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漫漫白了他一眼,大大方方地承认了:“是。”
“路小姐,据昨天齐少的说法,你们已经是合法夫妻了。这样,股份是不是属于夫妻共同财产?”
路漫漫看向他的方向,面无表情地静默了好几秒后才说道:“不是,我和齐少的婚姻无效。”
场下哗然,众人交头接耳,猜测纷纷。
“无效?”
“当初和齐家有婚约的其实是方家长女,难道他们俩其实是……”
“齐少比她大,不太可能吧。”
“会不会又是另一个荒诞的声明?方家与齐家的结姻都无效?”
“这个民政局承认吗?”
“会不会是路小姐之前嫁人了?重婚?”
“好像路小姐之前是有男朋友。”
“或者没到法定年龄?”
“……”
声音都没有刻意遮掩,虽然离得不是很近,连听带猜还是能知道个大概。路漫漫自嘲地笑了笑,没有再做解释,留下乱哄哄的场面,默不作声地提前退场了。
屏幕泛着幽深的蓝光,印在齐修远森严冷峻的脸上,他的眼底一片阴霾,周身似乎有风暴涌动,带着骇人的危险气息。
下了飞机,寒风凛冽地刮在脸上,齐修远却还觉得不够清醒。他把外面的大衣脱下来,寒意刺骨。尽管漫无目的,他依旧走得很快很快,莫名其妙地就到了西湾的桐音疗养院。
他一动不动地在门口站了好几分钟后,转身离开。熟门熟路地来到附近的一个水果店。
“看病人?”
齐修远面无表情的点点头。
“有什么忌……忌口的吗?”他的脸色白得不正常,隐隐透着一股青黑,老板被他吓到,平日惯常的问话也变得结巴起来。
齐修远直接没答话,挑了一个水果篮就开始掏钱。
路过花店时,他买了一束玫瑰。
来到上次的房间后,毫不意外的发现里面空空如也。
旁边有护工在打扫卫生,他面无表情的问道:“这里面的病人呢?”
“不知道。”护工摇了摇头。
齐修远一动不动地看着他,大概他的模样太过吓人,护工皱着眉道:“你等一下,我帮你去问问。”
“劳驾。”
几分钟后,护工迈着大步,隔大老远就朝他喊:“病人转院了。”
“多谢。”齐修远将水果篮与鲜花丢在走廊上,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