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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不会怀孕(主动被捏花蒂强制灌精)(1 / 1)

安禾靠在浴缸里,意识渐渐清醒。看着一边放水一边哼歌的男人,安禾满脸的呆滞。他怎么也想不到,自己怎么会把一个刚认识的男人领回家,还跟他睡了一觉?自己明明只是觉得他跟陆离有些像,跟他今天晚上喝点酒而已,事情怎么变得难以控制了?

安禾一脸的难以置信和委屈,才跟徐扬认识几个小时的功夫,关系就如此的“突飞猛进”。他本想用手边的沐浴露狠狠的砸向徐扬的脑袋,可看着他与陆离如此相似的脸,心又不禁软了下来。

“怎么这么看着我?是爱上我了?”徐扬感受到身边炽热的目光,笑着问道。

“闭嘴。”安禾恼怒道。自己在公司向来都是个温和的人,已经想不起来有多长时间没有骂过人了,今天真是忍不住想骂他。

“水凉不凉?要不要再加点热水?”徐扬用手试着浴缸里的水温。

“不用了谢谢。”安禾觉得有点尴尬。他很少跟别人这么亲密的接触,更何况他俩现在都没穿衣服,安禾眼睛都不知道往哪看。

听到这句客套话,徐扬的表情显得更加愉悦,他在安禾震惊的目光中,挤进浴缸。

“你快出去。”安禾推着徐扬的胳膊“水都漫出来了,你赶紧出去。”

“我不。”徐扬强行把安禾抱在怀里。“泡澡难道不舒服吗?”

“我为什么要跟你一起泡?”安禾被徐扬的无耻震惊到,他为什么这么熟练啊?这到底是谁家?

“我们都睡过了,泡个鸳鸯浴怎么了?”徐扬不以为然道。

安禾低声骂了一句不要脸,便被徐扬咬住耳垂轻轻吹气,安禾觉得自己全身都酥酥麻麻的,浴缸的内空间分外狭小,他想躲又躲不掉,反而下面硬了起来。

“这么快就升旗了?”徐扬觉得自己的魅力果然是无人能及,这才多长时间,安禾就被自己诱惑得又硬了起来。“你是有多喜欢我啊,跟我离得近点就能硬起来”。

“你不要总说这种话啊”安禾内心里已经骂了徐扬一万遍不要脸,这人脸皮怎么会这么厚?“洗完我要早点睡觉。”

“什么?现在才不到十二点,我们还得开始第二轮呢”徐扬的表情无比震惊,仿佛来跟安禾第二轮是理所应当一般。

“谁同意了?”安禾被徐扬厚的夸张的脸皮震撼到,他无论如何也想不到有的人会把这种事说的这么理直气壮。“我要去休息,你爱去哪去哪。”

安禾刚要从浴缸里站起身,便被徐扬拉着趴到他身上。

“还没有把你体内的精液导出来呢”徐扬轻笑着用手蹭着安禾的腰。“难道你要带着我的儿子们一起睡觉?”

听到这话安禾顿时觉得腰眼发麻,脑子也发麻,怎么遇见这么个祸害?他感受到一股液体从自己的下身慢慢流淌到腿上,他从未有过这种感觉,尴尬的有些无所适从,恼怒的想自己用手指把它们通出来,可临阵一脚又开始退缩,他实在是不太喜欢碰自己这个器官。

徐扬看出了安禾的困扰,却没有像刚才一样揶揄他,只是温和的用手指把雌穴内的精液慢慢导出来,一团团的白色液体在浴缸中流淌,安禾臊的脸颊通红,不好意思看,可徐扬却一脸认真的给他清理,直到不再有精液排出。

“不清理出来容易发烧。”徐扬从浴缸中出来,半蹲着给安禾裹浴巾说道。半晌,他有点迟疑的问“我的问题可能有点冒犯,你会怀孕吗?”

“不会。”安禾的声音有些低沉,他低下头回答道“我不是真正的女性,不会怀孕,也不会给你带来困扰。”

“我不是这个意思。”听到这话徐扬立刻反驳道“我只是怕你受伤。”

安禾没再说话,也不再管徐扬,只是扶着墙慢慢回到卧室的床上躺下,他觉得现在不管自己是什么想法都已经晚了,木已成舟,他现在已经和徐扬睡过了。

可他还是觉得有点委屈,觉得下体磨的很疼,又肿又痛。他一个男人从来没经历过这种疼痛,他从来都没想到会跟别人种这种事。只能默默忍受着这种很难形容的细碎伤痛。

不过十几分钟,徐扬就冲完澡出来,他看着床上的安禾,想也不想便钻进被窝,与安禾靠在一起。

安禾体会到身后的触感,差点从床上蹦起来,使劲推了一把对方,怒道“你怎么挂空挡?”

徐扬疑惑道:“我喜欢裸睡,不可以吗?”

安禾皱着眉:“不行,你滚去沙发睡,不对,把衣服穿上再去沙发睡。”

徐扬从善如流:“我内裤洗了,难道还能穿你的内裤?”

还没等徐扬说完,安禾便喊道“不许穿我内裤,你离我远点”说罢便把被子往自己身上卷。

徐扬没有说什么,只是默默的靠近安禾。虽然认识没多长时间,可徐扬却认为安禾不是一个脾气非常差的人,至少他睡到安禾的床上,安禾不会暴起伤人。

安禾看起来是一个很温柔的人,没错,温柔。虽然这个词很少用来形容男性,可徐扬看见安禾第一眼就觉得安禾应该被这个词形容。他看起来很内向,不爱说话,但被惹生气的时候也会骂别人两句,安禾在喝醉望向他时腼腆温柔又饱含深情的目光让徐扬差点鸡儿梆硬,只想早点把他带走。

徐扬一下一下摸着安禾的头发,安禾抖了抖,本想躲开,但又觉得无论如何他们都已经睡过,已经坦诚相见过了,自己作为一个男人,这样躲开多少显得有点矫情,便没有动,可身体却僵的像块木头。

徐扬没有太过逼迫安禾,只是靠在安禾身边,循序渐进的把安禾搂在怀里。

安禾不太适应过于亲密的接触,或许说他很少跟别人有亲密的接触。安禾虽说沉默寡言,但心性敏感,他从小就能意识到,父母没有那么喜欢他,而是更喜欢弟弟安韶。即使弟弟总是想讨好他,他还是不想靠近弟弟。无论自己做的多么好,父母还是对自己疏离的像个陌生人,即使他有着更好的成绩,考上更好的大学,进入更好的公司,可父母还是更偏爱弟弟。当弟弟靠近他的时候,他恨不得把弟弟推开,也导致了最后跟家里的决裂。即使安韶哭着求他不要走,说一切都是他自己的错,安禾也没有再回头。

徐扬的脸让他想到了年少时喜欢的陆离,可徐扬的靠近却让他想起了弟弟安韶,想起了那个喜欢追在他屁股后面总想贴着他的弟弟,自己无数次把他推开,可他却从不记仇,下一次继续缠上来。

安禾抬起头看了徐扬一眼,想说些什么,可又不知道说什么,只是心脏砰砰直跳,好像要从胸口跳出来一般。

“怎么了?”徐扬感受到了安禾的视线,笑着问道。

“没什么。”安禾与徐扬错开视线。

徐扬把安禾搂的更紧,手摸上他的胸口,安禾本想反抗,这时徐扬说道“我很喜欢你,我觉得你的身体很漂亮,你不要想那些有的没的,也不要因为自己的身体而自卑。”徐扬能看得出来,安禾对自己的身体既抗拒又自卑,他不喜欢自己的身体,也不愿意触碰那个器官。

“我还是跟别人不一样。”安禾再一次说出了自己曾说过一万遍的话。

“因为你比别人更好。”徐扬轻吻着安禾的脖子,手在安禾的胸口轻轻的揉捏着。

安禾喘着粗气,他知道自己不应该这样,可徐扬的脸和一句句喜欢,让他难以拒绝,徐扬的夸赞简直像恶魔低语一般直戳他的内心,他的内心还是盼望着被人喜欢,被人认可,即使他们现在只是肉体关系,可安禾就是拒绝不了。

“要不要再来一次。”安禾的声音有些颤抖,刚才的疼痛他没有忘记,可他现在更想讨好身边的男人,如果只是被肏一顿,就会带来更多的陪伴和喜欢,那没什么大不了的。

“就等你这句话呢。”徐扬愣了一下,便猛的把安禾压在身下,把阴茎顶入雌穴。

安禾一边流着泪一边咬着自己的下唇,生怕别人听到他的声音。安禾觉得顶得他五脏六腑都快要移位了,这简直是“凶器”。徐扬这次没有做扩张,突然插进来,吓的安禾觉得自己要被肏死在这张床上。

“真紧啊。”徐扬感慨道。“我是你的第一个男人吗?”

“唔嗯闭嘴啊。”安禾恨不得给徐扬一拳,可实在是没力气,只是回头瞪了他一眼。

“快说,我是不是第一个肏你的男人。”徐扬对这个问题无比坚持,于是对着深处的小口快速的顶着,安禾被男人压的逃都逃不开,只能持续的呜咽。

“是,是”安禾只希望徐扬不要再一直顶自己的子宫口了,他现在真是又爽又怕,这种感觉真的过于刺激了,安禾一面本能的想迎合对方,一面又觉得这种感觉太过了,爽的他大脑一片空白。

“那我就是给你破处的人吗?”徐扬听见这话,反而问的更过分。

听到这话,安禾臊的全身通红,恨不得找个地道钻下去,徐扬却不依不饶一遍一遍的问。

“我是男人。”安禾闷声说道。

“你是男人?”徐扬冷笑着把手伸向安禾雌穴,用力掐了一下安禾的花蒂,安禾惨叫一声,却流出更多的水,他本想夹紧双腿,反被徐扬抵住膝盖,无法挣脱,安禾只能哀嚎着接受徐扬大力的“馈赠”。

“你是男人怎么底下还长着女人的雌穴?”徐扬兴致盎然道。“你是男人怎么还被我肏到子宫?你是男人怎么还喷水?”

安禾听着羞辱他的话,本该恼怒,可自己的屄穴让对方肏着,自己的花蒂也被对方掐再手里,强烈的肉体自己让他除了呻吟再也说不出别的话。

“记着,我是你的第一个男人,是第一个进入你雌穴的人,是第一个肏你子宫的人。”徐扬掐着安禾的脖子,看着被肏到失神的安禾,亲了一下。

“徐扬,徐扬”安禾努力睁开眼,轻声叫着徐扬的名字。

徐扬再也忍不住,一个用力射了安禾一肚子。安禾提着腰想躲着滚烫的浓精,可被肏了半天的他哪还有力气?只能忍受着肚子被灌大的涨感。

“刚才的清理算是白做了。”徐扬叹了口气说道。

安禾本想骂徐扬两句,可困意上头,实在是睁不开眼,不多时便沉沉睡去。

安禾醒来的时候感觉身体被掏空。

他像平常一样闭着眼睛把手摸向床头柜上充电的手机,却摸了个空,顿时清醒过来,昨天晚上他根本没把手机从兜里拿出来。

安禾光着脚一边走向扔在沙发上的大衣,一边对昨天晚上的事反感至极。显然徐扬已经离开了,安禾觉得自己是脑子进水了才会跟男人睡一觉,即使那人长得像陆离,即使那人一遍一遍的说喜欢他。

就当是被狗咬一口吧,安禾一边掏手机一边厌恶的想着。手机的电量还剩一半,安禾看了看有没有未回的消息,今天是假期的第一天,公司还没有不识趣到今天还要交代工作任务。

安禾往下翻着,翻到了昨天晚上的消费记录,下午1043分扣费842元。安禾回想了一下,是点了很多酒,本想点返回,却不小心点进了消费详单。

两杯冰美式,一杯玛格丽特,一杯黑俄罗斯,一杯蓝莓茶,一杯僵尸,一杯西柚橙汁。

安禾差点觉得自己眼睛出问题了,但他又不是真傻,他顿时意识到,昨天晚上就是个彻底的骗局,徐扬只喝了一杯果汁,自己被灌了一肚子酒,最后喝多了带徐扬回家,才发生这种事。

安禾一边气急败坏,一边又觉得自己活该,谁让自己好骗?这次算是让人白嫖了,简直是上赶子送。安禾一脸厌恶的坐在沙发上,又厌恶徐扬,又厌恶自己。

这时安禾又收到伴你的推送消息,本来想把这个app删掉,但又好奇有什么消息。

阿扬:“禾禾我早上有事先走了,你醒了吗?”

