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汶园对这话依然没多大反应。
“你要是想两个人好好生活,你有什么需求和想法最好说出来,别整天憋着显得你多委屈似的,憋不住了就发病强/奸我。我简直是跟我最讨厌的类型在一起了。”
第55章手表
有一次容盛在别人家睡了,一大早醒来正是周六,他们要换个场子继续闹,容盛不胜其烦,没吃早餐就打车回来了。春夏多雨,昨晚那一场暴雨吵得他半夜不能入睡,早晨室外的空气倒是很清新,只是他今天不太走运,下车后走得那一小段路又遇上一场大雨,不到半分钟他就被淋湿了一片。
回来推开门他看到姜汶园侧躺在沙发上沉睡。
容盛的头发正滴水,裤腿也湿了大半,一秒钟也等不住要上楼冲澡和把这身衣服换下来。他看多了一眼被单下随着呼吸而缓慢起伏的流畅腰线,还有白皙干净的脚踝,有点儿挪不动腿了。从那一次以后他清心寡欲了半个月,连自己用手也没有。现在他光是盯着人看呼吸就沉重起来,好像靠着想象就硬起来了。
容盛拉下他的裤子,揉着他的臀部,从茶几下面拿出一管润滑剂,在他半梦半醒间把手指伸进去给他扩张。
他进入得很不顺利,粗大的硬物缓重地挤开狭窄的肠壁,几乎是一寸寸地往里面推,花了很长时间才整根没入,生生弄出了一身热汗。
容盛凑上去轻吻他的鬓角,“汶园,你醒了吗?”
“醒了。”虽然没出声,在他进入那一刻他就醒得彻底。
容盛发现他耳垂新染上了一层淡粉,凑上去连着喊了四五声汶园,“这就是你害羞的点?你真奇怪……我以前好像真的没喊过。”
姜汶园用刚睡醒的沙哑嗓音低哼了几声,手指揪紧了沙发面。
容盛一边抽动着一边低声问:“是不是只有我喊才有感觉?”明明只有他们两个人,在空旷的室内却轻声细语地交谈,好像怕吓到什么似的。
姜汶园的手机放在沙发缘上,他眼一尖看到手机屏幕亮了起来。他半夜才睡着,没睡几个小时精神很不好,头脑昏沉,身体却像惊涛骇浪中的帆船一样不随自己的心意地飘荡翻动。
今天是……五月三号,陈练云的忌日。打这通电话的只会是姜杨。
姜汶园害怕姜杨已经到家,会突然破门而入,伸手去够沙发缘上的电话,却总是差一点。
他的食指和中指终于碰到了电话屏幕,用手指勾了两下,它终于噗通一声砸到沙发垫上,而姜杨打的第三个无人接通的电话正好挂掉。
容盛双手握着他的腰停下动作,“你接啊。”
“已经停了。”姜汶园摇头,拿起来让他看黑掉的手机屏幕。
“不打回去?”
姜汶园迟疑了一会才点头,他拨通电话,电话刚嘟嘟地响了两声,容盛突然抽身起来把自己的裤子拉好,说他上楼洗澡。
“喂。”电话一接通姜汶园就把手机夹在耳朵和肩膀间,他手忙脚乱地把自己的裤子抽起来。把茶几上的润滑剂塞进自己书包里,拿着纸巾一点点地擦拭沙发垫上留下的痕迹,还把鼻子凑上去闻有没有异味。
最终姜汶园还是把沙发垫拿去洗了,进房间时容盛刚洗完澡,屋里的空调开得很低,他把薄棉被和毛毯叠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