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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父主动求女装咬先脐橙再后入最后(1 / 1)

从那个夜晚之后,加百利神父就没和约书亚说过话了。

约书亚似乎在躲着他。

神父躲在教堂的钟塔里,他心情不好时总会一个人呆在那儿。

约书亚……看到了吧,他身上的痕迹,对他这样不守教规、亵渎神灵的神父感到失望,甚至是恶心吧。

神父忧郁地透过玻璃窗看向下面正趁出太阳集体出来晒被子的孩子们。

“这样也好。”神父不知想了什么,淡淡地叹了一口气。

远处一阵喧嚣,神父一眼就看到了领头的黑马,和马上盔甲闪耀的领主兰德斯特。

物资已经到手,神父十分无情地想躲开这位资助人。之前生病时正好有借口,后来他总往人堆里钻,领主在外总伪装成一副风度翩翩的绅士模样,没办法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对他动手,竟然也让他拖了快一个月。

被神父视线锁定的领主敏锐的抬头往他所在的方向看了看,惊得他立刻躲进阴影里。

没看到领主嘴角胸有成竹的笑意。

神父探头探脑地透过一条缝隙往下看,他可不放心领主这样一个表里不一的禽兽在他的孤儿院里走动。

只见孩子们已经被这位经常来看望他们,还送来食物和御寒物件的仁慈领主收服了,大家热情地围上去,当然被领主的骑士们拦下了,领主从不接受他人近身,尤其是他们这些平民。

领主和孩子们打了招呼,远远地看到屋舍旁的晾着的棉被后面有个扎着麻花辫的少女正在偷看他。

他径直向少女走去,少女见他直奔自己,立刻想跑,没成想被地上多余的晾衣绳绊倒了。

“你没事吧?”领主亲自扶起少女,温柔地问:“你叫什么名字?”

少女从没有如此近距离地接触贵族老爷,这位还是他们领地上最大的贵族,吓得结结巴巴,声音细弱纹呐。

领主为了听清她在说什么,便微微弯腰,向她倾下高大的身躯。

这下可把急急忙忙赶下来的神父吓得不轻。

加百利在钟塔上看到领主向少女走去时大感不妙,脑子里闪过那些享有“初夜权”的荒淫领主事迹,就怕少女成为领主的下一个目标,想到这里,他顾不得其他,立刻跑了过来,从他的角度看来,现在就像领主拥着少女,正要低头吻她。

“领主大人!”他被领主的骑士拦住,只得高声问好:“愿主保佑您。”

兰德斯特暗笑一声,放开了少女,转身看向他时又恢复了面无表情,甚至有些被打扰的不悦。

“莉莉,瑞秋阿姨正在找你。”神父看到他的表情心脏一颤,稳了稳声线对那位少女说道。

少女行礼后离开,神父才对兰德斯特躬身行礼:“领主大人,请让我在会客室招待您。”

“希望神父的招·待不要让我失望。”兰德斯特居高临下地睨了他一眼。

神父听出了招待二字的重音,背后一凉,抿了抿唇,极生硬地应道:“我会尽我最大的努力。”

二人来到会客厅,对这个简朴到能叫做简陋的房间,领主险些以为是神父在耍他。

正当他要发难,看到神父攥得紧紧的拳头,还有他强装镇定的表情,又来了逗人的兴致。

只见他冷淡的说:“神父既然不愿意陪我,你的孤儿院这么多人,总能送几个给我吧。”

禽兽。

神父早知道这个人不是什么好人,但没想到他还想对孩子下手,看来这些贵族都是一个样。

神父深吸了一口气,压下自己的怒火,向领主低下自己的脖子,恳求道:“在下卑贱之躯,能服侍领主大人是我之幸……请领主大人不要抛弃我。”

“哦?可我看着神父似乎不太乐意呢。”

“我、我只是一时迷茫。圣主有云……”

兰德斯特不耐烦地打断了神父拖延时间的掉书袋:“你还不知道我是什么人吗?你们圣主说的话我一个字都不想听,如果你不能拿出让我满意的东西,我就自己拿了。”

说完,见神父呆呆地愣在那儿,他不耐地提脚便走。

当兰德斯特就要推开会客室大门时,突然感到衣服的下摆被人拉住,他心下暗笑,面上还是一副冷酷无情的样子,用冰冷的眼神对上神父闪躲的视线。

“请、请跟我来。”

他跟着神父从会客室的小门通过两条偏僻的小路来到他的房间。

神父请他进房坐下,犹豫了一下,咬了咬牙说:“请您稍等,我会让您满意的。”

说完他行了个礼就躲进了隔断出来的洗浴间去了。

兰德斯特好整以暇地脱下披风和轻甲,眼神一扫,就将这间简陋的屋子尽收眼底。

看起来很硬的小床,一套木桌椅,一张供奉的神台,床下用于装衣服的小箱子,整间屋子最值钱大概就是随手可取的神典教经了。

不,应该是神父。

神父从隔断后走了出来,领主看到他的样子,勾起了嘴角。

只见神父身上仍是一套黑色袍子,却并非神父袍,而是一套修女服。

白色的头巾服帖地包住他的头发和白色的高领一起把他遮得严严实实,只露出那张精美小巧的脸。不盈一握的纤腰被束腰勒成一把,长长的腰带顺着裙子垂下来。

“看来神父很满意我送的礼物。”兰德斯特笑道。

见他表情缓和,神父心下稍定,闭了闭眼,向他走去。

领主优雅地坐在室内唯一一把椅子上,旁边就是房间唯一采光的窗户。

神父想要拉上窗帘,却被人一把抓住手:“拉上窗帘我就看不到了,那岂不是白费神父的苦心?”

“那……床上,领主大人。”神父乞求道。

领主欣赏了一番他慌乱、羞耻的神情,才由着他拉自己来到床边坐下。

神父在他脚边跪下,动作生疏地解开他的腰带,稍稍拉下裤子,抖着手摸上男人的生殖器官。

这还是他第一次亲眼看到领主的阳具。

尽管仍在沉睡中,却也分量十足,握在手里沉甸甸的。

神父的表情有一瞬间茫然,他的信仰崇尚禁欲,他连自我纾解都没有过,除了年少发育时遗精,上次射精就是被领主侵犯到射出来。

贴心的领主看出他的迷茫,为他指明了方向:“舔它。”

领主都发话了,神父既然已经决定今天要满足他,让他不要对自己失去兴趣,就不会违背他的话,乖乖地低下头,靠近了那物什。

只是靠近他就闻到一股充满男性荷尔蒙的麝香味,没有臭味,这让神父好受了一些,他伸出一截粉嫩的舌尖,试探性地舔上了蛰伏中的巨龙,意外地没有什么强烈的异味。

有了第一次,就有许多次,他像猫妈妈给小猫舔毛似的,一下又一下地舔着,沉睡的巨龙如同受到龙骑士的召唤般缓缓站立。

“用你的手握住它。”

神父一手都拢不尽,但也够他将那巨物拿起来,舔舔下面没被照顾到的地方。

“嗯,含住它。”

神父听话地张嘴,含住前端的龟头,浓郁的麝香味直冲脑门,他有些不适地顿了顿:“唔。”

牙齿轻轻咬到了敏感的龟头,他肩旁的大腿明显绷紧了。

领主发出了不知是愉悦还是疼痛的低吟,扯了扯他的头巾以示警告:“嗯……收好你的牙齿!”

“吞下去。”

“唔……”小领主的头被包裹在温暖湿润的口腔里,舒服得他想要更多,等不及神父主动,他抓住身下人的头巾,压着他吞下自己的阳物。

猝不及防被强压着塞满那样的巨物,神父反射性地作呕,还没来得及做出推拒的反应,就被人扯着头发上上下下地吞吐起来。

神父双手抓住领主结实有力的大腿,试图抵住这样猛烈的攻势,却毫无用处,在这样的攻势下,他感觉自己快要窒息了,慌乱地拍拍手下的大腿,乞求身上的人停下来。

“呜呜……”

他没有获得上位者的怜悯,得到的只有更深的进入,他喉咙的痉挛是领主喜欢的部分,会紧紧地吸住他的龟头,他简直恨不得将自己全塞进去,操进神父的喉咙、食管,将它们都变成他的形状。

等他大发慈悲地放开神父时,神父简直快晕过去了。

他头巾散落,铂金色的头发被抓的凌乱,窒息让他双目失神,满脸绯红,泪水混合着下巴溢出的涎液,几缕发丝沾在脸侧,小嘴被巨物操得发红,正因为重获自由而大口呼吸着,露出部分雪白的牙齿和柔软的小舌,一副惨遭蹂躏的可怜样。

让人心疼,也让人想看更多,看他这张圣洁的脸,还能露出多少狼狈的、放荡的、沉溺于欲望的表情。

领主居高临下地抬起神父的下巴,将此刻的美景收入眼中。

“让我看看,修女的裙子下是不是也像神父袍一样什么都不穿?”

