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过来一段时日,虽然韦英日日把佘淳之拒于门外,但是她的逼虽然依旧有人干,奶子依旧有人吸,可这孕期的荷尔蒙还是折磨她不轻。尤其是习惯了佘淳之高强度的性爱,她现在孕中期的欲望燃的已如山火一般,每次和杨金的短暂相会也只是杯水车薪。有时候在电台正在弹琴,怀孕后膨起的肉逼就自己收缩了起来微微一阵凉风就能让春水瞬时奔涌,黏湿的底裤又让花珠被惊得一阵阵发颤,总是险些让她弹错了键。她的逼好像需要时时刻刻夹着些什么,要被精液射满,要被胎头撑胀。周末在家的时候,韦英没有爱可作,最是难熬。好不容易等佘淳之出门,她独自躺在浴缸里,百无聊赖地拨弄自己的花瓣,中指压着花珠滑进花穴里抽插,却觉不过瘾,又伸进去个食指,把花珠夹在指缝里可还是欲壑难填,她需要更大的鸡巴填满空虚,也需要全身上下好好爱抚。韦英不耐烦的出了水,来不及擦干身体就套上浴袍,让下人把孩子抱过来。遵儿半岁了,还没断奶。佘淳之为了方便操韦英,一直把儿子交给奶妈来带,所以韦英也只喂过一个多月奶。前一个孕期的奶水还没消掉,这个孕期的奶水就又鼓胀了起来,沉甸甸的坠在肚子上,恼人的很。韦英想让儿子咬上自己的奶头,狠狠把这新撑满的奶水吸出。
佘淳之回家听说韦英在给儿子喂奶,心想看着孩子面她至少能和自己说上几句。他看卧室房门紧闭,只听得一阵呻吟。佘淳之推开门来,见韦英全身近乎赤裸,把孩子抱在自己已如足月般大小的双胎大肚上喂奶。一只奶子被她捧握着挤进孩子嘴里,另一只奶子圆滚滚的垂滴奶水到孩子脸上,而韦英正叉腿晃着屁股坐在橡胶球上。花穴里夹着的假鸡巴被球抵的很深,让她忍不住浪叫起来。佘淳之吞了吞口水,等女人从高潮下来,才缓缓说,”你是双胎,又是第二胎,本来就容易早产,不要老是晃球,加速胎头入盆,不足月就发动了可怎么办?“韦英白了他一眼,努力撑起身来把吃饱昏睡的孩子放到床上。佘淳之眼睁睁的看着韦英身下夹着一截显眼的假阳具,就这么走向自己。他忍不住想把自己的真玩意儿替代上来,径直上手摸向女人的花瓣,韦英却直接把他的手打去一边,自己握着假鸡巴底部,一边抽插干着自己的逼,一边对他说,”肚子大了,我自己解决也比你来更安全。“就又把他往门外赶去。
佘淳之只得悻悻离开,她韦英一向在人前装的一副端庄谨慎的二太太模样,总是怪他在外面唐突轻浮,可现在她竟当着儿子面自慰,还连自己丈夫的需求都不予理睬,真是把她宠坏了,哪有当初那纯真的模样。便想起养在春柳阁的白月光来,林朝,好像还有两个月就要生了,可得抓紧时间。虽说佘淳之给了钱,可毕竟春柳阁不是什么正经地方,林朝八个月的肚子比韦英五个月的肚子还要小。佘淳之见此情景,便决定编个理由把她带回家去,说是新预备的奶妈。韦英对这荒唐的借口像是没听到一样,只是惊讶林朝刚刚成年,瘦弱的身子套着个宽松的学生装,却还是让身前的肚子扎眼的很,又被佘淳之带到这里,于是怜惜的很。佘淳之顿时有千百句话想和韦英解释,可她却一句不问,只作司空平常。他拙劣的自嘲起来,“嗨,我还多担心了,我一开始还怕你误会林朝怀的我的孩子,跟我斗气呢。”林朝的脸通红,不愿说话。韦英有些意外,但一想佘淳之的癖好,就也不大觉得奇怪,可也不愿顺势问下去再伤林朝的脸面,只是对着佘淳之说担心林朝身子重独自在客房没照应,非要搭床让她和自己同屋。佘淳之没理由拒绝,只是恨韦英懂了装不懂,又拿起那副端庄架子。他想操她,当着整个世界操她,让所有人看着她淫荡的模样,哭着闹嫉妒的小脾气。
