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顿直接切入话题道:“不知道贵国准备如何帮我解决现在的问题呢?”
詹穆斯摇头道:“不,我们得先谈谈陈先生当选总统之后的事情,有我们出面,您还用怀疑总统的位置会落在他人之手吗?”
陈嘉秉面色闪过一丝不快,暗骂了一声老狐狸,但他心中也早就知道在谈判的时候对方会有次一招,而且心中也早有了准备,也有了自己给出对方好处的低线,所以点头道:“既然您这么急于知道结果,那咱们就按照贵方的意思先谈谈之后的事情吧。”
“呵呵,我早就说过陈先生是爽快人,果然没错。”
詹穆斯客套的称赞一声,拿出了一份文件,上面便是他们那边所要求得到的好处和权利。陈嘉秉接过那文件仔细看了起来。~~~~~~~~~~~~~~~~~~~~~~~~~~~~~~~~~~~~~~~~~~~~~宋祥润在家中设宴庆功,为东胡帮与青帮的第一战取得完美胜利而庆祝。
霍大勇脸上堆满了笑容,得到宋祥润大家赞赏的他现在已经是宋祥润不可缺少的灵魂人物,他知道,现在的宋祥润已经完全离不开自己,因为新提拔上来的主要人员都是他亲自提拔的,而且如今面对青帮的威胁,他霍大勇是唯一一个可以帮他宋祥润排忧解难的人,今天又大了一个大胜丈,当然飘飘然了,只是他没有想到过,今天能够取得最终的胜利,与他带兵并没有多大的关系,完全是宋祥润自己一手策划的结果。
霍大勇高兴,他宋祥润自然更加高兴,不过他也明白,今天的胜利并不代表最终的胜利,因为经过今天这一战,青帮虽然损失了大量的主力部队,然而接下来的战斗中双方就只有各凭本事了。
他完全是靠收买情报赢得这一战的,青帮的人不是傻子,他们当然会对出卖情报的人进行盘查,到时候再想利用情报取得胜利已经是不可能了,或许还会买到假情报被青帮反咬一口,这个度的把握,宋祥润还是拿捏的比较准的。
宴会散后,霍大勇单独留了下来,两人是喝的最少的,都清醒的很。
宋祥润看着霍大勇道:“今天干的不错,不过接下来可是打硬丈的时候了,你有把握吗?”
霍大勇听了拍着胸脯担保道:“宋先生尽管放心,今天见识了青帮的战斗力,他们也不过是一群乌合之众,毕竟青帮是最近几个月才发展起来的,内部问题还很多,人员虽然大大增加到可以与我们相提并论的地步,但一些刚加入帮会的人军心比较溃散,上了战场都有些胆怯,所以战斗力并不怎么样。”
霍大勇完全将当时彭志明拼死抵抗的事情隐瞒了,在他看来,今天青帮损失的是五六百主力部队,已经没有什么多的战斗力可用,与东胡帮现在这种士气高昂的人相比,青帮经过今天这一败已经不足为惧。
宋祥润嘴角拉起一丝笑容,冷哼一声,霍大勇听了顿时打了个激灵,虽然他现在有些高傲,甚至有随时都可以将宋祥润拉下来自己取而代之的意思,但是多年来在宋祥润手下做事,对宋祥润还是畏之如虎,听到宋祥润这一声冷哼,他顿时清醒了不少,唯唯诺诺的看着宋祥润道:“宋先生,我说的都是事实,青帮已经不足为惧,明天咱们就能再次给他们以沉重打击,经历个几战下来,他们人员削减之后便会无法抵抗,到时候胜利终究是咱们的。”
宋祥润呵呵一笑,点头道:“我知道,但我还是得提醒你,今天的胜利并不是为了让你飘起来,而是让咱们东胡帮占据一些优势,如果因为你的大意而让这个优势失去的话,我想你应该明白我们大家的处境,现在容不得我们有半点疏忽,你跟了我这么多年,也是四十多岁的人了,应该懂得什么时候该担心什么时候才该真正的痛快的玩,在青帮没有完全倒下以前,在选举没有最终决定之前,我们绝对不能大意,否则就算打败了青帮,我们东胡帮也照样会成为政府剿灭的对象,明白吗?”
霍大勇额头上冒出了豆大的汗水,与宋祥润相比,他的确还差了些火候,宋祥润的话也将他完全点醒,想要取代宋祥润的位置,他霍大勇还得得到背后民进党的同意,所以现在绝对不能有任何取代宋祥润的意思。“是,宋先生,大勇明白您的意思,一定不会让这事出差错的。”
宋祥润微微点头,道:“好了,回去休息吧,帮会的事情多注意一下就行。”
霍大勇恭敬的退了出去,宋祥润冷笑一声,自己帮会下面的人是什么货色他一眼就看的出来,想与他斗,还差的远,这么多年的风风雨雨经历过来,又岂有不晓得家贼难防的道理?不过,宋祥润心中高兴却是真的,今天这一战的战果他非常清楚,双方下面兄弟的士气完全因为这一战而决定,首战成功,而且还对对方造成了这样沉重的打击对于东胡帮来说是非常有利的,更何况猎鹰这个对他有些威胁的组织也已经被这一计完全清除掉,这样一石二鸟的计策取得成功,他当然高兴。
宋祥润不仅看见了对自己这边有利的一面,同样看到了青帮以及龙炎的不简单,至少他明白,能够将猎鹰那么多人一个不留的全部杀掉,这就充分说明了对方的实力也非常雄厚。
丰睿开着凯迪拉克豪华跑车在台北通往高雄的高速公路上来回跑了一圈,头发已经完全被吹的向后飘飞着,冷俊的脸上带着冰冷的神情,今天这个失败对青帮的打击实在太大了,根据调查,忠心彭志明的原来那大部分台北青帮的主要战斗力几乎在这一战中损失了十之七八,如今的青帮虽然还拥有比较强悍的战斗力,然而丰睿却始终有一种不怎么安全的感觉,总有一种被别人在背后操纵玩弄的不爽感觉。(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