领主将神父拉到大腿上坐着,手顺着他光裸的脚踝伸进裙摆里。

果不其然,什么阻碍都没有的摸到了小神父。

他在裙下把玩小神父时,神父终于恢复了一些神智。

领主见他回神,便在他耳边命令道:“你自己弄给我看。”

神父呆呆地被领主抓着手上到自己的性器,反应不过来似的不动。

“快点。”

在领主虎视眈眈的催促下神父试探着摸起来。

“怎么起不来?”领主看了一会,不满地皱眉。

神父因他的不满压力巨大,努力回想上次领主是怎么弄他的。

最后他咬了咬牙,将两只手指伸进嘴里吮湿,拿出来时不可避免地带出一条银丝,淫靡地在空中断裂,最后粘回他的下巴上。

领主搂着他的腰,时不时捏一捏,看着他动作有些意外地挑了挑眉。

神父在他颇为兴奋的眼神中,将舔湿的手指往后方的菊穴伸去。

穴口收缩的频率极快,和主人的呼吸一般急促。

只见神父葱白一样的手指在淡粉色的穴口轻轻揉弄,唾液沾湿了穴口,闪着诱人的微光。神父一指抵在穴眼,稍稍用力,插进了半根手指。

口中不自觉发出甜腻地呻吟:“嗯……”

神父的手指在穴中抽插,穴紧紧吸着他的手指,几乎没有一丝空隙,抽插了几十下,他又放进第二根手指。

两根手指在肉穴里四处摸索,试图找到之前让他有奇怪感觉的一点。

终于被他一个戳刺找对了地方,触电般的酥麻感从尾椎骨窜上来,他一下子就失了力,软软的靠在领主身上,娇软的呻吟带着温热的气息打在领主的颈侧微鼓的血管上:“啊……”

领主看着他被欲念染上红色的湿润眼角,开合扇动的粉嫩肉穴,再也忍不了了,两手把住神父的腰给他提起来,神父没有力气的手在动作中从菊穴滑出,菊穴恋恋不舍地追出来一截深红媚肉,还没等穴完全合拢,一根鸡巴就怼了上去。

略有些尖的龟头一寸寸破开菊穴,穴口的褶皱被一根根碾平,强行被扩开的疼痛让神父痛呼出声:“啊!”

他小猫儿一样的尖叫倒成了鼓励领主继续开拓的号角,领主毫不留情,执着地顶了进去,才吃进一半,神父就哭了出来。

“呜……出去、好痛,太大了……”

他不知道自己说的话对领主只算夸奖,领主也被咬得难受,他轻轻上下挺动,小范围地抽插。

神父的穴屈服似的,在这样的刺激下,渐渐分泌出了液体,缓解了二人的疼痛,领主察觉到这一点,毫不客气地抓着神父的腰往下一按,让神父完全吃下了他。

喟叹道:“神父你里面好紧。”

神父被这记深顶弄得窒了一瞬,喉咙里发出细小的哀鸣。

领主轻轻抚摸神父的脊背,哄得他放松一些后便抱着他上下颠弄起来。

随着神父穴内的液体分泌增多,两人的交合越来越顺畅,神父渐渐得了趣,小声呻吟起来:“嗯……”

领主却不干了,他搂着神父的腰,却一动不动,在神父催促似的绞紧了肠肉时才轻嘶一声,说出自己的要求:“怎么变成神父在享受了?应该神父服侍我才对吧。”

神父听懂他的意思,对自己刚才有一瞬沉迷于情色十分自责,两手乖乖扶住他的肩膀,咬住下唇,用跪坐在领主身侧的大腿发力,坐起又坐下,慢慢动了起来。

虽然这样小幅度低频率的动作没有刚才领主的操弄有力,也常常操不对地方,但对神父这样的新手来说,已经很不容易了。

领主欣赏了一会儿神父快哭出来的隐忍神情,等他没有力气地把头靠在自己肩膀时,无可奈何地捉住他的腰:“看来只能我自己丰衣足食了。”

抓着他大开大合地操了起来。

两人都没发现,窗外闪过的人影。

领主抱着神父操了一会儿,瞟到一旁的神台,有了新主意,就着两人相连的姿势,将神父抱了起来,突如其来的失重感,逼得神父紧紧抱住他的肩膀、双腿夹紧了他的腰,身下的肉穴也紧咬着他,领主闷哼一声,拍了一下他的屁股。

他大手托着神父的屁股,一颠一颠地在房间里走了两圈,全身的重心都集中在两人相连的一点上,使得他进得更深,身上人又如此依赖他,让他获得了极大的满足感。

而神父被操得不知时间、地点,直到被一双大手把自己扒下来,他还挣扎着要抱回去。

领主也不拔出来,自己站在神台旁,抱着神父转了一圈,让他背对自己,上身趴在神台上。

肉穴突遭这样的旋转摩擦,巨大的快感降临,神父不自觉地呜咽出声,过剩的快感让他本能地祈祷起来:“呜、圣主在上……”

领主这次倒不介意了,还颇为得意地看一眼神台上的神像,把裙子卷上神父的腰线,露出雪白又多肉的翘臀,骑马似的拍了拍他的屁股,留下一个鲜红的掌印后,在神父身上大力驰骋。

等他觉得得差不多了,才恋恋不舍地从神父体内退出,鲜红的媚肉挽留似的跟着他的阳具一起抽出来了一小截,在知道他是彻底离开后便识趣地缩回了穴内,只留下一个被操开,暂时还无法合拢的一指开口。

兰德斯特任神父瘫在神台上,他绕到神父脸侧,随意撸了两下,闷哼一声,便射了神父一脸。

被射了一脸的神父迷茫的睁开眼,沾着白色液体的睫毛颤了颤,无辜而迷茫的紫色眼睛没有焦距地看向前方,绯红的漂亮脸蛋、殷红的嘴角都沾满了来自领主的精液。

感到嘴唇上有东西,他本能地伸出舌头舔掉。

红色的小舌舔舐白色精液的样子着实给领主造成了不小冲击,他身下的巨龙蠢蠢欲动,想再来第二轮时,外面传来了来自他的骑士的呼唤。

兰德斯特的领地位于帝国北部,长年苦寒,幅员辽阔地广人稀,信教者少,用红衣主教们心照不宣的说法就是:穷。

因着油水少,传教难度大,这片领地的教堂就只有领主所在州府这一个,之前加百利刚被派驻来这里时,还有一位老神父在,长期苦修的老神父在他来后放了心似的回归了神的怀抱。

之后加百利培养起捡来的约书亚,但还未成年的约书亚只是个见习神父。也就是说,这里真正的神职者只有他一个。

因为人手不够,加百利神父只在每周五开放告解室,由他亲自坐镇。

人民的日子越发艰难,大家总因为这样那样的缘故,做出有违教义的事,他们需要忏悔,需要神的宽恕。

于是神父在被领主肏完的第二天,坐进告解室狭小而昏暗的隔间里,等待迷途的教众。

可现在的他,还有资格代神聆听教徒们的悔过吗?

加百利攥紧了手中的十字架。

也许是告解室自带的悔过氛围,加百利几乎要被自己的罪恶感溺毙。

“吱——呀——”

告解室年久失修的门被人推开,加百利连忙坐直身体,收拾好心情。

告解室隔间菲薄的门能轻易感受到另一边人的动静。

“罪人请求神父降福”

加百利划着十字圣号,与对方一起默念。

“神父,我很迷茫。”

加百利听出来者是约书亚,面对这个有可能发现自己罪行的人,他颇有些忐忑:“我的孩子,怎么了?”

“我犯了色欲之罪。”

同样犯了色欲之罪的加百利觉得他意有所指,兼之心虚,最终沉默。

“人是否总是表里不一呢?”

原来,我在他眼里是个表里不一的人。

加百利默默听着,在这样的指责中,感到一丝轻松。

约书亚没有得到加百利的回应,自顾自地说下去:“为了寻求某样东西,便可以抛弃另一样东西吗?即便是信仰?”

加百利张了张嘴,想要辩解,却不知从何说起,他不想让其他人知道他做的事,不愿孩子们知道自己献身是为了他们。

神父沉默着。

“如果我抛弃了信仰,可以得到我想要的东西吗?”约书亚轻声道,他不像在问神父,更像在问自己。

“慎言!约书亚!”神父被他大逆不道的话惊得呵斥出声,顿一顿,缓和了口气:“约书亚,我……开春就会离开这里,我会向教会申请真正圣洁正直的神父接任,不要因为我背离圣神的圣光。”

“你要走?”