夜里四下无人,韦英终于问起林朝,“我只想听你说,你是怎么见到佘淳之的?”林朝知道隐瞒不住,坦白说自己是在碧柳阁接客见到的佘淳之。韦英早就猜到,可还是觉得这日子过的紧迫的很,当年本以为自己嫁给苦苦追求她的佘淳之图些安稳富贵,没想到不到三年,就有新人进门了。“你要有什么困难,我可以帮你,看你的衣服,还是上过学的,是被拐到碧柳阁的吗?“林朝摇了摇头,低声道”我母亲走得早,父亲带着弟弟去了美国,留下老房子让舅舅带我。我少不知事,和同学有了苟且,肚子大了,不敢再回舅舅家了。“韦英有些生气,”好好的学怎么不上呢,那个兔崽子值得你这样,你没去找他家算账?“林朝头更低了,”我自愿的,他家也都去美国了。“韦英默然。少年时她也想献身于陆斯,想着哪怕至少留下些痕迹。半晌,韦英道,”你要是想做佘淳之的三太太,我不会阻拦,明天你就可以搬去客房。你要是想弄假成真还做这个奶妈挣钱,你就一直住我房里。“林朝没有回答,却反问她,“二太太,你不生我和佘老爷的气吗?佘老爷其实一直都很在乎你,说你们俩是留学的时候自由恋爱。”韦英头疼,忍不住骂道,“你怎么还在爱来爱去的,能把你自己爱到美国去吗?”自知话重了,又改口道,”作为过来人,我看着你有些亲近,才这么推心置腹的,不管怎么选择,你都要为自己和你肚子里的孩子早做打算。不早了,睡吧。”
林朝想了一晚上。接触了这么多次,她心里也明白,佘淳之就是有孕妇的癖好。二太太夏天才生的孩子,还没入冬肚子又大的惊人。现在和佘淳之冷战,一定让他心痒难耐。自己如果趁虚而入,不也要和二太太一样一直大着肚子吗?更何况佘淳之对二太太,明显是在乎的不行,受不了冷战,故意激她。
就这样,两个大肚美人,佘淳之一个都没法亲近。
佘淳之受不了冷战,想着韦英现在应是孕期性欲最强的时候,但丝毫没有和他同床共枕的意思,自然起了疑心,请了私家侦探跟踪过去。功夫不负有心人,桌上就是他从信封里刚拆开的照片,一个大肚女人侧躺在床上,一只细手捧着自己肥乳,另一只探向身下,仰着头很是享受样子,身后的男人,起着上半身,黏着她的脸颊亲吻,而精壮的下半身紧紧贴着女人的臀肉,有力的大手从下托住女人的孕肚,欲意正酣。这个姿势,他佘淳之每晚都在魂牵梦绕,可惜不是他。他忍住怒火,还是仔细打量着相片,男人的脸被女人挡住,而女人的脸也是模模糊糊,看不清楚。虽然这像是他熟悉的韦英的身体,可也没法把这相片当作证据和她对峙,有苦说不出。而且,更郁闷的是,他找的私家侦探突然急病去世了,死无对证。佘淳之闭上眼狠狠吸了口烟,脑海里全是那天在陆斯车上衣衫不整的韦英。虽说他知道陆斯一向有贼心没贼胆,可最近发生的一些事,还是不得不让他怀疑:上官明见她爹主动给自己认了孙子,便一个招呼都没打就跑去了海外,也不管她和陆斯婚事就在下月,现如今陆斯只能强颜欢笑,祈望上官家顾忌脸面,言而有信。陆斯这小子是不是刺激太大,真放飞自我了?