阿扬:“我学校这边有点事,特别突然。”

阿扬:“本来想多陪你一会,实在是不能不去”

阿扬:“禾禾你不会不想理我了吧”

阿扬:“我有空就过去陪你。”

安禾本来不想理会,可他刚一上线,对面的电话就打了过来,差点吓安禾一跳。

“禾禾,你是刚醒吗?”对面徐扬的声音听起来很愉悦。

“是。”安禾的声音淡淡的。

“我学校这边真的有事,等我忙完了再去找你,好不好。”徐扬仿佛听出了安禾的冷淡,认真的回应着。

“知道了。”安禾听着对面嘈杂的声音,便知道他在外面“你先忙,我挂了。”

安禾感觉自己累得很,又特别拧巴,徐扬是骗了他,但他自己何尝不是对徐扬那张脸半推半就?要是换成陆离说不定他会兴致勃勃的把自己洗干净送上去呢?徐扬不是好人,自己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安禾瘫在沙发上,感觉全身没什么力气,又感觉饿得很,本想点份好吃的外卖奖励自己,又想到下个月的房贷,咬牙去厨房给自己煮了袋速冻饺子。

看着盘子里一个个饱满圆润的饺子,安禾觉得自己就算有再大的火也泄下去了,无论如何也不能浪费食物。

安禾机械性的把食物往嘴里塞,他觉得自己大脑一片空白,单是自己畸形的身体便让安禾对他人一向退避三舍。安禾一边觉得自己委屈,一边觉得自己活该,二十多岁了光长岁数不长脑子,让不认识的男人平白占了便宜,可他又犯不上像一个受委屈的小姑娘一样哭出声,只能一遍又一遍的安慰自己,自己一个大老爷们,又没吃什么亏,反正也爽到了。

不过想了这么多,总结下来就俩字,窝囊。

安禾一边洗碗一边觉得自己分外的窝囊。

手机突然来了一连串的消息提示音,差点吓了安禾一跳,一打开就是周观一连串的消息,不是炫耀女朋友老家的草原分外的大,就是拍可爱的羊群在咩咩的叫。周观坐在马上拍视频,一颠一颠的,头发被吹的像鸡窝一样,可他还是没心没肺的笑着。视频里清透的蓝天和无边的草原把内心正在阴暗爬行的安禾都带的勾起嘴角。

也该给自己放个假出去旅游了,安禾感慨着。不过去哪都是堵车,哪个景区都全是人,还不如在家躺着呢。

“放假回老家了吗?”

本来还在轻松惬意的安禾收到这条消息全身都紧绷了起来,秦总怎么会突然跟自己寒暄?放假了领导给发消息准没好事,但安禾却不敢不回。

“没有啊,秦总有什么吩咐吗?”这话舔的安禾自己都不好意思看。

“手边有电脑吗?”秦总秒回。

“没有,真是不好意思。”安禾非常不想加班。

本来安禾已经松了口气,觉得既然这样秦总就会找别人,可这时秦总一个视频电话过来,吓得安禾差点把手机扔出去。

“秦总好。”安禾觉得自己说话都有点磕巴。

“你住公司附近吗?我去接你。”秦总正在开车,并没有分心看屏幕。

“秦总,秦总你那边有什么事吗?”安禾小心翼翼的问着。

“跟光聚的项目提前了,进度需要改。”秦总说道。

“好的,那,那我现在去公司。”安禾表面上唯唯诺诺,内心里骂了一万遍周扒皮。

“你住哪?我去接你。”顺着等红灯的时间,秦总看了一眼屏幕。

安禾本想拒绝,但却突然跟秦总对上了目光,不由得嘴比脑子快,把地址说了出去。

“十分钟到,你收拾下楼吧。”不等安禾回应,秦总便挂断了视频电话。

安禾一边穿衣服一边觉得人生无比灰暗,秦总是公司网络部的总监,出了名的工作狂,自己也不知道烧了哪门子高香,被他抓了壮丁,早知道不回消息了,谁让自己手欠。

安禾拿起钥匙刚要走,便发现茶几上的笔记本电脑正放着锁屏广告,顿时悲从中来,秦总刚才到底有没有看见电脑啊???他要是发现自己骗了他就等着去扫大街吧。

安禾往门口走的每一步都觉得无比沉重,令他觉得更沉重的是发现秦总的车正停在公寓门口,对方好像知道他出来了一般,抬头淡淡地看向他,安禾觉得自己的腿不听使唤,每一步都好像腿上上了枷锁一般艰难,最后好歹是上了车,可安禾还是大气都不敢喘。

安禾觉得自己紧张的厉害,在车上坐的无比僵硬,像正在上课怕被点名的小学生一般。

“怎么了?”秦总看了一眼安禾,安禾却被吓了一跳,差点蹦起来。

“没什么没什么。”安禾觉得自己都快哭出来了,双手紧紧的握着安全带。

秦总看着安禾明显紧张过头的反应,有点想笑。

“光聚那边希望项目进程加快一点,全部流程要在月末前结束,到公司之后你把你们组的进度整理汇总之后发给我。”秦总说道。

“秦总,,为什么找我?”安禾比较疑惑,还是忍不住问了出来,毕竟自己上面还有组长和经理,汇报工作无论如何也轮不到自己。

“给部门群发的消息,你第一个回。”

“哦。”秦总的话让安禾备受打击,早知道管住自己的手了。

安禾觉得自己不是坐在车上,是坐在审讯椅上,原本舒适的座椅让他觉得无比不安,坐在自己上司的上司旁边让他特别紧张,他原本应该向秦总汇报自己近期的工作,让秦总知道自己是个努力的员工,或许能被秦总高看一眼?说不定以后晋升的会更快呢,但是安禾却不敢,他比其他人更明白自己的不善言辞,生怕自己多说两句反而暴露自己的不足,被这位公司的高层讨厌。

“假期的加班费按三倍算,等项目结束会给你调休,把你的假都补回来。”秦总的话打破了一直安静的气氛,安禾内心高兴的很,表面上只是应了一声便不再说话,生怕影响秦总开车。

“你来汇泽几年了?”秦总问道。

“五年,大学毕业之后就一直在汇泽上班。”安禾回应道。

“当时是于乐乐招你进来的是吗?”秦总回忆着,自己对这个职员好像真的不太熟。

“对,是于总。之后的二面是您和宋哥决定把我留下的。”安禾渐渐放松下来,宋哥是他们的经理,对部门里的人都不错。

“看来宋宇挺照顾你的。”秦总思索着,他想了半天,也没想起来安禾的工作上有什么突出的业绩和优秀的业务,只能想起来他是个老实本分的普通职员,实在是不知道用什么话来夸他。

“是啊,宋哥对我很好。”安禾轻声回复道。他不太健谈,不知道自己应该跟秦总说什么,谈工作又很刻意,自己的生活又很无聊,只盼着秦总不要再跟他说话了,他真的很紧张。

令他庆幸的是秦总也不再言语,专心开车,没几分钟就到了公司。安禾回到自己的办公桌上赶进度,项目已经进行了九成,等着节后收尾就行,没想到对方公司这么急,搞的自己连节都过不好。

直到夜幕降临,安禾才伸了伸懒腰,把文件发给秦总,安禾觉得自己饿到要瘫在地上了,长时间的工作让他忘记吃饭,满脑子都是赶进度,原本汇总的工作不归他管,可全组这么长时间的努力他又怎么忍心看着半途而废呢?

“来一趟我办公室。”秦总突然回了消息,安禾非常诧异,这个时间秦总居然还在办公室?安禾一边舒展着自己疲惫的身躯,一边向秦总的办公室走去。

安禾推开门,看见正在盯着电脑屏幕的秦总,不由得又紧张又想多看他两眼。秦总在公司里出了名的严厉,虽然长了张好脸,可公司里也没有小姑娘敢惦记他,大家在向他汇报工作之前都得在门口给自己默默打气,安禾也不例外。

“秦总,我这边有什么问题吗?”安禾有些小心翼翼道。

“项目我一直有跟进,进度就差个收尾。今天你汇总的还可以。”秦总抬头看了一眼安禾“光聚那边遇到了些问题,现在催进度,我的助理现在在外地,明天你跟我去一趟光聚,把项目跟他们汇报一下。”

“这么重要的事让我来吗?况且,我们这边平时汇报都是周观做的。”安禾现在无比紧张,他从小就怕汇报。

“周观在外地回不来。”秦总摘下眼镜捏了捏鼻梁。“我给他们发消息,他们要么说在外地,要么当看不见。留下来值班的赵光和孙思思需要维护服务器,都走不开,只能你上。”

“我?我不行的。”安禾紧张的要命,自己最怕在大庭广众之下演讲,汇报,表演节目,这比杀了他还痛苦。

“我看了你的工作情况,你现在的等级是k6,去年才来的周观也是k6,你们组有很多重要的工作宋宇都交给他。”秦总说道。“工作五年,倒是被一个后来的赶上了,他是副组长,你与他同级却是组员,没有想过自己的原因吗?”

“是我能力不够。”沉默半晌,安禾憋出来这几个字。自己的工作能力一般,也不爱说话,确实比不上周观。

“你知道的,很多公司都会优化35岁的普通员工,你觉得你还有多久?我们公司的待遇在业内算不错,很多毕业生都前仆后继的往这里投简历,你靠自己的什么打败他们?年龄吗?”秦总并没有停止他稍显尖锐的话语。“光聚是近两年的新秀,与我们公司合作可是看中了我们公司的能力,你自己也能看出来,这个项目并不难,不是吗?”

安禾听着秦总的话,自己不知道用什么来争辩。

“整个项目都做的不错,现在只需要把它展示出来。”秦总看着蔫嗒嗒的安禾,语气缓和下来。“别人都想着抢功劳,这时候你自己却往后退,怎么不为自己想想?这个项目顺利进行,你的履历上也会加一笔不是吗?你难道不想再往上走一走?”