“我的余生都会为我的罪付出代价。”加百利垂下头,沉重地说。

“付出代价。”约书亚语气古怪地重复他的话:“付出代价。”

“那么我也应该付出代价,”约书亚轻声道:“您知道吗?您一手带大的孩子,每天晚上在梦里侵犯您。”

加百利被他的表白惊到,竟让他继续说了下去:“在看到您身上的伤痕后,看到您被那个人侵犯时,我想的居然是,覆盖他的痕迹,对您做许多过分的事,让您在我身下哭泣。”

“约书亚!”神父听不得这种荤话,更对他这样大逆不道的心思感到惊骇,斥道,“我是你的老师,你的教父!”

约书亚恍惚间又看见了那条色彩斑斓的毒蛇向他轻吐信子:

[那个人可以,你为什么不可以呢?]

[这个人就喜欢这样的对待。]

[他是教堂里最圣洁的婊子。]

[自以为为大家好,出卖自己,还不做解释,不正说明他享受这样的自己吗?]

[他每天晚上都在神像前忏悔。]

[你可以代神惩罚他。]

“惩罚。”约书亚推开加百利所在的隔间的门,居高临下地看着跪坐在蒲团上的神父。

神父的衣着乃至发丝一如既往的一丝不苟,谁能想到这样保守的他,会在别人身下婉转承欢,甚至主动……

约书亚想到那日看到的场景,牙齿不自觉咬紧了。

他怎么能这样?为什么不依靠他?

约书亚撕开神父圣洁的黑袍,用自己成为见习神父时,加百利神父赠与的神珠缠住他的双手,神父攥在手心的十字架落在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处在箱子般告解室的神父轻而易举地被困在那一方天地,他不敢相信自己的教子居然对自己做这样的事,他试图让对方停下这疯狂的举动:“你疯了约书亚!快放开我!”

“神父,我已经在地狱里了,您能不能来陪我?”约书亚低声呢喃,神情痛苦而偏执,神父从未见过自己一手带大的孩子这样的表情,一时怔在原地。

撕开那层神父袍后,无法遮盖的斑斑点点展露在约书亚眼前,诉说着眼前人有过怎样的遭遇。

他粗暴地拉开神父的腿,果然看到腿间肉穴红肿微嘟,惹人怜爱。

“请让我为您净化吧。”

说着,他低下头,一手抱住神父的腰,一手按住一边大腿,温热的气息喷洒在神父大腿间,神父不自觉夹紧双腿,却夹住了一颗毛茸茸的头。

约书亚埋头于他双腿间,仔细地舔舐着那个可怜的小花,每一条褶皱都被仔细地舔过,甚至内里的嫩肉都被他伸入的舌头搅得天翻地覆。

舌面点点凸起的味蕾的粗粝质感,牙齿时而蹭过穴口微肿的嫩肉带来的微痛,还有口腔的吮吸力,将神父的挣扎的力气一点点吸走。

寂静的告解室里回荡着约书亚舔穴的啧啧声响。

“……约书亚……停、停下……圣主啊……”神父被绑住的双手抓住约书亚的头发,想把他推开,却没有力气,反倒像欲拒还迎似的按着人家的头往身下送。

约书亚可不像加百利那般守戒,他没少自己发泄,他熟练地握住神父微勃的性器,时而搓揉龟头,时而轻抚睾丸,柱身也被力度适中地撸动。

前后夹击下,神父很快射了出来。

约书亚微微退后,捧起一条神父架在他肩上的腿,从足尖轻吻,带着一路水迹、吻痕,来到他大腿内侧,狠狠留下几个吻痕,覆盖了之前的指印。

又舔过神父肚子上散落的精液,突然听见神父压抑的呜咽,抬头便看到神父泪湿的眼角,他细密的吻便落到神父眼角、鼻梁、脸颊、嘴角。

“老师,不愿的话,就叫人吧,告诉他们我强迫你。”

神父边哭边摇头。

约书亚隐秘地笑了,他就知道,神父总是这么心软。

如梦中那般舔过神父每一寸皮肤后,约书亚终于满意,放过快要被他舔化了的神父,将他的腿盘在自己腰上,一挺身,早就坚硬似铁的红肿巨物缓缓破开神父的后穴。

“额嗯……”神父咬住下唇忍耐着疼痛。

“老师,咬我吧。”约书亚把自己的手指塞进神父嘴里,神父却害怕伤害他,只虚虚地叼着,想转头吐出手指,手指却一直阴魂不散,加之身下不断深入的性器,渐渐便放弃了。

约书亚感受到自己叫神父老师时,神父穴内激动的收缩,他便刻意道:

“老师,您好紧啊。”

“老师,您跟他做过几次?”

“老师,我是您的第几个?”

约书亚激动地挺动腰身,喋喋不休,动作和话语一样缠人,神父不堪其扰的闭上眼,强自忍耐。

“唔——”

终于,令神父堕落的一点被约书亚找到了,他盯着那个地方进攻,少年人不懂什么技巧,只知道一昧蛮干,神父觉得自己快要被他捅穿了,过于激烈的快感层层叠叠,一浪高过一浪地拍过来,他总觉得自己晕过去了一段时间。但又被对方这样肏醒。

不知过了多久,约书亚终于在他体内射了出来,他抽出神父口中的手指,用干净的手为神父擦汗,理好凌乱而汗湿的头发,动作之珍重,爱意之浓烈,令神父不敢直视。他闭着眼,声音沙哑:“走吧,约书亚,离开这里。”

“远远的离开吧。”

“老师,我……”约书亚慌了。

“我知道你心中有沟壑,是我不该强留你在这做神父,既然你成年了,就去追求你的理想吧。”

“神主在上,老师,您等我回来,我会成为能真正保护您的男人。”约书亚见神父语气坚决,也认真立下誓言,说完,脱下自己的神父袍,为神父穿上。

他内里还穿着一套贴身短打。

他推开门,为告解室的外室大门挂上“禁止使用”的木牌后,离开了。

仍在告解室中的神父,勉力支撑起绵软的身体,跪在蒲团上忏悔:

“天上的慈父,因祂圣子的死亡和复活,使世界和祂修好,又恩赐圣神赦免罪过,愿祂借着教会的服务,宽恕他,赐给他平安,现在我因父及子及圣神之名,赦免他的罪过。阿门。”

“主,你是除免世罪的公正者。求你借圣神的恩宠,在你为为我所流的圣血中,洗净我的一切罪污,并为你圣名的光荣,赐给我新生。阿门。”

“天主已宽赦你的罪,平安的去吧。”

“生日快乐,约书亚。”

那天之后,教堂的众人发现,那位总是站在神父身后的黑发少年不见了。

没有人感到意外,这世道,变化无常才是常态。

起初,被约书亚严厉管教的孩子们十分开心,可神父的沉默令这群在乱世颠沛流离,也更早熟的孩子惶惶间明白了什么。

一个和约书亚有着同样黑发的小女孩不知从哪找来几支泛黄的松枝,将这小小一束“花”送给神父,用故作老成的童音安慰他:“神父,约书亚哥哥只是回归天父的怀抱……呜哇!”

说着说着却抱着神父的腿嚎啕大哭,神父哭笑不得地抱起女孩安慰,熟料他近乎默认约书亚已死的举动使哭声更大,门外尾随而来的小萝卜头们也跟着哭起来。

神父双臂难抱众娃,他只好用一个神典故事转移大家的注意力:

传说一位非常虔诚的信徒离开人世,回到神主的怀抱。

他有一位挚友,虽是挚友,两人的信仰却不尽相同。

信徒活着时试图潜移默化地感化他,效果却不如人意,于是他见到神的第一件事就是请神布道,让挚友见到神迹,与他一同归于神道。

神应允。

于是他死而复生,第一眼便看见了正在为他祈祷的挚友,挚友见此神迹,又听闻他在天堂的见闻,再没有怀疑神的存在,一生追随他,与他一起散播神的福音,成为一名虔诚的信徒。

而死而复生的教徒,后来成为神第二位行走在世间的代言人——塞缪尔。

“如果我们也不虔诚,约书亚哥哥就会回来吗?”一个怯生生的声音问道。

“神迹之所以降下,有两种说法,第一是为了使神音得以传播,造福更多生灵;第二种是因为挚友的祈祷感动了主神。”“那到底是为什么呢?”

