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人难以置信的是,这座塔竟然有些熟悉。象在哪里见过一样、。
阴可惊讶的问了一句:“老哥,这塔怎么跟北高庙差不多?”
“不是差不多,这根本就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他看了看小哥,脸上平淡的表情,似看到这么一座一模一样的塔并不感到奇怪,如同早就预料到似的。
他往前挥挥手,示意进去。作为结果,他们遇到了与之前登北高庙时同样的境地,一楼的灵位,一楼二楼的满地灰尘,三楼的怪异父子俩,那张奇怪的遗照,每一件事情都与之前的类似,甚至一模一样。赵二并未感觉到有任何的轻松,相反,在重新经历这一切的同时,赵二似乎有了一种新的认识,这塔内一切存在的东西,似乎都是为了在守护一件东西。
而这件东西,究竟是什么呢?
诡异的父子俩,神秘又离奇的禁咒法。一层比一层的厉害,甚至到了第十层,十三层,十八层的时候,接连的禁咒破解,将小哥折磨的又是吐血,又是烦腻。直到那顶塔门前的钢管粗的铁链,再次出现在人面前时。小哥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将那东西破解开。
链条像蛇一样,兀自从锁扣内翻出来,弯曲身子攀附着门檐,赵二好奇得想浮身上去看那天窗内的情形,而事实的情况是,原先横在北高庙中此处的离奇的禁咒,却是没有的,消失不见的,亦或是,两者目前为止唯一的不同之处。
他想上去,被阴可可拉着胳膊。她可爱的说:“老哥,我们一起进去吧,我,我有点害怕。”赵二打消了那个念头。从上边看过去,跟大大方方的走进去,其内的东西不都一样么?
这么想着,便欣然向往。
不过,他默默念叨着,这里面,究竟藏的是什么?
令人崩溃的是。他又一次,看到了与之前北高庙中一模一样的情形,无数的灵位,无数恐怖的狰狞的声音,接着出现茫茫一片沙子。风尘,他们的身子开始莫名又诡异的变小。
赵二有些不好的预感。难道这一次又会相同的路线?只是当他们又一次看到同样的沙漠。看到同样的人,同样的被狂沙卷进来,摔进一个又一个洞穴内,赵二每一次都做了同样龌蹉的事情,他抱着那个干尸缠绵,即使怀中一直当做它是阴可可。他自己也在事后才发现自己又一次做了对不起可可的事情。悔恨加深,同样的眼睁睁的看着阴可可被分成两种截然不同性格的人,一个留下,一个又离开。
翻过一座又一座的山。一个又一个的沙丘。让人无比的费解和不可思议,当他经历过第二次,第三次之后,心中已经是漠然,他明明想拒绝那个干尸,但怀抱着它的时候,当时脑海中想象的也只有阴可可,他明明记得怀中抱着的就是可可,但为什么会变成一具干尸?
他不知道,他不知道……
他无数的问自己,究竟是为什么?为什么当自己已经意识做法是错的时候,又无形中,那种难以舍弃的,他怀中抱着可可,眼睁睁的抱着可可,到底是为什么?
一次次的陷落,一次次的愧疚,如身上包裹着的一层层的懊恨,始终挣脱不了。他不知道为什么会陷入这样的一个怪圈里头。永远走不完的路,永远的沙漠,永远的木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