安禾不想往上走是假的,可他的社恐是真的。在公司五年默默无闻的他,难道真的想在35岁被优化?但自己趁着同事都不在,跑来抢功?这算什么?可安禾还是被秦总的话说的很心动,功劳被秦总送到自己手里,哪有再推开的道理。

“秦总,我知道这是个不错的项目,我很珍惜你给我的机会,明天我会跟您一起去光聚的。”安禾望着秦总,秦总平时怎么会看见自己这种普通职员?只是今天机缘巧合才让他有了机会,虽然他现在还是紧张,怕自己做的不好,但机会转瞬即逝,如果不抓住自己绝对会后悔。

“明天上午九点,我去你家楼下接你。”秦总看着安禾的目光带着满意,他知道不会有人放弃到手的鸭子,况且安禾看起来很沉稳,应该不会出什么差错。

“好的,那我先回去了。”安禾向秦总点了点头,便想离开,手机却突然弹出消息,一看便是徐扬的骚扰,刚要退出,却在伴你的首页看见熟悉的身影。

000k,秦总也玩这个吗?紧张之际,不小心一个右划,就听见了秦总的消息提醒。

“秦总我点错了。”安禾的声音有些颤抖,面对着刚给了自己机会的上司,他差点裂开。

本想悄悄离开,可软件上却显示匹配成功。

匹配成功。

安禾诧异的看向秦总,意外的与秦总对视。

“既然是右划,那就是对我感兴趣吧。”秦总笑了笑“来我这边。”

安禾实在是有些不情不愿,可还是不敢拒绝自己上司的指令,磨磨蹭蹭的走到桌边,却被秦总一把拉到腿上。

“之前怎么没看出来你对我有这种心思?”

安禾感觉身上的毛都要立起来了,可他现在却不敢对秦总反抗,生怕自己丢了工作。

“我只是手滑。”安禾反驳道。

“工作五年都不手滑,今天给你个项目就开始手滑了?”秦总嘴上带笑,手却不老实地往安禾的腰上滑。“勾引你的上司,你这是不想努力了?”

“秦总我真不是故意的”安禾都快哭了,自己坐在秦总腿上,能感受到秦总已经硬了,正顶在自己的腿心。

这算职场骚扰吗???

“正好明天我们也要一起去,今天就算是熟悉熟悉了。”秦总一手揽住安禾的腰,另一只手伸进了安禾的衬衫,两根手指夹住了微肿的乳尖。“这里都硬起来来了。”秦总轻轻的吹着气。

安禾现在心情复杂,这一天怎么造成了三连变,秦总从不熟的公司高层,再到愿意培养自己的好领导,再到惦记自己肉体的一个男的。

“秦总,能不要这样吗”安禾感觉现在突然变成了被变态领导骚扰的可怜下属,但凡他硬气一点,现在都能推开秦总,马上辞职,远离这个公司,可现在的就业环境那么差,再找个有同样待遇的公司难得要命。

“我之前真是没想到,有下属会对我有意思。”秦总看着紧张兮兮的安禾,觉得有些好笑。安禾看起来只是公司最普通的员工,他只能记得领导层和工作能力很强的员工,安禾说实话,在公司里太普通了,说不上好也说不上差,没有捅过什么篓子,也没有什么能让他记住的事。没想到今天能碰见这么巧合的事,他也有心逗弄逗弄安禾。

“去把门锁上。”秦总拍了拍安禾的屁股,安禾吓得差点蹦起来。

“秦总”安禾本想离开,可回头却看见秦总拿起了自己刚做的文件。

“锁门也要我教吗?”秦总语气未变。“你现在要是离开,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要是回来,我以后就好好培养你。”

安禾站在门边左右为难,他知道秦总是个很厉害的领导,没比自己大几岁,却从一个基层员工一路爬到公司高层,自己与他简直是天壤之别。

自己的能力本来就比不上别人,过几年兴许会被优化,可自己要是站在秦总的队伍里,以后的路便会顺畅很多,即使自己再差,有了这种关系,至少也不会被随意的“优化”吧。为什么自己不能有点私心呢?而且,而且自己已经跟徐扬睡过了,有什么好矫情的?大家都是男人,睡一下又能怎么样呢?

“很难抉择吗?在公司里我们只是同事而已,不会有什么风言风语传出去的。”秦总好像看出了安禾的顾虑,嘴上说着安慰的话,语气却是不容置疑。“公司里的人没有看出你的优势,可我却觉得你怀才不遇,你只是缺个机会,明天与光聚的合作,便是你的第一个机会。”

他威胁我。

安禾觉得自己后背发凉。光聚的项目,本来就是整个部门的心血,经理和主管现在都不在,秦总选了他如同是天上掉馅饼,他知道自己的能力一般,也知道自己争不过别人,可这种机会换作谁也会舍不得吧。

安禾仿佛下定决心,关门之后便看到秦总满意的目光。他觉得秦总的目光十分热烈,好像自己在他面前毫无保留,就像被扒光了衣服一般。

“穿这么多,不热吗?脱掉吧。”秦总把手中的文件放下,安禾知道,那决定自己未来的命运。

“秦总,我的身体和别人的不一样。”安禾的语气很冷静,可心却在慢慢往下落。他不愿意提起自己畸形的身体,可他也不敢拒绝秦总,只盼着秦总看到他双性的奇怪躯体之后,让他赶紧滚。

“那就让我看看。”秦总觉得安禾的借口真的很蹩脚“你脱的有点慢了。”

安禾脱到只剩内裤,便像在等待审判一般,可秦总却有些等不及,伸出手把安禾的内裤勾下来,安禾全身上下害羞得通红。

“发育的不错。”秦总有些疑惑。“你哪里跟别人不一样了?”

“下面”安禾只说了这两个字,就不肯再说下去。他觉得羞耻得很,秦总还穿着光鲜亮丽的西装,自己却在办公室里一丝不挂,在这里脱光了勾引自己的上司。天色已经暗沉下来,清冷的月光照在地板上,屋里只留着一盏暖色的台灯,原本温暖的场景却让他觉得怀疑人生。他不敢想这个场景要是被其他人看见可怎么办,只能祈求秦总能早点让他离开。

秦总有些不耐烦把安禾推到桌子上,把润滑液顺着臀缝挤下来。安禾被润滑剂湿凉的触感吓得惊叫一声,却又马上闭上了嘴,自己都已经做好准备了,还立什么牌坊。

秦总的手指顺着臀缝的液体慢慢蹭着,可他却觉得触感不对,菊穴下面的是什么?秦总有些惊异,安禾却因为秦总手指的触碰觉得愈发紧张。

“秦总我是双性。”安禾声音小的像会被风吹走,可在寂静的室内却无比明显。

没有听见对方的回答,安禾却更加紧张“秦总,如果你觉得恶心的话,就放我走吧。”

与之回应的却是突然触碰到雌穴的手指,安禾紧张地抓着桌子,过于刺激的快感让安禾觉得双腿都酸软起来。

“这就是你说的不一样吗?”秦总的声音低沉下来,可手指却在雌穴里不停的试探,另一只手按着安禾的脊柱,生怕安禾逃开。

“是是的。”安禾不知道秦总是什么反应,紧张的合上双腿,却被一巴掌扇在屁股上,被惊得呜咽一声。

“把腿分开。”秦总的语气有些强硬,安禾本想反抗,又被一掌扇下来,只好耗着仅存的力气把双腿分开。

“怎么总想着把屄藏起来。”秦总又扇了一掌,雌穴却更加湿润。“看来你还挺喜欢我这样对你的。”

“不是呜呜秦总”安禾的声音有些委屈,本想把身体缩起来,可秦总却强制按着他的腿根,不让他挣脱。

“别总叫秦总,听起来像是我们很不熟一样,以后要叫主人。”秦总的手指划过两片贝肉,它们有些红肿,却还是严丝合缝地守护着雌穴。“你的花唇真是挡视线,应该用夹子把它们夹起来。”

“不行,不行”安禾反驳着,不知道是不想管秦总叫主人,还是害怕夹子。

“不许拒绝主人的命令。”秦总用力扇了一下花穴,把花唇都扇得左摇右晃。“把腿再分开点,不许把屄藏起来。”

“额啊,我没有。”安禾哭着摇头。“秦总,秦总不要再打了。”

“要叫主人。”秦总用指尖狠狠地摩擦着花蒂,安禾拼命挣扎却又被扇了两掌,觉得自己羞耻的要命,事情怎么会变成现在这样?秦总不但不放自己离开还让自己叫出那么羞耻的称呼。

“主人主人别打了。”安禾一边忍着羞耻,一边拧着屁股想要逃离对方的触碰。

太,太过了,花蒂这么脆弱的地方怎么能那么用力的触碰?原本昨天晚上激烈的性事就让自己觉得难以承受,今天走路都觉得下面又痛又痒,磨得厉害,现在还被秦总扇了几掌,虽然不愿意承认,但是安禾还是觉得又痛又爽,只想快点逃开。

“你喜欢带套还是喜欢内射。”安禾听见后面衣料摩擦的声音,能想象到对方在脱衣服。

安禾羞耻得不想出声,可秦总却把安禾拉到地上。

“秦总”安禾跪在地上,看着秦总已经竖起的性器,感觉无比惶恐。秦总听见安禾的声音,用手拍了拍他的脸。

“我说过要叫主人,你自己已经说错几次了?”秦总的声音依旧温和,可说出的话却无比寒凉。“是不是让你疼你才能记住?”

“不是。”安禾无助地低头,不敢看秦总的视线。花蒂现在还涨得发疼,那种尖锐的疼痛在提醒他不要反抗秦总的命令。

“把嘴张开,把它含进去。”安禾本想拒绝,可秦总已经按住他的后脑,炽热的阴茎弹到他的脸上,秦总仿佛在嘲弄他一般,一下一下地用阴茎蹭着他的嘴角。他被男性气息惊得想往后退,可看着秦总深邃的目光和不由分说的表情,他还是张开了嘴。修长的阴茎并不能完全进去,秦总也没有着急,只是用龟头一下一下地肏着他的舌尖,口腔只有那么狭窄的地方,他又哪里躲得开,只能承受。

“用舌头舔,把它往下含。”秦总并不期待对方的回应,只是把他的后脑一点一点往下按。

“呜呜”安禾有点喘不上气,却也知道被对方肏弄着嘴的自己有多么的不堪。

好大,感觉嘴角都要裂开了,安禾下意识的往上看,只能看见一张白皙,总是带笑的脸,对方感受到自己的视线,把手伸下来,安禾本以为秦总又要打他,紧张的闭上眼,可秦总却是把他的刘海轻轻拨开,这种温和的动作让安禾诧异,可对方的下体却在重重地肏他的嘴。

“以后要习惯我在办公室睡你。”秦总的声音仿佛从天边传来,安禾现在也没有了想反抗的心思,躲又躲不过,逃又逃不了。可自己感觉都要窒息了,他的阴茎甚至一路捅到了嗓子眼,自己感觉被干得直反胃,可对方的手依旧不容拒绝地把他往下按,他没有力气挣扎,只想着快点结束,快点离开。

安禾突然感觉对方的阴茎一阵抖动,作为男人他当然知道这是什么反应,他慌忙地想起身,可对方在后脑的手却加大力度,拼命地把他往腿间按,慌忙中,他感觉到秦总射了,他感觉嘴里全是那股腥檀的味道,想吐出来,可秦总却按着他的脖子,直到他把嘴里的液体全部咽下去才放开手。

“要喝点水吗?”秦总蹲下来,把水递到正在咳嗽的安禾的嘴边。

“谢谢。”安禾的声音沙哑,下意识的回应着秦总。

“虽然不想打击你,你的口活真的很烂,差一点就要咬到我了。”秦总一边给安禾喂水,一边用手给安禾顺着后背。“要好好练一练。”