加百利神父面对一群孩子们求知若渴的眼神,引导道:“如果我们这么多人都为约书亚祈祷,想必有一天能将我们的虔诚、我们的渴望传达给神,得以再次见到他。”

“只要祈祷就可以了吗?”被他抱在怀里的女孩攥着松枝,急切地问。

“神会听到一切。”加百利装作不经意地望向窗外:“已经到晚祷时间了。”

“快走,为约书亚哥哥祈祷!”

呼啦一声,一群小萝头们冲向教堂。

加百利正要跟上,门外却走进一个不速之客:“我倒有第三种看法:也许是挚友向神出卖了什么,才换回信徒的灵魂。”

“日安……兰德斯特伯爵大人。”加百利神父垂下头行礼,视线停留在自己的脚尖,将颤抖的指尖藏进宽大的袍袖中:“愿主保佑您。”

领主见加百利脸上原本微微上扬的嘴角见到他就跟被碾过一样平,不悦地冷哼道:“将伪信徒赶出教堂是个明智的选择,神父。”

加百利胸口一紧,想到了杳无音信的约书亚,却没有说话。

领主见他下垂的眼睫微微抖动,就知道他在想什么,恶劣地勾起嘴角:“帮忙扫除教会败类的我,不知能得到神父什么奖励?”

他话音刚落,就见神父的脸色“唰”地一下变得惨白。

神父嘴唇微启,欲言又止,但装了孤儿院那么多孩子的教堂仍沉在天平的那端,一人的生死似乎也不重要了,尽管那个人是他一手带大的教子,他勉强笑道:“感谢领主大人,神……”

领主掐住他的下巴,强硬地抬起他头的动作打断了他的话:“神?你们的神只是一个满口谎言的骗子,跟你一样,死而复生?可笑。”

说完,十分厌恶似的甩手,一言不发地转身离开了。

神父呆站在原地,半晌,一阵寒风刮过,脸颊过分冰凉的触感让他回过神,摸了摸自己被捏疼的下巴,却触到一手湿润,是他的泪水。

加百利神父勉强打起精神,主持完了晚祷,和瑞秋女士一同安置好孩子们,才拖着疲惫的身躯回房,却在半途转道去了教堂。

他没有点灯,在黑暗中熟练地跪上神像前的蒲团。

他几乎是累及了,匍匐在神座下,寂静的黑暗放大的不仅是他的心跳声,还有他内心的罪孽。

领主今日那番话再次重播在耳边。

约书亚真的已经死了吗?

因为他让约书亚走,才会……

“神主在上,罪徒加百利,向您恳求,请原谅约书亚之过,以您宽大的胸怀收容他孤寂的灵魂……罪徒愿替他承罚,奉上一切,阿门。”

……

“加百利。”神父被一道直荡魂魄的浑厚声音唤醒。

睁开眼,眼前是一片虚无的黑。

除了那道声音,还有一种极细小的摩擦声,混杂着些许黏着的水声,从四面八方传来,时近时远,絮絮地,沉心一听,似乎是千百个声音在呼唤“加百利”,神父不自觉汗毛倒立。

“你说你愿意奉上一切?”

加百利心有所感,知晓这是来自神的问询,他温顺地低下头:“是的,神主。”

“为了什么呢?”

“为了……”神父想要说出约书亚的名字,话到嘴边,说出来的却说:“为了天下苍生幸福平安的生活。”

“好,将你自己献给我吧,我会以你之躯降下圣主。”

“不胜荣幸!”神父没想到只要他的躯体就能达成这一宏愿,这实在太轻易,他压下心底的不真实感连忙行礼感谢。

话音刚落,他脚下坚硬的地面刹时间消失了,他却没有下坠,某种湿润、冰冷的东西握住了他一只脚踝,使他倒悬在空中。

神袍在重力的作用下掀开,罩在神父的脸上,露出他洁白而莹润的身躯。

突然的变故使神父惊呼出声,神出声安慰:“加百利,你必须清醒着承受这一切。”

神父安静下来,他仍剧烈起伏的胸膛将他的害怕公之于众。

“呃……”缠绕在他脚踝的东西缓缓向他的大腿滑动,一圈一圈,一片肌肤都不放过,留下某种黏腻而冰冷的触感,激起他的战栗。

另一只同样冰冷潮湿的东西攀上他的手,它有些细,像一只调皮的幼蛇,在他的指尖盘旋,渐渐绕进指缝间,舔舐而过,像极了情人床上的十指交握。

耳畔也爬上了这东西,它在耳廓盘旋,逐渐深入耳道,被异物侵入耳道,神父反射性地摇头,试图躲开。

他的反应激怒了这东西,它顺势盘上他纤细的脖颈,微微收紧,逼得他呼吸一窒,脸色渐渐泛红,不自觉张开嘴大口呼吸。

那东西发现他张开的嘴散发出温暖而湿润的气息,便转了个弯,探进了他口中。

冰冷却湿润的东西纠缠着神父的舌头,如同求偶一般在他口中起舞,它扫过口腔里的每一处,牙齿、上颚、舌底、牙龈,还有因为它的反应剧烈颤动的扁桃体。

它故意一点一点地打沙袋般轻碰扁桃体,神父不由干呕,却因为嘴里被塞得满满当当只能从鼻腔里发出“唔唔”的痛苦呻吟,挤压的咽喉令罪魁祸首得到更多的乐趣,它逐渐向下深入。

就在神父因为口中的异物入侵憋得险些窒息晕厥时,他身上又攀上了不少,那东西各司其职,互不干扰,有的吸住他胸口粉红的奶头,有的抚摸大片光洁的肌肤,喉结、锁骨、脊柱、腹股沟、两片饱满的臀肉都被玩弄得泛起微光。

神父的性器也被包裹住,它们轻轻盘旋、微微摩擦柱身及两颗珠子,以尖轻点龟头。

明明冷得让人打颤,但在这样湿润而诡异的触感下,神父还是勃起了,甚至全身都泛起淡淡的粉色,身体的温度和大脑的温度都逐渐上升。

全身敏感带都被细致地照顾,甚至是恶劣的欺负,神父几乎快哭出来了。

两条各自挤压玩弄臀肉的触手默契地掰开臀瓣,两踝的触手向两边拉开,神父大开的下身,露出了隐藏最深的那一点。

其内的温暖吸引着这些触手争先恐后地向那挤去,反倒堆在门口,谁都不得其门。

一条食指粗细的触手捡了漏,他一头扎进那温暖的巢穴,内里简直是天堂,潮湿而温暖,一如它们在母体时的感受,它快乐地在其中深入,四周的肠肉热烈地迎上,轻轻拥抱、挤压它,使它快乐得快要断在里面了,这样的快乐促使它分泌出更多液体,分享给这些热情的肠肉。

神父内里遭遇入侵,他急切地收紧穴口,却只是白做工,后穴的饱胀感,黏膜被无情摩擦的感觉,逼得他从鼻腔溢出一声呜咽。

另一条触手打败了其他的,傲视群雄,在穴口徘徊了一会儿,它身躯上的微小吸盘,如同数十张嘴在同时吮吸神父娇嫩的会阴与穴口,直吸得他大腿微微痉挛,穴口的褶皱也丢盔卸甲地绽放,为它打开一条欢迎的通道,内里温热的液体顺着缝隙滑落,引来一批触手的争抢。

它这才耀武扬威地钻入其中,那无处不在的吸盘被用在更加敏感、娇嫩的黏膜上,过分的饱胀和穴内传来的奇怪吮吸感,把神父逼哭了。

他想要求饶,却被堵住嘴,想合上腿,却被迫打开身体。

过度的深入让他有种被捅穿的错觉。

触手们带来的有催情作用的黏液都无法压抑他的恐惧,他挣扎的力度变大了,逼得控制他身体的触手们不得不加大力量,在白皙的皮肤上留下一道道暧昧红痕。

赢家触手用吸盘在里面探路,突然碰到一块有些硬的黏膜,十分不悦,吸盘怼在上面,没想到只是这一个动作就让神父软下了身子,更别提吸盘开始工作后,他的肠道自发地分泌出淫液,与触手的黏液相交,顺着它体外的部分,淅淅沥沥地流出去。

神父只觉得身体深处传来那熟悉的,酸麻、饱胀,还有一种触摸到冰块时的酥麻微疼,如浪如潮般的快感一下又一下击打在他的神经上,大脑已分不清是痛还是快乐。

在外面尝到内里漏出鲜美的触手坐不住了,你追我赶地往他后穴挤,为了公平,它们默契地你进我出,数根触手几乎将后穴撑到极限,原本的褶皱被撑成薄薄的一层。

过度的充实,几乎让神父以为自己被撕成了两半,好在触手们的富有催情元素的黏液起了作用,将他的痛苦、恐惧都转化为快感,一点微小的碰触都被放大成无数倍,过于巨大的快感让他迷失在这样疯狂的处境中。

