”
哎,这个笨蛋媳妇,嘴里都是血还往我嘴里塞,呛死了要!李大柱正在心里吐槽。
任莎莎这么精明的女人,怎么遇见自己的事,就跟没长脑子一样。
再抬头一看。
白玉兰也匆忙地跑了过来,拖鞋还掉了一只。
更可怕的是。
她跟任莎莎一样,就这么晃着,不着一缕地跑来了。
累了。
随便吧。
爱咋咋的。
李大柱双眼一闭,再也支撑不住,沉沉地昏死了过去。
......
李家大院外的玉米地里。
一只望远镜死死地盯着里面的动静。
“吉哥,那个怪人进去半天了,刚开始还咚咚咚的,现在没动静了!”
小弟对旁边的男人说道。
被称为“吉哥”的男人,正是李大柱的死对头——周金吉!
他此刻脸上写满了不屑和不满,一脚踹到小弟屁股上道,“你他妈的真是个废物,找你妈个玉米地,又热又刺又痒,还还还......还他妈的啥也看不懂,滚!”
周金吉说完,一把抢过了望远镜,朝着李家大院望了过去。
院门虚掩着。
听不到动静,也看不到情况。
“换个地方!艹!”
周金吉实在是受够了玉米地里这种环境,他真是很纳闷,为啥会有人在这里面搞破鞋,不难受?!
换了一个地方。
拿起望远镜一看。
卧槽!
周金吉心中一震,脸都白了,倒了?!死了?!为什么薄薄的一片在地上,人没厚度?
看上去活像是衣服裤子鞋平铺在地上了。
李大柱去哪里了?
妈的!
“你过来!”
周金吉把小弟薅了过来说道,“你悄悄地摸过去,拍一下院子里的情况,录个视频回来,记住,小心点,别发出声音。”
“好。”
小弟连连点头,立刻就去了。
周金吉心里非常不爽,之前花了大价钱,搞来什么蛊,以为可以收拾李大柱。
却没想到把自己的跑车和地皮连同自己的脸面一起输光了。
咽是咽不下这口气的。
于是。
那边又给自己介绍了一个所谓的真人,前面一大串的名头,他压根儿就没记住。
就记住了三个字——丁见阳!
反反复复打电话,发消息一大堆,那个丁见阳就回了一个时间地点,就再不回消息了。
一度,周金吉都以为他老年痴呆,或者不会用智能机了。
压着胸口的气,只要李大柱能死,他什么气都愿意受。
于是,今天晚上带着小弟,就来到白泉村,等着看李大柱死,为此,他还专门带了一挂鞭炮,准备庆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