“咳咳,我为什么要练这个。”安禾差点被水呛死。

“以后用的上。”秦总把安禾扶到旁边的沙发上。

这么明显的暗示,安禾要是听不懂就是傻子,但他也没有用话呛回去。

“我能不能把衣服穿上?”安禾小心翼翼地问道。他还是受不了自己一丝不挂对方衣冠楚楚。

“你在我办公室穿什么衣服?”秦总的语气非常自然,好像这件事像吃饭喝水一样理所应当。

“可是我有点冷。”

听到这话,秦总从善如流地把空调向上调了两度。

安禾不再说话,只是暗自打量着整个办公室的概况,视线被架子上的合照吸引。

合照一共五个人,他只认识秦总和两位周总,梁汇和梁泽两兄弟创立了汇泽,是公司的老板。他们几个在照片里看起来还很年轻,穿着冲锋衣在雪山山顶肆意地笑着,如果不是看到现在的秦总,很难想象当年的他会笑的那样张扬。

“秦鹤鸣”安禾低声呢喃着名牌上既陌生又熟悉的名字,自己从未想到能与他发生这种肉体的关系。

“没大没小,之前还叫秦总呢。”秦鹤鸣揽住安禾,让他坐在自己的腿上。

“明天的事我还是紧张。”安禾靠在秦鹤鸣的肩膀上轻声道,“公司的项目合作我从未接触过,平时都是主管带着李哥一起去,偶尔会让周观跟着,我怕搞砸。”

“不会的,梁汇跟光聚那边很熟,相当于只是走个过场。”秦鹤鸣蹭着安禾的后颈,安禾却被这股痒意臊得想躲避。

“我只需要把企划书念出来就行吗?”安禾能感受到秦鹤鸣又硬了,他不敢再在秦鹤鸣的身上乱蹭。

“差不多吧,别太紧张。”秦鹤鸣把手伸进安禾腿间,安禾却紧张地夹住了他的手。

“害羞了吗?放松一点。”秦鹤鸣的手轻抚着安禾腿间的蕊珠。“刚才就打几下,怎么这么肿。”

安禾沉默如鸡,他哪敢说昨天晚上徐扬对着这里又是亲又是吸,花蒂到最后根本缩不回去。

“问你呢,这里怎么这么肿?”秦鹤鸣用两根手指紧紧捏住女蒂,用力一按。

“啊我不知道。”安禾觉得全身的感官都汇集在下体,本想下意识的骂对方,可敏感脆弱的蕊珠正被秦鹤鸣紧紧地捏在手里,他又怎么敢反抗“轻一点,求你了。”

“你哪是要求我轻点,爽到水都滴到沙发上了。”秦鹤鸣笑道:“还没插进去,就骚的厉害,就这么想让我进去?”

安禾实在是不想回应,可对方却拉着阴核往外拽。

“不能拉嗯啊别拽了”安禾忍不住把手伸下去,想把秦鹤鸣的手推开,可对方却因为自己的动作从而把阴核拉得更长。

“你是不是忘了自己的身份?谁允许你碰下面?”秦鹤鸣看着安禾通红的眼,冷笑一声。“你今天已经范了几次错?不知道叫主人,还要碰自己下面,我还没罚你呢。”

“对,对不起,对不起。”安禾呜咽着,嘴里的话说得断断续续。“求求你,主人,不要,不要再拽它了,好疼。”

“疼?我看你是爽的吧,硬的都立起来了,前边也流水后边也流水,真应该给你堵上。”秦鹤鸣的语气带着嘲讽,一只手对着花蒂又是按又是掐,另一只手对着安禾的阴茎撸了起来。“你硬起来也没有用,今天晚上是我肏你,你只需要爽就行了。”

安禾感觉自己都要崩溃了,他真的受不了这种前后夹击,秦鹤鸣的阴茎在他的臀缝处蠢蠢欲动,往前躲也不行,往后躲也不行,连把自己的身体缩起来都做不到,只能被身后的男人为所欲为地把玩着自己的身体。

“把抽屉里的套拿出来。”秦鹤鸣向上顶了一下,给安禾吓得差点魂消魄散,安禾原本不想动,可他自己也知道今天这顿肏根本躲不掉,他也深知秦鹤鸣的手段,只能听着他的话,乖乖地把抽屉里的套递给秦鹤鸣。

“你喜欢这种?”秦鹤鸣看着手里的套,有些心情复杂。延时套,他自从买回来之后就一直没用过,这种套在龟头处加了一圈环,减轻敏感度,并且延缓射精,时间能达到正常的15倍。

“什么?”安禾有点迷茫,套能有什么不一样的。

看着安禾眼中的疑惑,秦鹤鸣便明白过来,安禾并没有用过这种套,不知道这种套的“威力”。

秦鹤鸣握住安禾的手,让安禾顺着力把套带到他的阴茎上。安禾哪有过这种经验?缩着手被龟头顶了好几下手心。

“手心也找肏吗?”秦鹤鸣强硬地把安禾的手按在龟头上撸了好几把,手心的痒意让安禾差点叫出来。

“流了这么水,还用得着扩张吗?”秦鹤鸣把食指放在雌穴上试探,雌穴却比安禾的嘴诚实的多,像一张小嘴一般,刚接触到秦鹤鸣的手指,就想把它往深处吸,抽插时吸溜吸溜的水声让安禾不禁脸热,呻吟声也不禁从唇齿间流淌出来。

“额啊别再不”

安禾现在连话都说不清,只有断断续续的低吟声才能让人听出他现在的肉体有多么的爽。

秦鹤鸣在安禾的肉穴里探索着,他并没有跟女人做过,对于这个器官也不甚了解,可他却像无师自通一般,对这个器官一遍一遍地摸索着,试探着。不多时,便摸索到一处微硬的点,他刚一碰到,安禾便像脱水的鱼一般激烈的反抗。

“别碰求求你啊那里不行”

秦鹤鸣只能将安禾压在沙发上,可手上的动作却没停下来,他料到这是安禾的敏感点,不顾安禾的哀求,大力地撞击着。安禾的身体激烈地想逃窜,大脑一片空白,只能意识到,这过于爽了,激烈的刺激让他承受不住,身体却被对方压制,无法逃窜,除了抽噎和苦苦哀求别无他法。

安禾大脑一片空白,倏地一下便射了出来,秦鹤鸣也有些诧异,不过是指奸了几下敏感点,这么快就射出来了?

“真没规矩,以后要是再私自射出来,我就用绳子把它缠起来。”秦鹤鸣嗤笑一声,就把自己的阴茎往安禾的雌穴里挤。

虽然雌穴已经经受过手指的扩张,可阴茎哪是手指可以相提并论的,龟头还没塞进去,安禾便想往前爬,秦鹤鸣哪能让他跑掉?一把握住安禾的腰,狠狠顶进去。

“啊救命好撑怎么这么粗”安禾崩溃的哭着,秦鹤鸣表面上温文尔雅的,底下好像长了条驴鞭,安禾觉得自己的雌穴撑得都快要裂开了,他现在满脑子只有救命和快逃,只觉得今天要死在这里了。

“这不是你自己选的套吗?”秦鹤鸣咬牙切齿道。“延时套?你是觉得我不够粗,还是觉得我时间不够长。”说罢便不顾安禾的哭求,强行抽插着。

安禾觉得自己都要被顶吐了,这一次的肏干让他感觉天都快塌了,他哪知道什么延时套,他又没用过,这玩意听着就不像什么好东西。不过他现在是体会到了延时套的特点,龟头处的锁精环让原本就粗壮的龟头更大了一圈,光是进入雌穴就让安禾吃尽了苦头,每一次拔出都让安禾觉得粗大的龟头在刮着自己的肉穴,他只能塌着腰,撅着臀,承受着这种鞭挞。

秦鹤鸣一边插,一边觉得自己今天倒是好运气,这样的宝贝居然自己送上门,看着承受不住强烈的快感,只能哭着承受的安禾,秦鹤鸣觉得无比地满意,原本只是想打一炮,现在却想天天都能肏到这口雌穴。

秦鹤鸣现在只觉得这口穴真是“鲜美多汁”,越是肏干,里面却像承受不住一般往外流水,自己恨不得爽得把阴囊都塞进去。如今秦鹤鸣只得庆幸,还好自己带了延时套,降低敏感度,不然刚进这“极乐地”就被吸的射出来可怎么办?

等等,这是什么?

秦鹤鸣觉得深处有一张小嘴在吸自己,他猛烈一撞,安禾连跪趴的力气都没有了,直接瘫软在沙发上,全身上下只有屁股被强迫着撅起来,受着后面的肏干。

“啊啊救”

安禾有口难言,像是被肏傻了一般,说不出话,只能一个劲的呻吟,眼泪和口水一个劲的往下流。

“你有子宫?”秦鹤鸣更加兴奋,蓄着力一下一下地撞击着宫口,宫口像坏掉的水龙头一般不停的流水。

被发现了,被发现了。

安禾现在心如死灰,连自己最后的秘密也被发现了,宫口只是被碰一下他便觉得爽得魂都要飞出去了,全身的感官都停滞下来,只剩一口穴在热烈地欢迎着小秦鹤鸣的到来。更何况秦鹤鸣这样用力地撞击,不就是想进到子宫里来吗?那种地方怎么能捅进来?可自己哪有力气反抗?唯一能做的,便是嘴里的“不要”和“救命”。

“为什么不把宫口打开?为什么不让我肏进去?”

秦鹤鸣有些恼怒,安禾这人真是不操不服,不打不行,但凡给他松一口气的时间就想着往后退,不过是撞了几下宫口,他就哭唧唧地扭着腰想逃,怎么不想着之前雌穴是怎样热烈地过来吸他?

“滚啊滚开”

安禾一边哭一边觉得破防,秦鹤鸣只是撞几下宫口就给他撞得涕泪横流,更何况现在想要进去,哪里那是自己说的算的,谁知道他这条“驴鞭”能长这么长?

更何况那个奇怪的套子,套上之后龟头比之前更大一圈,简直是大的可怕,往里进的时候就觉得撑得很,出来的时候又在刮着内壁,安禾简直要精神崩溃了,不知道是想让他往里进还是往外拔,无论是哪一种,都是别样刺激的“酷刑”。

“不想让我进去?那你想让谁进去?”秦鹤鸣恼羞成怒,他最讨厌别人忤逆他,更何况是在床上?安禾既然有雌穴和子宫,就应该撅起来乖乖地向他献上,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没规矩地一口一个不行一口一个滚开。

一想到这,秦鹤鸣便觉得对安禾这种人靠温和真是不行,非得让他即使被肏得高潮喷水也不敢逃开。于是只专心顶撞宫口,非要把这里开拓出来。

“啊别进来别”

安禾实在是觉得求死不能,爽的要死,刺激的要命。可一想到对方要捅开自己的宫口,自己就害怕的要死。

“长着子宫不就是为了让人肏的吗,你在这装什么?”

秦鹤鸣口不择言,现在只想把安禾的子宫狠狠肏开,让他知道谁才是他真正的主人。在大力的撞击之下,子宫被微微打开一个小口,秦鹤鸣见子宫有松动的迹象,乘胜追击,强行把龟头塞进宫口。

“进去了啊进去了”

子宫还是没有藏得住,还是被他肏进去了。安禾只觉得自己肚子都被肏开了,整个人仿佛变成一个鸡吧套子,子宫碰见阴茎便不知廉耻的邀请对方进去,自己仿佛是在海中漂浮的孤舟,无依无靠,只能被风浪推着一路前行。现在脑子里只剩下一句子宫被他肏进去了。

秦鹤鸣现在只觉得无比满足,原以为进入雌穴便已经是极乐,真正肏进子宫才知道什么叫真正的“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就算是现在死在床上,他也会觉得没有什么遗憾。

看着身下被肏得半阖着眼,只知道嗯嗯啊啊的安禾,秦鹤鸣的自信心达到了一个顶点,他从未想过能跟一个床伴这样合拍,既然安禾是他的下属,就应该天天在办公室被他肏弄,白天在桌子底下给他口交,晚上撅着屁股露着雌穴挨肏。

或许以后可以给他做别的项目呢?但是不能让他太忙,不然那还有时间过来挨肏?