神父前端的性器在这样极端的快感下颤颤巍巍,几乎要射出来时,一根极细的小触手钻进了微微张合的精孔里,几乎一路进到精囊,如老鼠进了米缸,将他蓄势待发的精液吸进自己的身体里。

初次被堵住射精管道,绕是神父正处在后穴无上的快感中,也被这样陌生的体验惊得浑身一颤。

几乎全身的洞都被触手享用,神父从不知道,只是被插嘴、被插精孔就能有如此满足的快感。

他几乎快被这快感送上天国。

好在他脑子里还有最后一根弦,神说要他清醒着承受。

神父勉力支撑着不知过了多久,他浑浑噩噩地变成了一个触手的玩具。

突然他嘴里的触手开始吐出一粒粒硬物,顺着食管滑进胃袋,口腔里也被塞满了,接着是后穴的触手渐渐退出,填充内里的东西变成了一个个互相摩擦的质地坚韧的物体。

神父被放在柔软的地面上,他剧烈地咳嗽,咳出嘴里的东西,是一颗颗拇指大的白蛋。

动作中,后穴也有这样的白蛋接二连三地滑出。

“做得好,加百利,记住你身上的责任,我会看着你的,我的信徒。”

神父还处在反复高潮的快感中,没反应,也不知他听到了没有,在神音刚落那一刻,失去了意识。

神父醒来时浑身暖呼呼的,仿佛陷进云朵里一般舒适。

感官逐渐复苏,视线清明,他看见头上的床幔绣着繁复的花纹,金线即便在昏暗的环境中也散发出莹莹微光,彰显华贵。

他试着爬起来,才发现身体沉重得厉害,动动手指都费力。

——我这是怎么了?这是哪?

他试图找出原因,却一无所获,只记得自己似乎做了个梦,具体的梦境怎么也想不起来。

“醒了?”正当他苦思冥想时,床帘被一只手撩开,领主穿着宽松的居家服坐上床沿,极自然地伸手来探他的额头。

神父还处在刚醒的懵懂中,呆呆的不知道躲。

他这副样子取悦了领主:“先吃点东西,等会医生来看你。”

“我……”神父想问自己是怎么了,一张嘴嗓子跟被砂纸磨过似的,又干又痛,他甚至闻到了一丝血腥味。

没伺候过人的领主这才拿起床旁的小茶壶,为他倒了一杯水,也不知道把人扶坐起来,只托着他的头,就这么喂他喝了大半杯水。

剩下小半杯顺着神父的脖颈淌进被窝里了。

“谢谢、领主大人。”

“我还以为你会怪罪我呢,”领主冷笑一声:“怪罪我不放你去你的神主身边。”

神父迷茫。

“故意在这个天气睡在神像脚下,差点冻死。”见神父也一副惊讶的表情的,稍放松了语气:“如果你那时是在怀念我们的第一次,我就原谅你。”

“……”神父也不是第一次听领主的胡言乱语了,什么要他怀孕之类的更过分的都听过,他现在有了一定的免疫力,从领主给出的信息出整理出自己差点冻死的事实,努力从被窝里爬起来,试图向领主行礼致谢,却被一把按回去。

“要谢,就活着让我多操几次,不过……”领主不怀好意地说,“虽然我还没试过尸体,但你的尸体嘛……”

变态,大变态,他怎么会有一瞬间觉得这人还不错呢?

神父虚弱地把被子拉高,遮住自己的脸。

管家通报医生已到,得到主人的点头后,医生来到神父的床边,仔细地查看了神父的情况。

“领主大人,神父烧已经退了,现在除了四肢有轻微的冻伤,一切都好,只是……”

“只是什么?一次说完。”领主皱眉。

医生惊疑不定地看向神父,犹豫地说:“神父,神父好像,怀孕了?”

他说得艰难,听的两个人也很艰难。

神父经此一遭,突然想起了一部分梦,神答应满足他的愿望,会借他的身体降下救世主。

难道、难道……所谓的借他身体,就是让他诞下救世主?!

是了,有感而孕,神子——圣经上确实有这样的记载,但……那是圣母玛利亚,他可是男人!

他不怀疑医生的专业性,男子怀孕他都说得出来,可见是对自己的医术十分自信的,但他不想让领主知道自己可能怀孕了。

他强撑着坐起来,哑声斥道:“荒谬!”

领主也不信这样的无稽之谈:“上次你来看诊没看出来?现在倒看出来他怀孕了?”

医生絮絮叨叨地解释了一大堆专业理论,领主却完全不信,让人给了赏钱,打发走了。

见状,神父松了口气。

他想起领主不信教,还有他的自大,理智告诉自己,领主不会发现,更不会有任何人发现他怀孕的事。

“那么,加百利神父真的怀孕了吗?”

正当神父做心理建设的时候,领主一句轻轻的疑问如惊雷在他耳边炸响,直把他惊得瞪大了眼,蓦地望向领主。

“是我的孩子?”他说着手抚上神父的肚子,暧昧地轻揉。

看到领主调笑的神色,他才稍稍心安,下意识抓住那只在他肚子上作乱的手,勉强道:“男人……怎么可能怀孕。”

“圣母作为处女都能怀孕,那男人为什么不能,我可喂给神父不少种子呢。”领主的手停在他的小腹,神父试图阻止的手覆在他的手上,却扯也扯不动,看起来倒像是他领着对方的手去捏了捏那块柔软的部分:“看来是我灌溉得不够?”

神父发现他的意图,挣扎起来。

两人的姿势在拉拉扯扯间变成神父被领主半拥在怀里,神父刚病好,没有任何反抗的力气,才扭了几下就气喘吁吁、两眼发黑。

还是领主发现他面色苍白,双眼发直,轻啧一声,似乎觉得很没意思,将他放回被窝里。

“杜恩,准备点食物。”

领主一边交代管家,一边看了一眼神父,神父逃过一劫,正心有余悸地偷偷观察他,把他那一眼解读成了“喂饱你再换我吃”,被自己的联想吓得一僵,神父低头想了想,最终伸出手,拉住领主丝滑、柔软的家居服下摆。

领主低头看他。

他声如蚊呐:“我……我用嘴……”

领主眉毛一挑,没说同意,也没拒绝,就这么顺着神父拉他的力道,坐回床上,由着神父解开他的腰带,手口并用地服侍他。

“这就是神父的报答?”

神父闻言动作顿时一顿,他自认已经很努力了,甚至,甚至还努力回想约书亚是怎么对他的做的……

为了让领主早点缴械,保护自己肚子里的孩子,神父不管多委屈,都只能更努力地埋下头,尽力吃下更多的男根。

几次下来,把自己搞得差点晕过去。

领主低头看着神父的头上下起伏,铂金色的长发在动作中闪耀着微光,发尾顺着下颌垂进锁骨,露出洁白的后颈,看起来像某种乖顺的宠物,再配上耳边神父从鼻腔里不自觉发出的呜咽和喘息,极大地激起了他的施虐欲。

但他还念着神父大病初愈,忍了又忍,才没像上次那样抓着他的头发上下挺动,那样的话,神父一定会可怜地晕过去,连被他射了一脸、一嘴都不知道。

神父嘴里的阳物猛然一跳,弹了一下他的会厌,难受得他连忙吐了出来,还没等他再含进去,下颚就被人一把抓住,强迫他抬起头。

于是领主就看到他泛红的双目水光涟涟,因为有些缺氧而无神,艳红的嘴角和下巴挂着淫靡的液体,漂亮又可怜,神圣而淫荡。

他再也忍不了似的,将人一翻,将人正面朝下压在床上,掀起他的睡裙,露出美玉般的背,还有凹凸起伏的腰线与丰臀,以及其下的修长双腿。

领主忍不住往他多肉挺翘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娇嫩的臀肉轻颤,白皙的臀肉上立刻浮现出一个淡红的巴掌印。

“啊!”神父直到臀上传来被拍打的疼痛才反应过来自己被推倒了,慌张地背过手,掩耳盗铃似地遮住自己的屁股,嘴上不住地求道:“不、不要……”

