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照安被扔在地上。水泥地面冰冷粗糙,让她不禁打了个颤。
她心里正想着怎么才能从这里出去,远处隐在阴影里的人却已经给出了答案。
他坐在墙边沙发里,指间夹着一只燃着的烟。她的目光落在香烟燃烧后升起的白雾,这一缕雾引着她的目光看向他的脸。
但是他戴着眼镜,镜片下的眼神,她看不清楚。
有两个男人跨立在一旁,其中一个就是向她问路的个人,他冷着脸,早已不见问路时的友善。
“去看看,是不是醒了。”周广陵扬了扬下巴,大齐和阿九走到她的面前,把她拎起来,拷在了妇检椅上。
被拷住的瞬间,王照安脑海里闪过许多种被虐杀的情景,让人不寒而栗。
她开始心虚,一边挣扎一边大吼:“你们是不是有病!不是我欠的债要让我还到什么时候?”
“我想让你还到什么时候,就让你还到什么时候。”周广陵沉声说着,一面把她手腕上的带子又束紧了几分,“你很喜欢这种椅子是么?早说,我送你一把。”
她突然感到一阵晕眩:“喜欢这种椅子”是什么意思?他怎么会知道她做妇科检查的事情?
然而目光落到他手中的盒子上,她已经来不及为他如何监视自己而恐惧。
盒子里是几枚分装在小袋子中的药片,直觉让她想到了毒品。
他伸手捏住她的双颊,想逼迫她张开嘴。
她紧紧咬住牙,像那天晚上死命咬住他手臂时一样用力,咬到胃里一阵恶心,终于没有张开嘴。
僵持了片刻,他松开她,向阿九说道:“你们叫秦山送一批针剂来,要纯度最高的。”
只剩下周广陵和她两个人。房间太过空阔,以至于她能听到自己心脏在胸腔砰砰地跳动。
他一声不响,抱着双臂站着,就在她对面,在她大开着的双腿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