秦鹤鸣本来还想着给安禾的工作内容再改一改,可下面决定上面,鸡吧决定大脑,被安禾的子宫一吸,秦鹤鸣马上忘了自己是谁,只想着安禾还上什么班?天天等着被肏就行。

延时套已经减少了一半敏感度,可秦鹤鸣还是觉得自己从未这么爽过。

他不是异性恋,在这之前也没见过雌穴,原以为自己不会喜欢,可一看见它便被吸引了目光,他不愿自己表现的像个青涩的毛头小子,可自己不断的“升旗”就证明了一切。

双性的身体居然意外的有魅力,谁能想到在安禾修长的男性身体之下居然长着一颗饱满多汁的穴,摸两下就能听到对方急促的喘息,肏两下就能流出水来。

更何况还有藏在身体深处的子宫,不过子宫可不像他的雌穴一般淫乱,一碰见男根就只想着吸吮,他的子宫像他本人一般腼腆,轻轻的触碰哪里会打开?非要被大力肏干才会让龟头进去。

安禾现在全身没有力气,只知道被肏干。安禾有心想捂住自己的脸,却没有力气把手抬起来。太过了,太淫乱了,太丢脸了,安禾默默地想着。

被上司按在沙发上,扇得通红的屁股撅着被肏,现在面子里子算是全都丢光了。更何况那延时套虽然带在秦鹤鸣的下面,可现在却是对着自己的身体施威。

秦鹤鸣原本就长了一根凶器,加上这个让他的龟头粗了一圈的延时套,更是如虎添翼,肏得他死去活来。原本不进到子宫还好,只是觉得涨得厉害,谁知他不顾宫口的阻拦,强行进入子宫,插进去便被子宫紧紧包裹,可拔出来时却像要把子宫拖出来一般。

安禾吓得要死,刚想往后退就被秦鹤鸣抽了两下花核,谁知道花核被粗暴的对待后,反而更加坚挺,肿胀的花核脱离了阴唇的保护,在双腿之间愈发明显,像是更期待对方残忍的抽打一般。

“这里是喜欢被打吗?”

被打后的花蒂肿得像一颗小豆子,原本他应该害怕,可前方的阴茎硬得更厉害,雌穴也喷出水来,哪里像是不喜欢?安禾只觉得又痛又爽,可他怎么好意思说得出来?只当没听见这话。

“主人问话也不知道回答吗?”

秦鹤鸣看着安禾装没听见,心里只盘算着怎么让他再喷一回,于是剥开阴核娇嫩的外皮,用两根手指快速揉捏着核心,另一边疯狂顶撞着子宫。

“不不啊我错了我错了主人对不起”

安禾如今像是全然忘记了廉耻,被揉捏的花核跟被肏干的子宫让他只知道本能的呻吟,他是真的害怕秦鹤鸣了,他现在只知道道歉认错,求秦鹤鸣不要再给他带来这样强硬的刺激,身体的控制权仿佛已经归于对方,自己的身体早已被对方驯服,如果惹怒对方,只能得到无尽的惩罚。

子宫也被对方控制,花核也被对方按在手里,自己现在什么都做不了,只能用嘴一遍一遍的道歉来求得对方的原谅。

“阴蒂喜欢被打吗?”

秦鹤鸣又问了一遍,手指如同威胁一般蹭着花蒂。

“呜呜,喜欢”

被如此威胁,安禾哪里敢说不喜欢。

“子宫喜欢被肏吗?”

“喜欢额啊”

要是说不喜欢,子宫怕是都要被肏烂掉,安禾崩溃地想着。

“以后主人要天天这么肏你,还不快谢谢主人。”子宫的吮吸让秦鹤鸣露出心满意足的笑容,原本只想逗弄送上门的“小礼物”,可安禾的身体却这般符合他的心意,热情的雌穴和会喷水的子宫都让他觉得惊喜。

“谢谢主人谢谢谢谢主人”

不管安禾心里是怎么想的,至少在嘴上还是不敢违抗秦鹤鸣。

安禾的前端抖动两下,马上就要射出来,却被秦鹤鸣用手心堵住了马眼。

“你还想私自射精吗?”秦鹤鸣的笑容不达眼底。

“让我射额啊求你了”

箭在弦上,安禾简直是顾头不顾腚,现在只顾着想射,却忘了自己的子宫还被对方控制着。秦鹤鸣一个深顶,手心也不停摩挲着安禾的马眼,安禾觉得自己简直是被贯通了,前面被刺激得想射却射不出来,雌穴却爽得不断喷水。

“你在求谁?”

“主人主人让我射吧额啊求你了”

安禾现在满脑子都是想射,别说叫主人,只要能射现在就算让他跪下他也愿意。

“如你所愿,听话的小狗。”

秦鹤鸣语毕,便松开了捂在马眼上的拇指。安禾只觉得秦鹤鸣的声音如同天籁,让自己射精的秦鹤鸣宛若神明,早已忘记了自己被肏弄宫口时对他的辱骂,只半瞌着眼享受着射精的快感。

安禾刚一打开手机就看见徐扬的消息突突突的往上弹。

“你为什么不理我?”

“你不想我了吗?”

“”

“禾禾我到底哪里做的不好惹你生气了?”

“我今天上午真的有急事。”

“晚上我来找你好不好?”

“求求你别生气了。”

“”

“你怎么还不回家?”

“你去哪了?”

“别再生气了快回我消息。”

“我错了我以后不再这样了。”

“我没生气,在公司加班刚看手机。”安禾疲惫的回复着,自己加班一天,又被秦鹤鸣肏了个爽,现在感觉少了半条命。

而且徐扬怎么这么爱发消息?一会没看就发了几十条。

“你没生气就好,现在下班了吗?”徐扬秒回。

“刚下班。”安禾坐在秦鹤鸣的副驾驶上,一脸疲惫地回应着。

“那我等你回家。”

“我明天还有工作,算了吧。”

安禾不是很想让徐扬来找他。长时间的工作和那种不清不白的肉体关系真的让他很累。他放下手机不再回复,闭着眼休息,感觉脑子都混沌了起来。

秦鹤鸣仿佛看出了安禾的疲惫,把车速降了下来,生怕颠簸到他。

不过几分钟,便把车开到了公寓楼下。秦鹤鸣轻轻拍着安禾的脸,把熟睡中的他唤醒。

“醒醒,到家了。”

看着安禾带着倦意和迷茫的双眼,秦鹤鸣绅士地帮他解开安全带。“明天早上我来接你,不要睡过了。”

“谢谢秦总。”

安禾实在是太困了,机械性地回应,便下了车。秦鹤鸣直到看着安禾进入公寓楼大门才驱车离开。

安禾现在只觉得一脚轻一脚重,屁股也疼,眼睛也睁不开。

半夜正是酒吧营业的好时候,他不由得看了一眼清吧内绚烂缤纷的灯光,可他却透过一楼清吧的玻璃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原本想视而不见,想赶紧回楼上休息,可对方却对上了他的视线,猛的起身从清吧跑出来。

安禾心里暗道不好,可现在离开又太过刻意,只能等着对方奔来。

“真巧啊。”

徐扬笑着看安禾。

“嗯。”

安禾觉得一点也不巧,明明他是故意在这等着的。

“那我们一起上楼吧。”

徐扬毫不见外地说着。

“不了,我今天很累。”

安禾摇摇头,他现在只想躺在床上睡一觉。

“昨天晚上是我不好。”徐扬从善如流。“今天不会了,我买好了工具,今天不会再像昨天那样了。”

“我真的很累。”安禾抬起头看着徐扬,徐扬今天穿着一件浅色的短袖,背着斜挎包,看上去稍显青涩,左耳上金属耳钉和深红色的头发却让人觉得他并没有看起来那么“稚嫩”。

安禾克制着身体的疲惫,第一次认真的打量徐扬。

安禾是真的很希望有人能陪伴他,让他这个长时间独自生活的人有一些慰藉。昨天只是一个意外,只是他认为徐扬长得很像陆离,希望对方能多陪自己一会,可却意外的跟对方上了床,也算是自己在酒精下的半推半就,可如今自己清醒得很,自己现在并不需要一个床伴。

更何况自己才刚跟秦鹤鸣睡过,明天上午还有重要的工作,自己现在除了回家睡一觉以外什么都不想。

也许在昏暗的灯光下,徐扬才会更像陆离,陆离看起来更冷淡,更克制,他不会带耳钉,也不会染显眼的头发。

大堂里柔和的暖光灯显得徐扬的五官更加精致,徐扬听见安禾的话后微微皱眉,但又很快笑了起来。

“我只是想多陪你一会。”徐扬拽了拽安禾的袖子。“我知道你很忙,我今天真的等了你很长时间,能不能带我回家啊?”

安禾不想在大堂里跟徐扬发生争执,自己现在真的很累,只是沉默地看着徐扬。徐扬却把沉默当成了默认,电梯到了一楼便拉着安禾上了电梯。

“你没有听明白吗?我说我累了不想让你去我家。”安禾甩开了徐扬的手,可徐扬却又从善如流地缠上来。

“禾禾,我真的很喜欢你,我就想跟你待在一起。”徐扬的头靠在安禾的肩膀,两只手缠着安禾的胳膊。

喷在脖子上的热气让安禾全身都有些发软,但是他现在累得都想把眼睛闭上,实在是没有精力和体力去应付徐扬。

“差不多得了。”安禾本来有点不耐烦,但还是舍不得对这张脸说什么重话。“我工作真的很累,别来找我了。”

“我只是想陪在你身边。”电梯很快到了,徐扬绅士地扶着电梯门,生怕安禾被撞到。

安禾一脸心累地带着这个甩不掉的麻烦回家,刚开门就被徐扬按在墙上,安禾有心想躲,却挣脱不开徐扬的手,不等安禾说话,徐扬便捏着他的下巴强行吻上来。

“别别”安禾本想反抗,可嘴里的话却沉寂在徐扬的气息中,原本气急想咬徐扬一口,可徐扬却仿佛看出了他的用意,捏开他的下巴,口中的津液没有了束缚,顺着嘴角流下来,不禁让安禾觉得脸热。

安禾的吻技很差,徐扬感慨着,他只会缩着自己的舌头,像是要逃避,但却只能无能为力的承受着对方的纠缠。

看着双眼通红,全身发软只能靠在门上的安禾,徐扬满意至极,于是把他轻轻抱起,准备到床上来一次愉快的交流。

“我好累,今天能不能不做。”安禾的声音有些沙哑,但在徐扬看来却像在撒娇。

“为什么?”徐扬反驳道“昨天还没有做尽兴,今天我买了很多工具,肯定能让你爽的飞起。”

“我已经跟你说过很多次我很累,你听不见吗?”安禾真的有些生气,徐扬是真的看不出自己很累吗?还是自己累不累并不重要,他只想着自己的下半身能不能爽到。

“别生气啊。”徐扬看安禾这种反应,讨好地把头凑过来。“我这不是来陪你了吗?怎么还在生气?”

