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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1 / 1)

摄殓1v1,囚禁

这是第三天了,约瑟夫垂了垂眼眸,仿佛一个美人被夺取了空壳一般瘫倒在巨大的床上。“伊索·卡尔…”他喃喃到,这个男人将他囚禁在这里,却又整整三天都没有到来。莫不是寻到了新欢?但很快他打消了这个想法,那个人看自己的眼神是那么炙热,似乎要将他拆骨入腹。不过嘛,最终被吃掉的当然不是约瑟夫。他微眯着眼睛,恍惚间好像又想起来见到那个小先生的第一天。

贵族都是高高在上的,永远仰着头颅,俯视着那些无用的平民,哪怕走在街上也是这么目中无人。

约瑟夫也不例外。

所以当卡尔不小心踩到他时,他只是微微低头看着这个慌乱的孩子。“抱……抱歉,我想我不是有意的,请您原谅。”卡尔慌张的试图跪下,擦净他的鞋子以此来祈求他的原谅。当他发现这个孩子的意图后立马伸手阻止了他,用那双泛着隐隐白光的天蓝色眼眸就这么直勾勾的盯着他,让卡尔无处遁形。“没关系的,孩子。”卡尔愣住了,他第一次遇到对他如此温柔的人,若是在学校他或许会被狠狠地踩着头骂着没有母亲的贱种,以此换来他人的原谅。

约瑟夫注意到了他的不知所措,再次开口到“如果可以的话,我觉得我应该离开了。”说完后绅士地拍了拍卡尔瑟瑟发抖的肩膀,很快离开了。周围的人都在窃窃私语,只有卡尔知道自己现在心跳得有多快,他掐了掐手心,试图让自己平静下来,却还是抑制不住对那位绅士的渴望。分明……连他的名字也不知道。

约瑟夫的回忆被打断了,消失了三天的卡尔重新出现在了他面前,看着脸上带着新伤的孩子他并不开心。“你已经三天没来了。”卡尔带着歉意对他说道抱歉,说完他缓缓脱下了自己的裤子,露出了两条光洁的大腿。约瑟夫知道他要做什么,自从被囚禁在这里以后卡尔来找他就经常做这事,明明这孩子看起来很痛却还是坚持不懈,甚至让他怀疑这孩子是不是天生爱吃他人精液的变态。

卡尔没有多废话,也帮他脱掉了裤子,含住了他的阴茎吞吐起来。哪怕吃了那么多次还是觉得不够,卡尔始终觉得这个人应该是他的,有时他是多么地想让他成为一具听话的尸体,这样他就再也不会逃走。正思考着,身上的人似乎注意到了他的不认真,伸出带着镣铐的手将他头狠狠地按下。“唔……唔唔”他没想到约瑟夫会突然这样,丝毫没有防备地被射了一嘴。他没有生气,看着约瑟夫任然挺立着的阴茎后选择了转身。卡尔很喜欢后入,那样约瑟夫会把他插的很深很深,让他感觉约瑟夫是属于自己的。这次他任然没有润滑,只是似懂非懂地伸出手指浅浅地抽插了几下,感受到约瑟夫的躁动后也就停止了,直接坐了下去。“啊……”忽然被紧致的内壁含住,约瑟夫忍不住抬头呻吟了一声,很热……还有很爽,他抱着卡尔的腰开始了疯狂的抽插,每一次都狠狠地将他贯穿。“嗯呃……不要……约……约瑟夫先生,请您慢一些,啊!”卡尔突然感觉约瑟夫先生好像又碰到那个奇怪的点了,身体瞬间酥酥麻麻的,后穴也分泌了不少淫水,吧嗒吧嗒的随着约瑟夫的抽插滴落在地板上。他有些吃痛,抓住了约瑟夫放在他腰上的手臂,却看见了那因为长期带着镣铐而长出来的淤青痕迹,只是看着都那么的触目惊心,比起他的疼痛自己又算什么呢?他轻轻地吻了吻那青紫的伤痕,谁知约瑟夫似乎被刺激到了一样,开始发疯的冲撞起来,那感觉说是野兽也不为过。随着最后一次冲撞,约瑟夫射在了他的体内,滚烫的精液浇在他柔软的内壁中,惹得他一阵痉挛。缓过高潮的余温后他起身,丝毫不顾后庭红肿的花蕊还在流淌着约瑟夫的精液,而是先去拿毛巾为约瑟夫先擦拭身体。