“今天不进去,把手拿开。”领主说着已经不耐烦地上手将他两只手一抓,一推,就这么按在他腰后。

同时一挺腰,被神父口水润湿的硕大龟头轻易挺进了神父并拢的大腿间。

一顶,龟头滑过神父的睾丸,柱身也完全没入大腿。

“啊——”出乎意料地没被进入,神父短促地叫了一声,莫名的羞耻让他把头埋进被子里,耳尖红成一片。

领主趴在神父身上,有规律地在他腿间抽插,胯部和他多肉的臀部相撞,房间里回荡着“啪啪啪”的声响。

神父腿间很快湿滑一片,他意识到那是自己的口水,又把头往下埋了埋。

失去视觉却令他的感觉更灵敏。

他能感觉到领主的龟头划过他的会阴,顶弄他的睾丸,火热的阳物在他腿间进出的轨道如在他眼前一般,有了鲜明的画面。

领主似乎觉得腻了,他把自己拔出来,抵上神父的后穴。

神父立刻害怕地僵直了身子,轻轻挣了挣,却只得到一个轻笑。

领主恶意地在他臀肉间乱戳,将他柔软丰腴的臀戳出凹陷,又几次蹭过那道菊门,惹得那道小褶皱紧张而可怜地瑟缩着。

领主一手掐住两片臀肉,使它们聚拢,这样才拢住领主伟岸的阳根,让它在臀缝间挺动摩擦。

神父后穴被摩擦得又麻又痒,甚至好几次都感觉到穴口都被那龟头顶开了一些,还不等他夹紧赶人,那东西就退了出去,屡屡如此,倒像在调戏他。

后穴在这样的逗弄中觉醒了数次被侵犯的记忆,内里的软肉轻绞,神父又怕又有些莫名的期待,自己都没注意到自己的身体软了下来。

他的臀缝很快也变得湿漉漉一片,领主停下来,掰开他的臀瓣,露出中间那道湿淋淋,微微开合,欲拒还迎的粉嫩穴口,调笑道:“你湿了。”边说还边拿手指在那处画圈摩挲。

神父被人按在床上扒开屁股看了个仔细,还被评价“湿了”,又羞又气,因着反抗无效,只得闷在被子里假装自己没听到。

没想到被一双手把他从被子里挖出来,看了他一半是吓哭,一半是羞红的脸,目光往下,看到小神父精神抖擞地立着,领主笑了:“神父也很有感觉嘛,如何,想被我操吗?”

领主一边说,一边把神父摆弄成面对面坐在自己腿上的样子,两人贴得极近,他说话的热气打在神父脸上,神父撇过头,下一秒就因为身体无力靠在对方身上,看起来像在撒娇。

领主将两人的性器握在一起撸动,耳边是神父不自觉地小声哼哼,他又不满意了,抓住神父无力的手,覆在两人火热的性器上,带着他一起撸动。

“嗯……”神父无力反抗。

领主另一只手原本揽着神父的腰,现在神父靠在他身上,这只空出的手顺着他微凹的脊柱下滑,沿着臀缝摸到那个小小的凹陷,湿润的穴口在主人放松的状态下如金鱼讨食般轻嘬来访的手指。

那根手指在穴口轻轻揉戳,偶尔插进半个指节,感受到内里紧热又退出来,惹得穴里的软肉欲求不满地缠着他,追着他到穴口,实在缠无可缠了才放开他。

神父感到身后的异动,微微摇臀,试图甩开那只手,在对方眼里却是把自己往上送。

那根手指动作逐渐放肆,越进越深,最后一整根手指在穴里四处摆动,抠挖穴肉,触到了神父最敏感的一点,过电一般的快感立刻让神父的腰软了。

“哈啊……别……”他的拒绝还没说完,那根拿捏住他弱点的手指就猛烈进攻,按、揉、点、顶、挑,只是一根手指就把神父玩的丢盔弃甲。

神父眼前一道白光闪过,他反射性地直起身子,微微挺腰,与领主相贴的性器释放出一股白液,撒在领主性器和手上,更弄脏了领主的衣领。

神父迷迷糊糊地被放倒,两腿并着被人提起,如给婴儿换尿布似的露出屁股。

“把腿并紧。”领主呼出的热气喷洒在神父红得滴血的耳边,他却理解不了话里的意思,高潮的余韵让他神魂不属。

领主跪在他臀前,如正在操他一般在他腿间快速挺动,并紧的大腿和阳具间在动作中形成了一个微妙的凹陷,龟头在每次挺进时都会从腿间露出,顶动神父刚发泄过的阳具,惹的他小声哼哼。

半晌,领主一顿冲刺,终于低吼一声射在神父胸口、小腹、大腿上。

领主躺下来搂着神父,把他身上的精液在皮肤上抹匀了。

神父早就恢复了神智,只觉得大腿间火辣辣一片,不过见领主餍足的样子,他松了口气,看来今天不会被操了……

神明保佑,那天之后领主便为处理领地边境的小型动乱离开,后受到国王传召前往帝都。

竟让神父安安生生地养了七个月的胎。

脱冬入春后,气温渐升,轻薄的神父袍难以掩饰他高高隆起的肚皮,甚至还勒得慌。

因不愿走漏自己有感而孕的消息,神父只得自力更生,自己将神父袍改成了孕夫袍。

他对外宣称苦修,闭门不出。

此时他金发束在颈侧,带着一副精致的金丝眼镜,身着布料轻薄的自改神父袍,柔软的布料服帖地勾勒出他高挑纤细的身形,一只手翻书,一只手托着浑圆的肚子,竟不显得违和,更为他柔和的面容增添了几分母性的光辉。

许是神子天生神异,他怀孕以来除了身体稍觉沉重外,竟没有任何不舒服,他自己照镜子时还觉得脸色好了许多。

为了能顺利诞下神子,他读了许多妇产书籍,好在他在神学院时辅修过医学,学起来还算轻松。只是看到那些血淋淋的图画时,仍会心头一颤,被神赐予生育的神圣职责女子生育都如此艰难,他一男子又会如何?

除了学习就是祈祷,这日他如往常一样扶着腰,挺着大肚子跪上蒲团,身前的供桌被他的大肚子顶得晃了一下。

“神主在上,请保佑您的孩子平安降生……”

虽然害怕生子,但现在在神父这里,肚子里的神子是第一位,就算这孩子要了他的命,只要他的降生能为众生带来和平幸福,就都值得。

还没等他祷告结束,门被敲响:“神父,领主大人来了,大人想见您。”

还不等神父拒绝,门外的少年继续说道:“领主大人说您不见他的话,他就过来见您。”

神父闭了闭眼,拿起羽毛笔唰唰地写着什么,直到门外的人催促,才手一抖,一滴墨水漏在信尾,晕开最后一个单词。

“……我知道了,请你将这封信交给领主,他看了会明白的。”

过了一会儿,果然有人来报了领主离开的消息。

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

这点道理神父怎么会不懂,他为这一天做好了准备。

深夜,神父鬼鬼祟祟地离开房间,来到教堂后的告解室。

因没有神父,告解室闲置许久。

或者说从上次神父在这里被约书亚侵犯后,就一直是闲置状态。

来到久违的告解室,仅仅是推开那扇门,看见逼仄隔间中的蒲团,他就狼狈地别开了眼。

他不由自主地回忆起了那不堪的一天,被自己的教子,自己的学生,发现自己出卖身体,还被他愤怒之下在此替……神惩罚他……

神父甩甩头,将杂念清空,开始布置起来。

忏悔室与聆听室的小隔间中的木隔板,赫然有一个圆形缺口。

神父先走进一个隔间,将门锁好,跪在蒲团上,将腿伸进隔板的洞间,最后两只腿站在另一个隔间里,而他的屁股以上都在这个隔间。

这是他买产科书时赠送的风月书籍所教,名为壁尻。常见于妓院,多是为了充分利用姿色不好的资源,或是招揽客人。

不管怎么样,这样就不会发现他的大肚子了——神父想。

而且产科书也说有孕七月之后,可以适当地进行交媾,有助生产。

神父的脸一阵红一阵白,一会儿想到自己正如娼妓般卡在墙中翘臀以待恩客宠幸,一会儿想到自己正怀着神子却要与一个毫无信仰的邪恶之人交媾,若是神子有所感该怎么办?

希望……领主不要太粗暴。

神父认命地叹了口气,担忧地抚了抚肚子,手掌下隆起的腹部微微跳动,似在与他玩耍。

“吱——呀——”教堂年久失修的大门发出难听的嘶鸣。

嗒、嗒、嗒、嗒……独属于领主的沉稳脚步声渐渐近了。

神父不自觉攥紧了肚子上的布料。

“加百利?”领主呼唤他的名字。

“……请到这边来,领主大人。”神父艰难地回应道,越发觉得自己是个邀客的娼妓,黑暗中的他面红耳赤。

领主略带惊讶的一番话更让他十分的羞愧变成了万分:“我的神父,你还有什么惊喜是我不知道的?”