“还要我再重复一遍吗?”安禾拉开被子,让自己的身体整个陷进柔软地羽绒被里。徐扬到底能不能听懂人话?安禾甚至想骂他。

“那我去弄点吃的给你?”徐扬意外地没有逼迫安禾,只是温柔地摸了摸他的头。“感觉没有发烧。”

“行。”

安禾有些诧异,不过没有多想,现在只想把眼睛闭上,过去二十四小时内的高强度交合,让他觉得现在像跑了一场马拉松一样累,现在多说几个字都觉得嗓子疼,下面更是肿得厉害,走路都觉得双腿打颤。

不过安禾现在更害怕让徐扬发现自己被秦鹤鸣肏过的痕迹,虽然自己与徐扬只是肉体关系,可徐扬的脸却让他格外觉得心软,即使他知道徐扬不喜欢他,能感受到徐扬有事在欺骗他,可一对上徐扬的视线,他便想起了自己无疾而终的初恋。

昨天晚上他同意徐扬的触碰,或许并不是酒精带来的默认,而是希望徐扬能代替陆离好好的亲吻他,靠近他,触碰他,直到水乳交合,最亲密的接触,最深入的贴近。

可今天晚上徐扬在自己家楼下堵自己,明摆着是昨天晚上还没睡够,今天还想要再续前缘,可自己刚被秦鹤鸣一顿猛肏,明天早上还有项目汇报,今天晚上怎么可能跟徐扬再来一次?

不过现在安禾有些心虚,跟徐扬是意外,跟秦鹤鸣也是意外,两个意外居然能撞在同一天,换谁都得不信。不过自己既不愿意失去工作上的机会,也不愿意失去与陆离长相相似的徐扬,现在只能思考如何能够在两个男人之间蒙混过关。

做过之后的身体总是格外容易疲惫,经过连轴转的安禾只想着夜会周公。

不一会,安禾就被敲门声惊醒,他一脸茫然地从卧室出来,就看见徐扬在拆外卖盒。

“你不是说要给我弄点吃的吗?”

安禾怀疑自己是不是听岔了。

“是啊,所以我点了外卖。”徐扬的语气非常理直气壮。“你不会以为是我要做饭吧,我哪会啊。”

安禾现在累得懒得跟他言语,直接在十分钟内把外卖一顿风卷残云,之后顺势把餐盒扔进垃圾桶。旁边的徐扬本想说些什么,可安禾的表现怎么像能听得进话的样子?

“你平时吃饭也这样?不伤胃吗?”

徐扬一脸震惊地问道。他吃饭着什么急?又不是要去打仗。

“等你上班你就懂了。”

安禾只撂下这一句话,就去与自己的床继续相亲相爱。

徐扬一脸的纠结与无奈。他原本是觉得昨天什么工具也没有,做得过于草率了,想要今天好好地做一回。可安禾白天一直在加班,回家之后累得倒头就睡,他要是现在就把人家叫起来一顿肏也太不是人了吧。

看着陷在被子中,睡得十分安静的安禾,徐扬觉得自己原本就不多的良心受到冲击。但自己也觉得奇怪,自己平时哪管床伴的死活?能睡就睡,睡不了就走,都是成年人还矫情什么?

可望向眼下有些发青的安禾,徐扬只觉得进退两难,自己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自己几乎没有的良知好像突然被触动。一想到得到了安禾的第一次,徐扬心中的大男子主义油然而生,觉得自己就算陪他一晚上,也不是不可以。于是从袋子里拿出一盒消炎膏剂,打算先用这个“占占便宜”。

刚把被子掀开一角,睡梦中的安禾好像感受到了冷气的侵入,下意识将身体向后缩。徐扬却带着满脸的我是为你好的表情,把安禾的裤子褪了下来。

他的手指刚碰到阴阜,便觉得有些不对,怎么肿得这么厉害?徐扬脸色阴沉下来,他分明觉得有些不对,可安禾看上去既古板又内敛,不像是喜欢乱搞的人。但肿胀得过分的雌穴和缩不回去的花核又怎么解释?

徐扬手比脑子更快,不由分说便把手指挤进雌穴,要检查里面到底有没有其他男人的精液。他的手指在雌穴内细细摸索,却突然摸到内壁上一块微微凸起的肉,便知道那里是他的敏感点,不由分说,用力一按。

“额啊”

安禾在睡得并不踏实,在对方上了床的时候就能感觉到,自己实在是又困又累,谁知道对方直接把手指插进来,还按到自己的敏感点。安禾直接潮喷了出来。

“你干什么?”

安禾的语气并不好,原本觉得徐扬今天晚上会有所收敛,可他却还是在睡梦中指奸自己,如此强烈的反应,自己怎么会不醒?

“今天出去那么长时间,你是跟别人偷情去了吗?”

徐扬的声音不复之前的轻快,语气里带着质问。安禾的雌穴现在又软又多汁,不过用手指插了两下就潮喷了出来,明显是被肏熟了的表现。

听到这话,安禾猛然清醒过来。徐扬看上去可不像是什么青涩处男,或许真的看出什么了?

“你什么意思?我今天加班一整天,真的很累。”

安禾看似理直气壮的质问,实际内心也是有些心虚,只说自己工作的事,不提其他。

“你的屄怎么这么肿?是不是让别人肏过了?”

徐扬的语气毫不客气。安禾潮喷得那么快,雌穴也像被肏服了一般,温顺地吸着他的手指。

“昨天晚上做完之后,我我下面好疼,穿上裤子走路也很磨以后以后能不能轻一点。”

安禾的大脑飞速旋转,把这些都归结于徐扬昨天晚上的粗暴,言语间也带着示弱,原本还皱着眉的徐扬听着安禾磕磕绊绊的回应表情也放松了下来。

“而且而且我一个小职员,被领导找上了,怎么敢不去加班?难道不怕丢工作吗?”

安禾不去看徐扬的眼睛,只是轻声说着。

“那你为什么不回我消息?不能告诉我一声吗?”

徐扬明显放松了下来。

“项目提前了,赶得真的很急。”

安禾是个不太会撒谎的人,只是顾左右而言他,存心想把这事糊弄过去。于是心一横,把徐扬原本在雌穴里摸索的手指拔了出来。

徐扬本来还有些不高兴,可随即,安禾就靠在徐扬怀里,头也压在徐扬的肩膀上,他把徐扬的手覆盖在整个雌穴上,自己也用雌穴在徐扬的手上轻轻地蹭着。徐扬有点诧异,可手却不老实,不听揉捏着雌穴,感受着穴内的液体流淌在手上。

“你今天倒是主动,用我的手磨逼。”

徐扬只觉得意外,但自己也在享受着对方的讨好。

“昨天你做的好凶,我早上醒来就看你不见了,以为你不会再来找我了。”

下面的雌穴被徐扬不停的揉捏,连花核都逃不脱被手心研磨的快感,安禾不停地喘息着,也不忘在徐扬耳边轻声地回应。

“我下面又酸又疼,还要工作,我哪能高兴的起来。”他真的觉得现在好累,只希望徐扬不能看出他的破绽。

“以后不会了。”

徐扬的语气软了下来,他不是个没有情感经验的人,能看出来安禾说的是实话,只是提到床上的事有些害羞。“我还买了药膏,想着来帮你涂上。”

“好。”

徐扬看不见安禾的表情,只是觉得安禾有些腼腆。安禾现在却是整个人放松了下来,觉得已经把这个事糊弄了过去。

安禾深谙社畜之道,别人不问他不说,别人一问他惊讶,别人质问他甩锅,能推卸责任就推卸责任。徐扬诱骗他,秦鹤鸣威胁他,俩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糊弄过去也就算了。

“好凉啊”

安禾不由得扭动着身体,药里好像有薄荷的成分,刚开始冰冰凉凉的很舒服,涂了以会就觉得药性很刺激,感觉下面火辣辣的,痒得很,他甚至想伸手下去挠。

“那是药性上来了,别摸。”徐扬拉开安禾的手,轻轻拍了一下安禾的屁股,可安禾的反应却极大,直接叫了出来。

“怎么反应这么大?”徐扬疑惑着。“我去把灯打开看看,是不是过敏了?”

“别,不用。”安禾哪敢让他开灯,摸穴可能还看不出来,但他屁股上红肿的指印怎么解释?这个可赖不到徐扬身上。“不要下床,陪我待一会。”

徐扬见状只是觉得是安禾被他肏过之后愈发黏人,心里起了逗弄他的意思。于是把药涂在自己的手掌上,扶着安禾坐了上来,本就心虚的安禾哪敢不从?

“好麻,好凉。”

安禾一坐到徐扬的手上,就觉得自己整个穴都痒的不行,花核又红又肿,脱离了阴唇的保护,直挺挺地立在外面。他顾不得害羞,对着徐扬的手就前后蹭了起来。

“昨天还只知道躲,今天倒是进步了,喜欢用我的手磨逼。”徐扬的手不再活动,只是看安禾急切地用花核不听地在手上顶。“你这哪是磨逼,这是在用你的阴蒂肏我的手。”

安禾甚至觉得徐扬是故意买这个药来作弄他,花核那么敏感的地方被厚厚地涂了一层药,他只觉得又痛又痒,只能蹭着徐扬的手来缓解,可花核被碰撞挤压的快感也让他无法适从,可他却只得靠这种方法来缓解药物的痒。

徐扬却受不了安禾的穴在他手上顶来顶去,按着安禾的肩膀,用手在安禾的雌穴上抖动起来。

“太快了,唔嗯,不,太快了”

安禾原本只是用花核轻蹭手掌来缓解痒意,可徐扬的手现在却快速的都动起来,快感过于鲜明,安禾现在只想停下,可自己整个雌穴都在对方的手里,只得承受着对方激烈的玩弄。

“快什么?你不就是想让我用手磨你的骚穴吗?”

“不不”

“今天晚上就让你磨逼磨个够。”

“唔啊”

清晨,一个普通的社畜准在早上八点的闹钟中准时醒来。

太要命了,安禾顶着鸡窝一样的头发一边刷牙一边痛苦的想着。别人都在快乐的享受假期,自己只能痛苦的享受加班。

安禾不禁佩服徐扬如同婴儿一般的睡眠,自己在这窸窸窣窣的洗漱,叮叮咣咣的做早饭,还有震天响的闹钟,都没有给这人吵醒。知道这是在睡觉,不知道的还以为这人是睡死过去了。

他一边吃早饭,一边打着今天需要去光聚的腹稿。本来还觉得特别紧张,自从昨天晚上跟秦鹤鸣睡了一觉之后,他心中的紧张便少了大半。就算出了篓子,也是秦鹤鸣去抗,天塌了也是先砸领导,谁让他不找别人,非让自己去干活?