当温热的毛巾掠过他身体时,约瑟夫隐约听到了一声对不起。他嗤笑一声,如若不是他自愿被禁锢,谁也困不住自己。

——end

穿……穿越?卡尔疑惑地抬了抬手,没死,只是衣服上有些血迹。周围绿草如茵,甚至还有唱歌的小鸟,飞舞的蝴蝶,从这些温暖的色彩中也可以看出不是庄园的环境。

他拍了拍身上的灰尘,站起身来。这个庄园还真是神奇,无论什么都可以发生……正想观察一下周围,卡尔却听到了一道意想不到的声音:“这位小先生,你被送往这里了,对吗?”转头望去,是刚刚那把游戏的监管者,似乎是个摄影师。

而那位摄影师此时笑脸盈盈地望着卡尔,卡尔冷漠地看了他一眼,却发现他的服装变得与游戏时不同了。一头漂亮的银发变成了一缕缕灿烂的金发,衣服也不知为何成了睡衣样式,头上莫名长出的两条白色毛绒大耳朵微微下垂,正随着约瑟夫说话的气息一下下颤动着。

卡尔皱着眉,却迟迟没有反应,气氛顿时有些尴尬。约瑟夫微弯的嘴角笑得僵住了,他似乎并没有说什么冒犯的话吧?怎么这位小先生不回答自己了呢。

实际上,卡尔只是在想眼前这个职业为‘摄影师’的人究竟叫什么名字罢了。在进入庄园的第一天,所有参加游戏的人都收到了一沓报告,里面有许多内容,例如:游戏规则、其余玩家的大致信息等。卡尔在翻到约瑟夫那页时只草草看了两眼,一个贵族绅士,长相俊美,温柔有风度一看便是交际花般的存在,这实在与卡尔心中所想的‘无声的朋友’差太多了。他并不想与这样的人有任何交集。

所以,约瑟夫既然不是他的目标,自然也不会被他特意留意。

终于,在压抑的气氛中卡尔开口说了第一句话:“你,叫什么名字?”

“啊?”约瑟夫对他的问题有一瞬间的错愕,原来是想不起名字吗?“嗯,我是约瑟夫·德拉索恩斯。”

“好的。”卡尔点点头继续道:“德拉索恩斯先生,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吗?”卡尔有些疑惑,游戏中的其他人不会穿越过来吗,真是奇怪。

“似乎是的。”约瑟夫回答到,其他人并没有穿越过来,而且只有自己换上了这睡衣一样的装扮,真是……丢人。

正在两人想怎么出去时,一道轻快的声音在他们耳边响起:“出去的方法只有一个,那就是你们做爱哦~”

做爱?为什么是他们两个,卡尔忍不住皱紧了眉。这种荒诞的要求任谁也不会答应吧?他忍不住看向约瑟夫,约瑟夫也皱着眉,不过很快舒展开来。既然如此,不合它的意肯定出不去了,约瑟夫很快反应过来。

卡尔被他这一下整的毛骨悚然:“不,不行。我还是认为有其他方法…”他还未说完,便看到约瑟夫单膝跪下,轻轻地牵起卡尔的一只手用他那柔软娇嫩的脸庞扶上沾满污垢的手套,那如海洋一般神秘寂静的眼眸含情脉脉的望着他,要将他吞噬一般。

微风划过庭院中的黄玫瑰,花粉散在空气中,芬芳馥郁的气味却熏得卡尔一阵眩晕。约瑟夫抬起头,毛茸茸的耳朵也竖起来,温柔的话语在卡尔耳畔响起:“亲爱的,我会温柔些的。”嗯,这是个陈述句,卡尔迷迷糊糊地想。

当他从晕眩中稍微清醒时,连裤子都被扒了,约瑟夫正耐心地伸出一根手指为他扩张。卡尔张开唇微微喘息着,脑袋清醒过来了身体却还没有,更何况隐私处还被侵犯着,他现在无力反抗。