见多识广的领主自然知道这是壁尻,只是他没想到神父会如此,不过还不合格:“神父,壁尻怎么能让客人帮你脱衣服呢?”说着,他挑马似的在神父挺翘的屁股上不轻不重地拍了拍。

隔着布料皮肉拍击的声音十分沉闷,和着神父小声的惊呼,勉强让领主满意了。

领主嘴上嫌弃,脸上却不自觉挂上了笑意,拆礼物似的卷起神父的长袍,盯着那双白皙修长的腿渐渐露出全貌,最后圆润可爱的屁股也亮了出来,漆黑的长袍堆在神父的腰上。

黑暗中,莹白的皮肤散发着微光,越发显得臀部饱满挺翘。

领主下意识在那白屁股上拍了一掌,多肉的屁股荡出一层波浪,他欣赏完,下身与神父紧贴,两只手各一瓣,狠狠蹂躏那两块臀肉,十指嵌入肉中,柔软的臀肉按出弧度微妙的凹陷,充分感受到其柔嫩、q弹手感的手掌爱不释手地在其上又揉又抓,揉面似的玩弄。

黑暗中,神父感觉鲜明,赤裸的股缝间一道坚硬而炙热的东西上下磨蹭,连带着臀肉被大肆把玩,如同真正娼妓般被玩弄私密部位的羞愤中升起微妙的快感,令他微微战栗,双腿发麻发软,膝盖相抵,大腿夹紧,勉强站着。

“看来神父也想我了。”领主终于放过了屁股,摸到神父身前翘起的男根,漫不经心地撸动了两下,轻捏了捏两个卵蛋,便摸到会阴重重一按。

一按之下,下阴激起一阵酸麻,那种熟悉又陌生的快感,神父猝不及防地发出一声惊叫,前端更硬两分,又如膝跳反射般一只腿不自觉向后翘起,踢到了领主的膝盖。

领主惩罚性地打了两下他的屁股,宽厚的手掌蒲扇似的抽在娇嫩的臀肉上,本就指痕斑斑的屁股顿时浮现出两道掌印。

神父因着疼痛躲闪,在领主眼里却是十分风骚地摇臀,看得他口干舌燥,咽了口口水,抓住那个勾引他的屁股安抚似的揉了揉,才一手按住屁股,一手两指并拢在臀缝上下摩挲,摸到那个紧缩着的小口。

那小口初被人碰到瑟缩了一下,野猫似的轻咬了一下他主人的手指,不痛不痒,带着点湿热,反而勾的人心痒痒的。

手指在那小口徘徊,似是好奇,那菊穴又凑上来一嘬一嘬地招惹他的指尖,放荡极了。

“湿了。”领主的促狭的轻笑在黑暗中如此清晰,如在耳畔,听得神父埋下头。

他自然能感觉到自己的后穴那不吃廉耻的张合,但更让他无法接受的是身体深处的渴望。

他情难自抑地想起了之前数次被男人狠狠贯穿的感觉。

他什么时候变成这样了?

神父不敢置信以及对自己极度失望的眼泪啪嗒啪嗒地流下来,身后的穴也如他的泪水般湿漉漉的。

领主两根手指插进了神父的菊穴,随意抽插了两下便拿出来,微微仰头,在月色下分开两指,指尖拉出一根银丝。

领主反手把沾上的穴水擦在神父的屁股上,语气满意:“看来神父为了迎接我做好了准备。”

神父还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但下一秒他就知道了,领主火热而坚硬的性器抵上了他的后穴,话音刚落,就一插到底,顶得神父气息一窒,猛然被填满的快感和冲击让他有一瞬间的空白,连自己的膝盖撞上隔板都没发现。

领主刚一进去就感觉到那肉穴致命的紧致和温暖,似乎要绞杀他似的涌上来,他呼出一口气,抓着眼前的屁股狠插了两下,才叫那些肠肉俯首称臣,乖乖任他进出。

征服欲暂时得到满足,领主放缓了攻势,还难得地伸手去照顾小神父,谁知摸了一手湿,他挑了挑眉,没想到许久不见,神父的耐力更差了,竟被他一插就射了。

他极有成就感地笑了,奖赏般拍了拍神父的屁股:“好孩子。”

神父半晌才从那种如灵魂出窍的快感中回过神来,身体被身后的撞击带得摇摇晃晃,饱胀的酸麻一波接一波涌上来,整个身体软绵绵的舒服,他一时没发现自己竟一直在小声呻吟,那叫声充满了满足的欲念。

等他回过神来发现自己仅仅只是插入就射了时,被欲望流放的羞耻感去而复返,眼泪流得越来越凶,随着身后逐渐加快的进攻,被操出了几声泣音。

领主哪听得了这个,如果没有隔板,他现在都要抱着神父狠狠咬他的乳头,但现在他只能想象着神父被操哭的样子,变本加厉地狠凿,想听他哭得更大声些。

还有空调笑神父:“神父,合格的壁尻可不能发出声音。”

面对这样的提醒,神父试图闭紧嘴巴,结果夹紧的只有后穴,把领主夹得闷哼一声,咬牙拍了他屁股一下:“放松,马上喂给你吃,小骚货。”

领主说到做到,极快极深地操了数百下,最后一下简直恨不得要把自己的卵蛋都操进去似的顶得神父在那边头都撞上了墙壁,接着一股热流释放在神父体内,激得神父低叫一声。

领主射完之后享受余韵地轻轻抽插,两手不住地在神父屁股、大腿上摩挲,终于有了回到领地的实感。

年久失修的腐朽告解室被两人这样一折腾,中间的隔板不堪重负地碎了,以神父的腰为界,下面一半往神父那边落下,上面这半往领主头上砸。

好在领主反应快,好歹是拿手臂挡住了,还控制着碎片往自己身侧落,没砸到神父身上。

等尘埃落定,领主才反应过来自己抱着的人有什么不对劲。

肚子……怎么这么大?

他定睛一看,为眼前的画面惊得瞪大了眼。

“这是……”领主惊疑不定地摸上他高高隆起的肚子,脑子里出现的第一个念头竟是,怀孕。

作为政教合一国家的贵族,领主从小熟读国教经典,对其中神主曾经让凡女“处子怀孕”的神迹印象深刻。

过去他只当是那是信徒为所谓神子遮掩私生子身份的手段,如今看见神父的大肚子却不确定了。

操过神父这么多次,他早已从里到外把人摸得清清楚楚,确信对方是男人。就算他再漂亮,操起来再舒服,也是男人。

男人怎么可能怀孕?

这一切,似乎只能用神迹来解释。

神,真的存在?

“这是怎么回事?”领主掰过神父逃避般别开的脸,强迫对方给他一个答案。

一个比男人怀孕更合理的答案。

“疼!”神父迟迟不肯开口,领主便加大了压在他肚子上的力度,逼得他不得不张嘴,“别伤害这孩子!”

“这是祂的孩子。”他试图以神之名威慑眼前这不敬神明的无神论者,还隐秘地期盼这个孩子能令对方迷途知返,重归神的怀抱。

下一瞬却被一只手狠狠掐住脖子压在地上,男人恶狠狠地盯着他:“祂什么时候操的你?嗯?”

神父有想过别人知道他男子身怀孕后的反应,会是不可置信、惧怕、厌恶、崇敬……却万万没想到会是这反应,眼前的男人仿佛是远行归家,发现妻子不忠的丈夫,嫉妒、暴怒。

不过比起这点,他更在意对方把神置于“奸夫”位置的冒犯,反驳道:“我永远属于神,只属于神、从肉体到灵魂!”

“哦?”领主收紧手指,掐得他发不出声音,冷笑道:“只属于神?说得好听,还不是大着肚子任我操?”

不知是被他的话气到了还是被掐的,神父短暂的晕了过去,直到胸口传来一阵胀痛。

他恢复神智时,身上的衣服已被撕得七零八落,不仅露出了滚圆的肚子,随着肚子一起涨大的胸部也露了出来。

神父后天发育的胸部并不十分大,一掌便能包住一只,此刻便有一只手包住他一侧的胸部手肆意揉捏,乳肉在那只手里被捏扁搓圆。

二次发育的器官娇弱的很,时时胀痛不说,还格外敏感,日常生活中衣物的摩擦就能让他难受好久,更别提如今称得上蹂躏的动作。胸口传来的阵阵胀痛让他忍不住闷哼。

“嗯!”

领主毫不怜惜,注意到指缝间冒出的乳头,指尖捻上去不停搓揉,那肉粒没几下便被玩得立起,嫣红的乳首更是渗出乳白汁液,顺着胸口的起伏缓缓淌下。

领主用指节接住流出的液体,放至唇边,舔入口中,只觉一阵甘甜。

他忍不住俯下身,含住神父的乳珠,大力吮吸的同时,湿热的舌头灵巧地在乳肉上挑逗。

“啊!”