等佘淳之杀到电台的时候,韦英正在和杨金在办公室里颠鸾倒凤,她刚升了职,单独的办公室直冲陆斯门口。杨金多多少少知道陆斯这位老朋友,一开始是大摇大摆地进电台找韦英,说是观摩钢琴学习,被韦英赶出去后,干脆时不时就从窗台爬进她的办公室,先入为主。韦英撅着屁股,奶子垂在桌子上,正享受杨金的贴心服务。杨金怕撞到她,轻轻环抱着她的肚子,调整好鸡巴的角度,才蹭着花珠一下一下送进肥逼里。午后人少,韦英就算咬紧了唇,也忍不住出了极其轻微的呻吟,却听到门外嚷嚷,“佘老板,录音室在工作,你不能进去!韦夫人在她自己办公室!”韦英惊得早就起了身,捋了捋半裙,可佘淳之的脚步声已经逼近,来不及把杨金送到窗外,只能把他推进桌肚里。
佘淳之径直推开门,看到的是,睡眼惺忪的韦英被惊醒抬起头无辜的看着他。这无辜的神情却更让他生气,他甩手将背后的门关上,走进女人,盯着她问,”你升了职也不告诉我啊?还有多少我不知道的事?”韦英揉了揉眼睛,轻声笑道,“什么话,我听不懂。你都把女学生接回家,还在乎我这个黄脸婆?我的工作你本来就看不上,升职加几个钱?说了你也笑话我。”倒有些娇俏的意思。佘淳之也笑了,双手撑在她桌子上,俯身问她,”你这么辛苦,累到了我两个儿子怎么办?“伸手就想摸上她的肚子。韦英坐的极靠前,就是想用肚子遮掩藏在桌下的杨金,便拉过佘淳之的手,握上了自己的奶子。”他俩好得很呢,还没出生就把口粮顾好了,你看看这次,才六个月,我这就涨的疼。“佘淳之有些出神,稍稍用力就挤出条奶线来。听着韦英满足的轻哼,他更有些感动,走到她身后,紧紧抱着她,侧身含住了她的乳头,闭上眼睛也止不住奔涌的泪水。
佘淳之痛哭流涕,却不知道韦英身下正是一场情欲游戏。杨金刚听到女人撒娇的意头,就忍不住想要出来和佘淳之对峙,却被女人的丰满有力的双腿紧紧夹住,气的他只能用唇撩开她的裙摆,挪开她的底裤,吮吸起她的花珠来。韦英想用膝盖把他的头推开却未能如愿,反而把他的唇向下压得更用力。杨金的舌尖顶着她的花珠挑逗,直把韦英激的轻轻呻吟,却被佘淳之当成对他的回应。更是恼火无比,把舌头探的更深,使劲刮舔女人的花径来。韦英身下动人的春水潺潺本是极其明显的,可惜佘淳之哭的实在动情,便也显得了无声息。韦英上下围攻,招架不住,用尽平生所有的好脾气想着先把佘淳之送走。韦英托住他的头,嘴唇轻轻的贴在他的头顶,柔声叹道,”哎呀,你这是怎么了?过去的都过去了,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佘淳之抬起头站直了身,双手放在韦英肩膀上,想拉她起身。韦英却拍了拍他的手,侧过头眨着眼对他说,“好了啦,这还是工作场合呢。你先回去,我忙完这会就回家了啊。”佘淳之自然不愿意的,可却听门口咚咚咚敲门,老傅大喊,“老爷,大舅哥突然没了,老太太刚来了电报,让您今天下午就坐车回北平!”
佘淳之到北平后直奔赵府,却见佘家没来一个吊唁的人。自从两家结了亲,佘家向来忙不迭地往赵家送礼,求些庇护。现在赵霄死了,立刻就人走茶凉,也不大像话。台上更是奇怪,只有赵老太太端坐在灵位边,一位大肚妇人俯首跪在地上。佘淳之看着孕妇肥大的屁股微微上翘,两个圆润的臀峰见好像有个微微的圆形突起。佘淳之有些失神,可一转头就碰上赵老太太藏不住一脸的厌烦。佘淳之赶紧赔罪,说是父母年纪大了,见大舅哥去了太过伤心,不方便走动。老太太没答话,佘淳之又问,“哎呀,如姐呢?这都快生了,我实在生意忙,这么久都没来得及过来看她。”老太太生气了,说,“你这心呐?还什么快生了,早流了!”