约瑟夫拥着他的腰,手指灵活地在柔软的穴中打转,再一根根加入,直至第三根。约瑟夫才抽出手指,将早已挺立的性器放在穴口。

“不,不要。不行。”卡尔的声音冷淡至极,不像在祈求,更像在走一个流程。约瑟夫摁住他细瘦的腰直直地挺进去,开始抽插起来,滚烫的热烈的气味在空气蔓延开来,甚至冲散了黄玫瑰的芬芳。约瑟夫低下头去,发现卡尔正眼泛泪光轻微抽泣着,他隔着口罩触碰了一下卡尔的嘴唇,以示亲吻。

“亲爱的,你刚刚的求饶该再激烈些的。”约瑟夫温柔地教导他“那样会激起男性的保护欲,我会再对你温柔些。”

“嗯……啊……”卡尔被顶撞的只能发出破碎的音节“但……啊,那样,并不能让你……啊嗯,停下,不是吗?”尽管他的声音冷清得不行,还是染上了情欲。穴口噗嗤噗嗤的,顺着约瑟夫的抽插流出白浊落在水泥地面。

情欲升温,约瑟夫也对卡尔产生了浓厚的兴趣,这个对什么都漠不关心的家伙还挺好操的。卡尔被滚烫的性器塞得满满的,不知为什么脑海中产生了爱意,满脑子都是将这个人杀了放进棺材中,为他那漂亮的脸蛋再敷上一层妆,让他安静、无声,那样,约瑟夫才会真正的属于自己。

卡尔吐着舌头,这样的性爱太过激烈,他实在承受不住,只能一下下摆动腰肢缓解疲惫。约瑟夫抚弄着他的发丝,将腥甜的精液一滴不剩的射进榨取他的小洞中。卡尔躺在他怀中,沉沉地睡去。

第二日,卡尔醒来时发现自己正躺在自己的房间中,只有疼痛的腰肢和红肿的穴口告诉他这并不是一个梦。

“叮铃铃——叮铃铃——”门口响起铃声,卡尔打开门,一只大耳狗在空中飞舞着,见到卡尔立马开心地围着他转圈圈。两只大大的耳朵夹住了一个信封,原来是信使吗?卡尔想。

卡尔展开那封信,一支新鲜的黄玫瑰放在里面,信纸上有着那日独特的芬芳:亲爱的小先生,今日愉快——约瑟夫·德拉索恩斯。

看来以后都要收到相同的信了。

——end

皮靴踩在地上一步一步发出“哒……哒”的响声,约瑟夫哼着歌,纤细的手指不断转动着相片,又是一天无聊的工作日。

这局游戏开始不久约瑟夫便发现了不同,拍照然后进入相中世界,杀死镜像中的人,然后……然后呢?镜像结束后约瑟夫惊讶地发现原本应‘半死不活’倒地痛苦地捂着伤口呻吟如尸体般的人,此时当真成了一具尸体,早已死亡,连尸体都凉透了。不过他记得他似乎在这局游戏中并没有队友,估计又是哪个讨人厌的求生者将队友杀死了,真是……麻烦。

约瑟夫想了想还是将眼前的尸体放上了狂欢之椅,根据庄园的游戏规定只有被放飞的求生者才能继续下场游戏,如若是被队友杀死的……嗯,约瑟夫想了想,规则上似乎没写。正好以此看看这个庄园是否有漏洞可以捕捉。

这些人的死活与他无关,但作为监管者的责任约瑟夫还是得揪出这个讨人的家伙,毕竟只有完成庄园主的任务,他才能得到他想要的。约瑟夫空洞的瞳孔没有丝毫情绪,指尖却不自觉地将相片捏紧。相机前,约瑟夫按下快门,顷刻间时间停滞空洞的瞳孔化为天蓝色,僵硬的肌肤重新恢复了弹性。这种日子还需要过多久呢?说到底约瑟夫自己也不清楚,这百年间发生的一切都被定格在相机中,意念与回忆已蚕食他的灵魂。