“下楼,我到你家楼下了。”

突然收到秦鹤鸣的消息,他下意识地有点慌。毕竟在公司这么多年,他最怕领导找他,感觉基本上没什么好事。要么就是怕领导给他派别人不愿意干的脏活累活,要么就是怕公司突然给他来一个“优化”。

真是命苦啊,安禾叹了口气,大早上的又当上劳动力了。刚要出门,又想起卧室里还有一个“沉睡公主”,不由得折返回来,把徐扬摇了起来。

“早饭在桌上,现在不吃就凉了。我要去上班了。”

本来安禾还想嘲讽两句这位睡眠指数极佳的少爷,可刚睡醒的徐扬看起来毫无攻击性,迷茫的双眼甚至带着几分稚气。一看见他这张脸,安禾心软的毛病又犯了,语气也柔和下来。

“你怎么这么早就走啊。”

徐扬看向安禾,眼前一亮。安禾平时很少穿正装,今天为了不给公司丢人,特意把西装找了出来,都说人靠衣裳马靠鞍,他一收拾显得气质比之前高出半截。徐扬看他要走,连忙拽着他的胳膊不松手。

“我着急去上班啊,你走的时候把门带上就行。”安禾拍了拍徐扬的手背,就想离开。

“不行,还没有早安吻。”徐扬不愿意放手。

“快点松手,我真着急走。”安禾真是觉得徐扬听不懂好赖话,只要不顺他的心他就不高兴。

“求你了亲一下就行,就一下。”

徐扬抬头看着他,眼里满是纯澈,看得安禾满脸复杂。安禾属于是双重心虚,一份是把徐扬当陆离的影子,另一份是自己背着徐扬跟秦鹤鸣上床。看着现在“略显单纯”的徐扬,安禾还是愿意顺着他的意,于是在徐扬嘴角留下如同蜻蜓点水般的一吻。可徐扬却不愿意接受这种浅尝即止,把安禾一把拉到床上,来了个深热的舌吻。

徐扬很喜欢这种津液交换小游戏,他觉得安禾的舌头跟他的人一样容易害羞,只愿意向后缩和逃窜。可他却强迫一样地用唇舌牵引着对方与他嬉戏,直到安禾喘不上气,津液顺着安禾的嘴角流出来。才满足地把他放开。

安禾是真觉得时间要来不及了,要是让秦鹤鸣一直等下去,他一生气在公司给他穿小鞋可怎么办?安禾瞪了一下徐扬,一边擦着脸上存留的津液,一边慌忙地跑出去按电梯。

刚到楼下,安禾便看到秦鹤鸣的车停在路边,更是不敢停歇,飞奔着上了车。

秦鹤鸣看着上气不接下气的安禾,把先前买好的咖啡递给他,安禾也不客套,咕咚咕咚喝了好几口,才缓过气。

“秦总好。”安禾一边客套一边系安全带。

“昨天晚上的话忘了吗?”秦鹤鸣看了一眼安禾。

“大白天的这”安禾有点为难,感觉管他叫主人也太破廉耻了。

“这是在车里。”秦鹤鸣慢条斯理道。“以后在只有我们两个人的场合都要管我叫主人。”

听到这话,安禾真想现在就下车,但迫于自己上司的淫威只得小声地说了一句主人。

他看着秦鹤鸣把车停到一处街角,顺手从后座上拿了一小包东西,刚一打开安禾就觉得自己真应该从车上跳下去。虽然他没用过,但他也能看出来,那是个跳蛋。

“秦总主人我们不是要去跟光聚他们谈合作吗?”安禾只想提醒秦鹤鸣,咱们要去做正事,最好把这种没有用的东西放回去。

“我知道啊。”秦总仿佛看出安禾在装傻。“你一个成年人,应该能认出来跳蛋是什么吧,把这个塞进去。”

“能不能不这么做啊。”安禾满脑子正事,根本不想把跳蛋塞进去。平时都穿的比较随便,今天好不容易穿一回西装,到时候要是弄得皱皱巴巴的可怎么见人?

“不能。”秦鹤鸣反驳道。“现在,把裤子脱了。”

“可是,可是这样的话到时候合作搞砸了可怎么办?”安禾还是很害怕,这种事,要是在合作方那里被看出来,自己上吊的心都有了。

“到了光聚我会让它停下。”秦鹤鸣回应道。“我再说最后一遍,把裤子脱了。”

安禾本身就对秦鹤鸣怕的厉害,听着秦鹤鸣命令的语气他简直要瑟瑟发抖,可又不敢违抗他的命令。只是一点一点把裤子褪下来,他真的很害怕这一幕被人看见。

“还有内裤。”秦鹤鸣“善意”的提醒着。

现在安禾简直恨他恨得咬牙切齿,但自己又不敢离开。现在下车又得罪了秦鹤鸣这个公司高层,又会把项目搞砸了,自己除了卷铺盖走人别无他法,就这么被开除那简直是被打进行业黑名单,自己就等着要饭去吧。

虽然现在路边没人,可在车里总觉得让人不安,要是在这里脱内裤,真被人看见可怎么办?路边随时都有可能经过行人,他们一但透过玻璃望过来,就能看见他不知廉耻的裸着下身,露出自己的阴茎和雌穴。这种社死他真是害怕极了。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安禾痛苦地想着,既然自己得罪不起那还是快点顺从的好,以免再多吃些苦头。

秦鹤鸣看着安禾顺从地脱下了内裤,小安禾现在好像还在睡梦中,于是秦鹤鸣便纡尊降贵地用手唤醒它。

“主人现在不行”

安禾的声音都在抖,自己的阴茎也是不争气,只是被秦鹤鸣摸了几下龟头,自己就硬了起来。

“很精神嘛。”

秦鹤鸣轻拍了两下囊袋,只听安禾呜咽一声,反而硬的更厉害。

“不许射。”

秦鹤鸣低声命令道,安禾听见这个声音,吓得整个人都抖了一下。对方却没有理会,只是将手移到了腿间。

“怎么又把屄藏起来?把腿分开。”他威胁一般地将手插入安禾双腿间,用手背拍了拍大腿内侧。

安禾哪敢拒绝他?只能一脸委屈地把腿分开,露出双腿间微红的贝肉。秦鹤鸣见状,便将后座的袋子拿上前,把里面的跳蛋放在两片紧紧贴合的贝肉上蹭了蹭。

“小豆子也藏起来,逼也合到一起,是不想让我碰吗”

秦鹤鸣欺身上前,距离过近,吓得安禾连眼睛都不想睁开。

“把逼张开,还要让我教你吗?”

秦鹤鸣在安禾耳边低喃,安禾吓得连忙把双腿分得更开,生怕让秦鹤鸣生气。没想到对方直接把跳蛋紧贴在花核上。

“不不嗬啊”

突然被打开开关的跳蛋强力的震动起来,尖锐的快感让安禾无所适从,车里本就不大的空间哪有地方往后退?安禾把后背紧贴在靠背上,可还是要承受着快感的侵袭。

花核本就敏感,之前只是用手指轻轻逗弄一下,便会觉得刺激得可以,更何况是用上跳蛋?安禾实在是承受不住,抓住了秦鹤鸣的袖子。

“主人工作工作要紧”

安禾并没有沉溺于快感,只想赶紧把裤子穿上,把今天的工作顺利进行下去。

“你倒是喜欢工作。”

秦鹤鸣并没有停手,反而将手指插入花穴之中搅弄,稀稀拉拉的水声让安禾羞涩不已,只想闭上眼睛逃避,可三根手指的顺利抽插证明他早已情动。当手指拔出时他也明显能感受到一股热流从穴内流淌出来。见状,秦鹤鸣也将跳蛋塞入穴中,用指尖把跳蛋顶得更深,直到跳蛋贴在深处微硬的一块软肉上。

“额啊顶到了顶到那里了”

跳蛋尽职尽责地跳动着,对着安禾体内的敏感点一下一下的震动,震得安禾双眼失神,可安禾脑子里只有今天要紧的工作,右手下意识地移向腿心,却被秦鹤鸣眼疾手快地拍开。

“以后没有我的指令,不许碰你的骚穴。”秦鹤鸣皱着眉说道。看着安禾在这种情况下还在坚挺的阴茎,秦鹤鸣冷笑一声,把它一把握住,快速撸了起来。

“呜啊别再”

安禾现在爽的连话都快说不出来了,跳蛋在穴内的敏感点上震动,连前面的阴茎现在也被撸动着,安禾不由得向前顶胯,只想着更靠近对方的手。

正当安禾沉溺于快感,爽得无法自拔时,秦鹤鸣却将五指握紧,在安禾的惨叫中,把他的阴茎捏软。

“不呜呜疼啊”

简直是一念天堂,一念地狱。安禾上一秒还在爽,下一秒他正在坚挺的阴茎就被秦鹤鸣用蛮力强行捏软,阴茎本就脆弱,平时触碰都要小心翼翼,何况是在充血勃发时被强行打断?他现在连大口喘气都不敢,生怕牵连到自己的下半身。

“谁允许你硬的?难道你要射在我车里?还是想硬着去见客户?”秦鹤鸣的语气不算好。“把裤子穿上,把跳蛋夹紧,别让我用胶带把你的逼封起来。”

安禾疼的泪眼朦胧,又听见秦鹤鸣这种过分的话,心里是又气又怕,望着自己已经低下头的阴茎,上面的指痕诉说着刚才对方粗暴的举动。可自己又不敢得罪他,只好含着泪把裤子穿上,身体靠在车门上,离对方能有多远就有多远。

“把你的眼泪擦擦,别让光聚那边以为我们这边的合作有多么不情愿呢。”

听到秦鹤鸣这话,安禾更是悲愤不已,只恨自己是个窝囊的普通员工,若是有朝一日自己得了势,一定要让秦鹤鸣也受受这种窝囊气。

不多时,秦鹤鸣便把车开到了对方公司的楼下。

“别哭丧个脸。”秦鹤鸣看向副驾驶上眼里还沁着泪水的安禾。“我把跳蛋关了,要是敢把它掉出来,看我怎么治你。”

安禾连连摇头,他还穿着内裤呢,怎么可能掉出来?更何况无线跳蛋现在已经顶到了雌穴深处,雌穴像是贪嘴一般,用层层叠叠的软肉把跳蛋包裹起来,就算是现在用手指硬拔,都不一定能把被吸入深处的跳蛋拔出来。

“下车吧,别太紧张。”看着安禾眼底依旧有恐慌,秦鹤鸣安慰着。“跟我们对接的是光聚的项目主管,之前也跟我们这边接触过几次,白礼筠是个脾气不错的女生,她不会提怎么刁钻的问题来为难你。”

安禾觉得自己目前对项目的事并不紧张,紧张的是自己体内这颗跳蛋。下车后便亦步亦趋的跟着秦鹤鸣。

刚进大厅,便看到一个穿着深色长裙的女生起身向他们走来,安禾暗自打量着她,她的眼睛亮晶晶的,自从看见他们进门脸上便带着笑容,虽然看起来体态纤弱,可她年纪轻轻就当上主管,工作能力自然是不言而喻。

“秦总。”她走向前与秦鹤鸣握手。

“白主管客气。”秦鹤鸣笑的很温和。“这次的时间实在是很赶,我们汇泽这边也是争分夺秒的赶工,好在是顺利完成。”

“我知道这次是为难你们了。”白礼筠微微蹙眉。“可公司这边确实是出了一些情况,如果不在黄金周之前完成,后续怕是会有问题。”

“都是互相理解。”秦鹤鸣点点头。“这是我们部门的安禾,之后会由他来汇报整个项目的进展和最后收尾流程。”

白礼筠笑意盈盈地向安禾点点头,之后带着他们走向电梯。电梯刚开门,迎面走出几个模样俊朗的男生,他们嬉笑着向白礼筠打招呼,白礼筠也和善地回应着。

“这几位是模特,最近在拍广告。”白礼筠向他们二人介绍着。“他们也是从公司各个部门里的员工,因为形象气质很好,原本只是拍宣传片,现在公司里的广告也找他们拍。”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安禾也不禁多看了两眼,却不小心与其中一位男生对视,安禾很快便移开了目光,可对方却是直勾勾地看着他,直到对方的同伴扯了一下他的袖子,对方才跟着那群模特继续离开。安禾一行人刚上电梯,在电梯关门之前,那个男生又转过头看向安禾,看得安禾觉得莫名其妙。

秦鹤鸣与白礼筠一直交谈着,可眼睛却没错过这场“默剧”,在白礼筠看不到的背后,掐了一下安禾的大腿,疼得安禾一直吸气。

安禾原本以为这次也只是像之前开组会一样的照本宣科——对着屏幕念ppt,没想到一进会议室,不,应该叫会议厅,密密麻麻坐满了人,少说也有几百个,安禾现在只想迅速离开,这简直是社恐噩梦。

“怎么这么多人?”秦鹤鸣一进门也惊了一下,能在假期凑到这么多员工,光聚怕是根本就没给他们放假吧。

“本来是我们分公司的业务,可最近涉及到的人员变动较多,小魏总直接把相关人员全都请过来参加这次会议。”白礼筠耐心地解释着。“这也是我们对汇泽的重视,希望您不会介意。”

“我知道光聚是传统的广告传媒公司,目前开发社交平台是光聚新增的项目,可光聚之前也做过线上的app,这次为什么交给汇泽?”