佘淳之一时惊得不知该说什么,正巧远处终于跑来了个佘家的佣人,对着佘淳之一番耳语。原来赵霄死后,赵家立刻就把佘淳之的两个儿子过继给了赵霄。佘家想找儿媳妇一番理论,没想到发现早就离开了赵家,不知道和谁私奔去了。如此辱没门风的事,佘家也不愿再计较两个血统不明的孙子归属了,两家就此决裂,没两天就传遍了京城,只有佘淳之还不清楚,一时天旋地转。
刚巧唢呐响起,佘淳之的两个儿子现在变成赵家孙子捧着赵霄的遗像走向灵台。佘淳之什么也顾不得,怒气冲冲跑到灵台前,拽着两个儿子就要带走。大肚妇人突然爬起身,笨拙的扑上去要拦下佘淳之,却被他狠狠撞到了肚子,圆滚的屁股重重跌坐在地上,就算如此,她的手指还紧紧攥着一个孩子的衣服下摆。可孩子并不领情,扭着身子想要躲开,拽地妇人翻身把肚子直接挤压到了地面上。佘淳之慌神之余,终于看清了孕妇的脸,梁菁,再看看这两个儿子的脸,突然什么都明白了。他大笑起来,把孩子的手重重一摔,对着赵老太太怒骂。“还是格格家会安排,自家的野种不愿认,让我当这冤大头。你现在儿子死了女儿跑了,你就等这个婊子儿媳和这三个野种给你养老送终吧。”赵老太太被直击要害,一口气喘不上来,直接昏了过去。场面乱成一锅粥,赵老太太被人抬进里屋,杨菁却还是躺在地上捧着大肚哎呦哎呦的呻吟,羊水从她的裙底流了一地也没个人管她,倒有几个看客聊有兴致的站定观赏。
梁菁当时听说如姐私奔了,以为终于可以生下孩子,缠着愁眉不展的赵霄求欢,想把自己干破水,甚至不惜给他加多了吸食的药量。没想到赵霄过于激动,血气上涌,金枪刚顶上莲宫口,被女人的蜜汁一淋,就倒在了她这朵丰腴的牡丹花下。梁菁虽是悲痛无比,可却不敢再伤情动胎气,夹着腿捂着逼,生怕孩子探出头来。她知道赵老太太肯定打着去母留子的主意,要是没回到北平就生下孩子,她是连赵府的门都进不去的。回北平的一路上,她都用绸缎把已经入盆的胎头往上抬托,尽可能地坐着死死抵住花穴,又用细绳把大腿根缠紧,再套上极其紧身的旗袍,走起路来腿都迈不开,只能一点点挪着碎步。就算这样,车马颠簸也免不得有时让她觉得花瓣被个柔软的肉球撑的难受,那是羊膜包裹的胎头。由于多月的延产,修补的羊膜更难破水。可她还是怕碰破了羊膜,不敢触碰,只能轻夹两腿,收缩花穴,把胎头再憋回去。每时每刻身下都憋胀无比,想要小解更是困难,只能把手指舔湿了,费力地绕过大肚子,拨开肥瓣,轻轻抚摸尿道口,一滴一滴地挤出来。
终于到了赵家,赵老太太也从不正眼瞧她,梁菁求老太太看着肚里孩子的份上,才被准许了去赵霄的葬礼,但明确严令她绝不可出现放荡之举。梁菁是想努力端正的跪着,可是大肚坠地她腰痛得很。胎头在重力的作用下沉甸甸地坠在莲宫口,让她用尽全身的力气收紧双臀,憋忍着不把孩子生下。可腿间的胎头不断地下掉,已经快要夹不住了,她赶紧把口中抑制不住地呻吟转化成低声啜泣,俯首对着灵台叩拜,只为了把屁股抬高,延缓产势,却让佘淳之看到腿间颤巍巍吐纳着的胎头。她其实倒该感谢佘淳之,毕竟没有他这一撞,也是难破水的,而且他还帮了个大忙,直接把赵老太太气的中风。想到以后就是自己和孩子掌管赵家,梁菁比任何时候都想活下去,哪怕肉瓣里硕大的胎头磨胀得她快要昏死。她再顾不得什么礼数了,在露天的赵家宗祠,撕开裙摆,叉开双腿,露出黑亮的胎头,彷佛剩下的宾客根本不存在。“呃啊,赵家列祖列宗,求你们保佑这个孩子顺利降生!”她感到羊水流尽,花穴一圈被撑的干疼,已经生育过两次,她知道再不生下来,情况将十分危急,竟直接解开胸衣,蹂躏起早就涨奶的乳房来,用满手的乳汁,涂抹在花穴口润滑按摩。又费力站起身来,夹着胎头,扶着肚子,摇着屁股,艰难的迈着鸭子步走上灵台。众人看她每抬腿上一阶,胎头就往下掉了一寸。到了最后,胎头就卡在了最大的地方,让她痛的忍不住蹲了下来。她拿起赵霄的灵牌,使劲按压在大肚上,帮着把孩子推出来。胎头终于全部生了出来,她却失力跪在了地上,撅着屁股,晃悠着整一个胎头。一个仆妇实在看不过,帮她这孩子拽了出来,于是这个延产多月的孩子,终于脱离母体,可没有哭泣。后院里,却传来一声哀哭,“老太太去了!”赵家是完了,佘淳之看着这一切,也不管两个便宜儿子,自己掉头走了。