多可笑,一个高高在上的贵族却无法认知真正的死亡。卡尔想着他的资料,口罩下的唇似乎上扬了一些,卡尔想这种人是最该死的,活了百年还留念世间的老古董,他会解决约瑟夫的,不仅仅是因为那个‘系统’所开出的筹码,还是他这种介于生死之间的‘摆渡人’该做的职责。而现在,只需要解决最后一个碍事的,卡尔握紧手中的尖刀朝最后剩的一位求生者身旁走去。

“hi,亲爱的,怎么不去修机?这局已经失去两个队友了,这个监管还真是厉害……”队友热情地对他打着招呼,卡尔垂下眼眸没有回答他的话语。这……这是做什么?不知名的男求生发觉了不对。“不想说话就算了,我先去破译密码机了……哈哈。”说着他转身离开,这个入殓师淡漠的眼神让他感到很不妙,之前有个传闻说这个人会杀死自己的队友,他还嗤之以鼻觉得没人会蠢到杀死队友,现在他的的确确有些被卡尔吓到了,他想应该不会这么倒霉吧……第一局游戏就遇上一个杀人狂魔,还是杀队友那种,上帝保佑,上帝保佑,他在内心默念着。“唰——”他感觉自己的脖颈被什么刺入,血顺着到口缓慢地流出,卡尔极快地收回刀又再次刺下,这么重复几次后终于这个人连求救声也没有了,卡尔冷淡地擦干脸上的血污开口道:“出来将他挂飞吧,这样他还能开启下局游戏。”

约瑟夫惊讶于自己被发现了,他走出来没有丝毫犹豫将尖刀放在了卡尔脖子上,皴裂的嘴唇连开口都显得费劲:“我觉得,现在先将你放飞是最重要的,恶心的小老鼠。”卡尔看了看自己手中的小刀,又和约瑟夫手中的刀做了个对比,胜算似乎有点小。于是他只是静静地,等待着那个‘系统’的出现,既然给他发布了任务那就应该给他一些游戏以外的‘特权’不是吗?

果然,在那刀尖刚刚刺入卡尔脖颈处一毫时,约瑟夫突然一顿,然后直挺挺地倒了下去,手中的武器也随之掉落。卡尔冷淡地摘下口罩,俯下身子向着约瑟夫慢慢地靠近,眼里是藏不住的兴奋。

哦?是要杀了他吗?约瑟夫想,监管者被杀了也能像那几个人一样继续游戏吗,还是说直接死亡?他现在可不准备死,偏偏身体像是失去了他的控制一般纹丝不动。他有些绝望地闭上眼,下一秒却感觉唇边有些湿润,是卡尔吻了他一下。是喜欢他吗?约瑟夫在这个人眼里看没看出一点喜欢,他认为卡尔那种眼神中的兴奋更像是杀了人过后多巴胺分泌出的快乐,不像是为他流露出的。卡尔忍不住开口问:“现在,我可以杀他了吗?”系统没有回答,卡尔见状便自己抽出刀向约瑟夫刺去,就在这一瞬约瑟夫突然可以控制身体躲避了,他一把拉住卡尔的手腕往后一撇“咔哒”一声,嗯……卡尔吃痛的回过神来,手似乎骨折了,弯曲疲软的吊在那里,刀也掉了。

约瑟夫却没急着杀他,反而开口询问:“你,到底有什么目的。”卡尔不回答,系统的声音却帮他回答了:“做亲密的事情,能满足你们的愿望。”亲密的事?就为这个?“他刚刚不是亲了我一下吗?还没有完成?”

“没有。”系统回答。

约瑟夫又问:“能实现什么愿望?”这下系统也不回答他了,空气变得安静。他无奈问卡尔:“究竟是什么愿望?”

卡尔抬眼看他:“他说,事成之后,可以杀了你。”

“杀了我?为什么?”约瑟夫惊讶着,他似乎并没有树敌到要雇人来杀他的地步。“因为,我还没有给贵族画过妆,入殓贵族,我想试试。”十分朴素简单的说法,显然,约瑟夫是不相信的,既然不想说,那就直接绑上椅子吧。他揪住卡尔的衣领,见他没有挣扎的意思,约瑟夫加快了步伐。“咔嚓——”相机按下快门,迎来了一阵黄玫瑰的芬芳,是迷药的味道。平时不是约瑟夫相机是无法自动拍照的,而现在,他们被困在了镜像中。黄玫瑰掺杂着迷药显然是在向约瑟夫暗示必须要做亲密的事才能离开,卡尔听见约瑟夫咬牙的声音嘎吱作响,还强忍着绅士的礼仪冲他微笑:“看见了吗,小老鼠,你惹出的大麻烦。”