安禾提出疑问,光聚虽然不做技术开发,可也在业内深耕多年,想做到技术支持也不难,为什么非要把业务推给汇泽呢?

“多一个部门就要再多分出来一份精力,您也说了,光聚有自己的主要经营业务,现在小魏总希望能快速看到项目的顺利进行,汇泽负责技术支持,最后我们只负责日常维护就可以,专业的人做专业的事,也能给我们减少一些压力。”

白礼筠的回答很直接,过多的人员架构时间长了会出现问题。况且光聚“财大气粗”,之前做的app也是让其他公司做产品技术支持,他们只需要尽快看到效果。

在双方的交谈间,他们被一路请到了第一排。

“这是我们光聚的魏总。”白礼筠将他们介绍给了一位看起来很利落的女性。

“魏总,久闻大名。”秦鹤鸣没想到这个项目能被魏总如此重视,会让她亲自赶来。

秦鹤鸣与魏总寒暄着,坐在他身边的安禾简直是如坐针毡,他现在笑都快笑不出来,只觉得一会自己要上台讲ppt是天降酷刑。

秦总仿佛看出了他的紧张,只是拍了拍他的手背,但他现在只想撕烂昨天晚上自己那张答应的嘴,这种情况就应该让秦总自己面对。

公司里都知道,秦总的助理刚生完孩子,现在还在坐月子。安禾之前也试探性地给她发过私信,可惜她也得下周才能回公司,对正在的情况爱莫能助,不然安禾非得把她拉过来陪他一起承担痛苦。

在说话间,安禾就看见台上的项目经理一脸微笑地请自己上台,自己一脸冷漠,恨不得像奔赴刑场一般。

安禾一上台,底下的员工们就像打了鸡血一样,无他,安禾的脸颊泛红,手指都微微抖动,使得台下的观众更愿意逗弄他。没有办法,普通员工的爱好就是逗弄每一个在台上紧张的人,反正在台下又不会紧张,大家像是看戏一般。

虽说在汇报时声音有些紧张,但安禾的业务能力还算在线,顺利地讲完了ppt,在台下员工提出问题时也磕磕绊绊地顺利解答。

在结束时大家还给了他热烈的掌声,从头到尾都在紧张的安禾,到这时才真正放松下来,他能感受到自己说话时大家的认真倾听,最后项目也得到了大家发自内心的认可,这让他脱离了一直以来的紧张和惶恐,他深深向台下鞠了一躬,觉得自己受到了台下所有人的认同。

回到座位上,安禾觉得自己像做梦一般,感觉在台上的记忆都消失了,他好像忘记了自己讲过什么,只记得台上耀眼的聚光灯和员工热烈的掌声在那一瞬间,只属于他一个人。

他从未站在过如此大的舞台上,也从未收获到如此多的掌声,这让他觉得心如擂鼓,原来他也可以做到被如此重视,他不禁笑得眯起双眼,之前的郁闷和紧张完全一扫而空。

“在这傻笑什么呢?”秦鹤鸣凑到安禾耳边问道。

“我一直都怕搞砸了,直到完成,才放松下来。”安禾自从昨天开始就有些紧张过头,感觉在梦里都是在讲方案。

“那我们晚上去庆祝庆祝?”秦鹤鸣嘴上说着庆祝,手上却按了一下跳蛋开关。

“秦总把它关了吧。”安禾现在才反应过来自己体内还有个跳蛋,刚才在台上一直紧张,把它忘了个干干净净。

“一会我们回去庆祝庆祝吧。”秦鹤鸣的语气里充满暗示,还蹭了蹭安禾的腿。

“那我们能不能早点走啊。”安禾问道。反正接下来都是他们光聚自己的事了,与自己是没什么关系。而且自己就怕这跳蛋让别人发现,恨不得早走一秒是一秒。

“开会呢,现在不方便走,再等一会。”秦鹤鸣回应着。

安禾现在脑子里哪有开会,心里只惦记着雌穴里这颗嗡嗡作响的跳蛋。

“我去趟卫生间。”安禾靠近秦鹤鸣耳边道。

“我跟你一起去。”秦鹤鸣向坐在旁边的白礼筠稍微示意后便带着安禾大步离开。

“秦总,秦总慢点走。”安禾原本就比秦总矮一截,险些跟不上他的步伐,更何况体内的跳蛋还不断地震动在他的敏感点上,现在只觉得双腿酸软,不得不拉着秦总的袖口。

刚一锁上门,秦鹤鸣便钳住安禾的下巴,大口地吮吸着安禾口中的呼吸,安禾还是不习惯接吻,可自己现在连避都避不开,只能承受着秦总的攻城略地。

现在就连安禾自己都不禁兴奋不已,对别人来说这只是一场简单的汇报,可对安禾自己却是第一次顺利完成重要的工作,他觉得自己赌赢了,没有辜负同事们辛劳的加班,也没有辜负秦鹤鸣对自己的认可,他现在不禁沉溺于秦鹤鸣的深吻之中,现在不仅是感谢他作为上司的提携,更是感谢他对自己的信任和认可。

秦鹤鸣也感受到,安禾的舌头不再像之前一样逃避,反而伸过来轻蹭着自己的上颚,虽然仍旧青涩,但这种讨好在先前可是没有过。

秦鹤鸣不禁想笑,只是一场再平常不过的汇报,就让安禾激动成这样。不过是站在台上半个小时,他就看出了安禾从最开始的紧张,再到进入状态,再到顺利完成。虽然并没有做到游刃有余,可算是及格状态。秦鹤鸣之前也担心安禾是“扶不起的阿斗”,便用这一次机会试试深浅,最后安禾也是不负众望,顺利完成。

“这么高兴?那是不是该感谢我?”秦鹤鸣松开时,安禾已是气喘吁吁,他一边舔去安禾唇舌间的点点银丝,一边用下体暧昧地蹭着安禾。

安禾眼角泛红,瞟了一眼秦鹤鸣已经站起的阴茎,便看出了秦鹤鸣的意图,于是蹲了下来。

秦鹤鸣刚解开裤链,滚烫的阴茎一下便打到了安禾脸上,前列腺液顺势蹭在他的唇边,安禾虽未说话,但还是可怜巴巴地抬眼看着他。

“怎么了?”秦总看出安禾有话要问,但还是用阴茎在安禾的脸上蹭着。

“求您了,把它关了吧。”安禾对这个跳蛋真是心惊胆战,在甲方公司这种陌生的地方,他连说话都紧张,可体内跳蛋的质量真是好的可以,一直持续不断地震动着,虽被调为低速,可他还是觉得阵阵快感上涌,即使刚才秦总只是轻轻碰他一下,他甚至都想叫出来。

“先给我口出来再说。”秦鹤鸣看出了安禾的小心思,可现在还不想让安禾一步一步在性事上得寸进尺,答应一个要求以后就会再提无数个要求。

秦鹤鸣低头看着安禾带着羞涩和情欲的眼睛,欲望愈发高涨起来。他看着今天安禾的进步,自己也有着好为人师的乐趣,可他现在却不想给安禾太多甜头。于是伸手按住安禾的脸,用阴茎在安禾的脸上一下一下的拍,拍得安禾面颊微红。

这种事情安禾怎么可能愿意承受?但不愿意也没什么用。前列腺液蹭得安禾满脸都是,安禾连擦都不敢擦,在这里安禾只能依靠秦鹤鸣,生怕他生气。

阴茎拍在脸上倒也不疼,可这种羞耻感却难以言喻。安禾对秦鹤鸣,永远是下对上。安禾忍不住抬头,只觉得自己与秦鹤鸣的距离犹如天堑,他看不清秦鹤鸣脸上的表情,只觉得秦鹤鸣现在的动作是在惩罚他,羞辱他。

秦鹤鸣看出他的小动作,可阴茎对他脸上的抽打依旧没停。直到——安禾突然张开了嘴,把秦鹤鸣的龟头含了进去。他直到今天逃不开这一劫,除了讨好他别无选择。

秦鹤鸣仿佛不懂他的难受一般,在他的嘴里横冲直撞,他本想用舌头把阴茎推出去,可效果却适得其反。对方用龟头狠狠地肏着他的舌头,直肏得舌尖阵阵发麻。

虽然是在厕所隔间里,可安禾就是害怕得很。他听见有几个男人吵吵闹闹地进来时,差点咬到秦鹤鸣的下体,还好秦鹤鸣反应及时,钳住他的脸,同时也惩罚性地向嗓子顶,顶得他直想反胃,可他依旧不敢发出声音,生怕被别人发现他在厕所里给自己的上司口交。

直到听见他们嬉闹着的声音渐渐离去,他才觉得自己仿佛!活了过来。秦鹤鸣见外面再无声响,手里的动作也大力了起来,仿佛自己肏的不是一张嘴,是一个几把套子。

安禾呜呜地反抗着,只换来对方更大力地肏着他的嘴。不多时,随着阴茎一阵抖动,安禾便知道对方要射,有心要吐出来,但又怕对方射到自己衣服上,难以解释。虽然内心崩溃的要死,可还是只能亲眼看着对方把精液一路射到自己嘴里。

安禾本以为这样就是结束了,要用舌尖把秦总的阴茎推出来,可秦总依旧不依不饶。

“用你的舌头,把鸡吧清理干净。”秦鹤鸣声音暗哑,但也带着愉悦。

安禾知道装死没用,只得在秦鹤鸣过分的指导下,用舌头一点一点清理阴茎,连马眼处残留也精液也舔舐干净。秦总见此,满意地摩挲两下安禾的侧脸。

“我先出去,你过一会再回会议厅。”秦鹤鸣拉好裤链,吩咐完这一句就离开了。

安禾呆愣着望着秦鹤鸣离开,不知想着什么,但又马上反应过来,飞快地用水龙头洗着自己的脸。他不知道自己的选择是对是错,可他现在已经上了秦鹤鸣的船,想下去可是不容易。

他从未想过自己会在厕所里给另一个男人舔鸡巴,虽然他早就知道自己的性取向。望着镜子里微红的脸,他觉得难堪极了,自己靠肉体才换来这来之不易的机会,真的值得吗?可是他深知自己平凡的样貌,他的肉体并不值钱,秦总给的机会才是真正的值钱。

正在他对着镜子发愣时,却听见厕所隔间开门的声音。

刚才厕所里还有别人?!

他又惊又怕,不敢想对方是否听见了他们刚才的声响,只想赶紧离开,可却被对方的声音拦住了脚步。

“原来你们是这种关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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