韦英自从佘淳之上次突袭查岗之后,一直心有疑虑,虽说知道这是他一向张扬霸道的脾气,但不知为什么都能掉下泪来,是不是他得了重症,时日无多了?当晚韦英就回家去他书房想查询一番,正巧没人看管,终于可以对他她一直好奇的保险箱试试运气。密码不是佘淳之的生日,也不是自己和遵儿的。韦英本怀疑可能是如姐的,但佘淳之从来不记得,每每都要老傅提醒才慌忙发个贺电。倒是对他和如姐的长子还上点心,每年生日家书礼物从不曾少。果然,确实是这孩子生日。
入眼就是她和杨金的那张照片,佘淳之真的在找人调查她,怪不得火急火燎跑去电台。只是这人怎么拍不出一张清晰的正脸?还是佘淳之销毁了?她了解佘淳之,如果他有真凭实据,早就能让她滚出佘家,哪还会费心思上门试探?而且佘淳之毕竟是有头有脸,黑白通吃的人物,这个私家侦探也不敢掉他胃口。韦英正在思忖,突然发现这信封上的字迹有些熟悉,像是杨金的。一瞬间似是被闪电突然击中。佘淳之的账单更是当头一棒,最近时局不稳,账单上难看的很。有不少对香港的投资,却没什么水花,怪不得佘淳之卖孩子也要巴结在香港风生水起的上官家。韦英平复心情,稍稍盘算了下,佘家这份家业带去香港还是可以勉强置些产业,只是佘淳之公子哥式的挥霍坚持不了几年。她如果早日提出和离分点家产带着孩子走人,也可以温饱不愁了。正担心佘淳之这人能放她离开吗,韦英又想到密码可是大房长子生日,便觉得尝试下也未免不可。
次日,电台又传来消息,说陆斯好像有些失常,对每个人都念叨着上官明把电台卖了,带着个女友跑去西洋了,到处说上官明是个伤风败俗的同性恋。电台上上下下都乱成一锅粥,知道韦英和陆斯旧识,才特意打电话问问真假。韦英心下了然,只说是陆台长最近压力太大,大家这几日歇歇,缓缓精神也好。放下电话,韦英闭眼叹气,看来南京确实是待不下去了。不用再去电台,再加上韦英心灰意冷,对于刘金,这几天韦英连想都不愿去想。
可这并不妨碍人送上门来,杨金竟然大大方方的来佘家拜访。韦英皱眉让下人回话,说老爷不在家,自己不方便见客,却还是走到楼梯口,暗下观察楼下的会客厅。杨金摊在沙发上,还是那副不羁无赖的样子,往下人手里塞了些钞票,笑着说,”好,那我改日再来。不过我今天实在累了,就让我在这多歇会再走。“他又百无聊赖地晃了晃脑袋,等确认无人后,对着楼梯喊,”下来吧,我早看到你了。“韦英看是躲不过了,只能一手扶着肚子,一手扶着护栏,一阶一阶走下来。杨金还是摊在沙发上,只是笑着仰头看她,”你是在躲着我?“韦英迎着他的目光,平淡回道,”不至于。电台最近出了点事。“杨金低下头去,把玩着他的指节,叹了口气道,“我可能真的要离开南京了。”韦英笑回,“那祝你一帆风顺,生意兴隆。”杨金气笑了,猛地站起身来,想用目光把她整个人牢牢锁住,”你都不问我要去哪儿?“他看到韦英的眉梢轻轻抖动,以为她舍不得自己,却听不到一句回话,只能爆发道,”跟我走好不好,佘淳之已经没钱了,他带你去香港能过什么好日子?“韦英终于抬起了头,”所以你就故意把那张照片寄个佘淳之,让我和他早作了断?“杨金顿了顿,却又是苦笑,”我不明白,佘淳之何德何能值得你对他这样。“韦英转身,慢悠悠地上楼,轻飘飘的一句却像是答非所问,”同样的错误,我不能再犯第二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