求生者的意志是没有监管者坚定的,卡尔因吸入了过多黄玫瑰花香满脸通红,此时已经用那只还未骨折的手扯住了约瑟夫的衣角。

“……”约瑟夫沉默,看来无法交流了。而他…约瑟夫湛蓝色的瞳孔似乎染上了一抹韫色,意识也模糊起来,最后一丝理智尚存时,他又看了看卡尔,既然是这个家伙惹下的麻烦,那就由他自己偿还。

光滑的肌肤裸露在空气中,随着男人的触碰一点点染上一层薄薄的粉,就像在害羞男人的触碰一般。那张常年隐藏在口罩下的唇一下下颤动着,发出蚊子般细弱地呼声:“嗯……不,不要了。”讨人厌的嘴唇说着拒绝的话,雪白的皮肤也全是抗拒,约瑟夫想这个讨厌鬼的身体反应是不互通的吗?上面的嘴说着拒绝下面的嘴可没少留,这幅欲拒还迎的模样,活像一个娼妓。

约瑟夫很快被自己的想法惊到,无论如何也不应用这种话来羞辱他人,哪怕这人是个杀人犯,这是独属他的礼仪。

卡尔被操得已经神志不清起来,药效已经过了脑中还是一团浆糊,后穴紧紧包裹着肉棒,他耳边不时传来约瑟夫满足的呻吟,很好听。卡尔迷迷糊糊地想,被上帝眷顾的人竟是这样的,生得一张好脸蛋就罢了连交合时淫乱的声音都像动听的歌声一般,实在令人嫉妒。于是他轻轻地咬上约瑟夫的喉结,企图让他发出更多呻吟声。

约瑟夫只是闷哼了一声,手便拉着卡尔纤细的腰肢加快了速度,一下下侵蚀到更深处。卡尔双腿都开始打颤,监管者本就比求生大了一些体型,吃进去都显得费劲,现在还要想肉便器一样被玩弄,卡尔已经有些吃不消了。

他伸出还未断裂的一只手,不住地拉着约瑟夫的发带,嘴里小声嘟囔:“慢一些,慢一些。”约瑟夫却像听不到一般,愈发加快速度“啊——”随着卡尔一声惊叫,约瑟夫射在了他的体内,白浊从交合处一点点渗出。

约瑟夫的发带也被他扯掉了,银白的发丝散落下来,衬得约瑟夫愈发精致动人,卡尔想,圣经中的天使也绝不会有这么美丽。

约瑟夫穿得整齐后发现镜像早已结束,机械女音在他射的那一刻就提示卡尔任务成功,于是约瑟夫蹲下身,捏着卡尔的下巴,声音不轻不重:“小老鼠,从我这里得到了什么好处?不妨和我分享一下?”

卡尔衣服被脱光,刚从情欲中出来反应并没有约瑟夫快,因此还是裸体,下体还有精液流出看着很是色情,嘴里的话却毫无温度:“我说过,是可以杀你。”约瑟夫见他还是这样,干脆没有理会,将穿戴整齐的卡尔拉到了地窖口:“走吧。”这是他对于床伴的柔情,失身对他来说也算不得大事,这个诡异的庄园是否是自己的身体都无法得出结论。

卡尔在进入地窖前,又突兀地开口:“我会帮你看清。”

“看清什么?”约瑟夫不解。

“死。”

没头没尾的对话,约瑟夫回到房中思索着,他忽然摸到口袋中的一张照片,照片中卡尔被绑在狂欢之椅上一脸冷漠,似乎对死亡毫无畏惧。这是什么时候的相片?约瑟夫拿着照片,一片黄玫瑰飘落下来。

算了,不过是只向他索取好处的小老鼠,约瑟夫将照片丢进熔炉,火焰瞬间侵蚀卡尔的脸庞。忽闪的火焰间,约瑟夫看着照片渐渐化为灰烬。

再也不见,小老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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