神父只觉胸口一热,仿佛有什么激流在那处划过与胸部被挤压玩弄的闷痛交错,荡起一种诡异的感觉,似快似痛,弄得他浑身紧绷,下意识地挣扎闪躲,可脖子被男人掐着,他避无可避,整个人不住地后仰,双手不断推拒却无济于事,犹如一只待宰的天鹅。

“呜……”

最终,他推拒的手按在深埋进胸膛的头上,十指插进对方发间,微微用力,似乎想将人拉出来,又像在把人往自己怀里按。

神父忍了又忍,好不容易才聚集起一些力气,扯起领主的头发。

领主这次没抗拒,抬起头,舔去唇边溢出的乳汁,对他邪气一笑:“奶水很甜。”

看神父表情难堪,领主捏了捏手心的柔软,戏谑道:“怎么?怕我吃完了,你和祂的孩子吃不上?”

说着,他恶意地压了压神父隆起的肚子,感受到有个小东西隔着肚皮动了动,仿佛感受到外界的威胁,试图反抗。

“敢踢我?”领主冷笑,拉开神父的双腿,再次挺身而入。

他的每一次撞击都又重又深,神父有种他想把自己凿穿的错觉,没几下便忍不住求饶:“别……啊!”

领主置若罔闻,也不理会神父不住在自己腹部推拒的手,只紧紧掐住他的胯,一个劲儿地埋头猛干,等把身下人操得泪眼涟涟才放缓了攻势,逼问道:“你属于谁?”

他可还记得刚才神父说的话呢。

神父怕他这么干下去,自己肚子里的神子会出事,乖乖回道:“属、属于……领主大人……”

声音太小,领主不满意地狠狠顶了一下:“嗯?”

“啊!我、我属于,领主大人……”

他这才露出一个满意的笑来。

什么狗屁神只,也配和他争,还有这个东西。

神父见领主盯着自己肚子不知在想什么,顿时一惊,顾不上发软的身体,捧起对方的脸,试图转移视线。

被这么一拉,领主的眼睛对上那对隆起的双乳,想起那柔软的手感,他也不矫情,顺势将脸埋进去,深深吸了一口气,再舔一舔、咬一咬。

“不错的奶子。”他好不容易玩够了,抬起头来赞了一句。

瞧着神父敢怒不敢言的表情,他恶意开口:“就是这肚子碍事,以前我最喜欢的,就是你那一把细腰了。”

闻言神父身体一震,犹豫了片刻,便拉过他的手,放在自己涨大的奶子上。

意思是:别惦记那腰了,玩玩奶子。

领主知道他说不出什么淫词浪语,但见他难得这么乖顺主动,心情好了不少。

他一边把玩送到手里的奶子,一边漫不经心开口:“我本来想把你肚子里的东西弄死,现在我改变主意了。”

终于听到他的决定,神父身体不自觉紧绷,仿佛在等待宣判。

“他叫我父亲的话,应该会很有趣吧?”

神父闻言神情微变。

这个恶魔,竟然妄想做神子的父亲?

“这是什么表情?不愿意的话……”没第一时间得到回应,领主脸上的笑意消散,紧盯着身下人的脸,不错过他一丝一毫表情变化。

感受到对方身上传来的危险气息,神父微微瑟缩,终是露出一个难看的笑来:“我既属于领主大人,这孩子当然也是。”

领主的表情这才阴转晴,挺了挺腰,调笑道:“那作为他的父亲,我要先给他立立威才是。”

“好叫他,以后,知道,谁才是,他的,神!”领主一字一动,仿佛在用肉棒狠狠抽打神父肚子里的胎儿。

神父生怕神子被他折腾掉了,拿手托住肚子,似保护又似安慰,同时心里默诵圣经,祈求神明原谅他的委曲求全。

十五年后。

曾经的荒原焕发生机,这片土地上的民众亦多了几分鲜活。

然而,好景不长,和平的日子被教廷一纸讨伐令打断。起因是领主扣留圣子的行为触怒了教廷,接着领主往日对神不敬的言论被翻出,再是周围其他领主的虎视眈眈,最后发展成现在这大战一触即发的状态。

好在这十五年里,领主从未放松过自身武装势力的培养,再加上背靠资源丰富的翡翠森林,以及远交近攻的外交政策,他还真有几分与教廷叫板的底气。

于是,在传来红衣主教领兵来袭的消息后,他立刻集结兵士,准备扞卫自己的领地和财产。

集结出征的时刻,许多士兵的家属都来送行。

领主身着铠甲,坐在高头大马上,抬眼就看见远处一小兵与女人忘情拥吻,只是他们似乎忘了女人怀里抱着的孩子,小孩儿被情难自抑的两人挤在中间,一张小脸皱成一团,可怜又可爱。

小孩儿还不知道战争的残酷,不知道前一天还吵得人仰马翻的父母为什么突然粘在一起又哭又笑,他挣扎着跳出两人的怀抱,跑去找自己的小伙伴。

——真是个皮孩子。

领主的视线跟随着他,目光所及之处,兵士们与亲朋依依惜别,他竟生出一丝羡慕,目光也不自觉定在远处依稀可见的教堂尖角上。

——他的小神父,会来送他吗?

后知后觉地察觉到自己的想法,他有点不可思议。

他年轻时是最不耐烦这一套的,真不舍就在战场上拼命,只要最后胜利归来,别说再见昔日爱人,要什么没有?

他就是这么一步步走到今天的。

没有过多纠结或压抑,对于欲望,他一向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于是他将目光分了一丝给不远处的少年:“弥赛亚。”

少年上前恭敬道:“父亲。”

对上那双孺慕的眼睛,领主言简意赅:“去把你的教父请来。”

少年皱起眉头,却还是点头应下,翻身骑上自己的马儿,朝教堂奔去。

当他能看见教堂全貌时,两道人影朝他的方向走来。

他驱马跑到人影近前,前头的人微微仰头,露出黑色兜帽下漂亮的脸,对他露出一个笑,霎时间,整个世界都亮了几分:“弥赛亚。”

这人正是领主要他来请的神父,也是这场战争的开端,教廷圣子,更是他的教父。

“教父。”少年跳下马,对他行礼,“父亲请您过去。”

弥赛亚对神父的观感很复杂。

神父与他冷酷的领主父亲截然不同,漂亮又温柔。幼年时期,自己总喜欢亲近他,最期待的便是父亲带他去教堂,哪怕只能跟神父呆几分钟,他也很开心。

父亲甚至玩笑地问过他:“要不要神父做你的母亲?”

他是愿意的,如果不是神父阻拦,他连那句“妈妈”都要叫出来了。

后来他们成了教父和教子。

以至于他有一段时间以为教父是母亲的同义词。

神父在教导他读书时发现他这一误解,面色顿时一变,语气也不似平日里的循循善诱,生硬地解释了两句后,便以身体不适为由让他离开。

平时他会撒娇耍赖地在神父这儿多呆一会儿,神父也由着他,除非父亲来了,神父才会不理他的央求,直接让仆人带他走,理由总是:“我们大人有事要说。”

他们大人好像总有说不完的话,而且是小孩儿不能听的。

他一直很好奇,父亲和神父到底会说些什么?

因神父说自己身体不适,他便乖乖走了,走到一半,想起上次生病时神父无微不至的照顾,和生病时的难受,再加上平时神父对他“友爱世人、保持悲悯”的教育因素,小小的他实在担心,也不想想自己能做什么,就折返回去。

当他来到教父房前,准备敲门时,意外听到房间里传来父亲的声音。出于对父亲的敬畏,他一时不知该不该敲门进去。

房间里的人不知他在门外,继续说着话。与对他的冷淡不同,此时父亲的声音低哑,充斥着陌生的情欲。

“……衣服脱了。”

“过来。”

整个过程没听到神父的回应,他忍不住把耳朵贴在门上,想听听大人们在说什么。

却只隐隐约约听到一些黏腻水声,和粗重的呼吸声。

他实在好奇,干脆扒着门缝往里看,这一看吓了他一跳。

只见两具裸体交缠,一个健硕有力一个纤长优美,正是他的父亲和教父,他们做着那时他还看不懂的事,发出他听不懂的声音。

不等他仔细观察学习,父亲似发现了他的偷窥,鹰隼般的视线投向他的方向,那一瞬他以为他们俩对视上了,吓得他当场摔了个屁股蹲。因着做坏事被抓包的心虚,他顾不上疼,赶忙跑走了。

惴惴不安数日,他没等到父亲和教父的训斥,却因高度紧张生起了病。

小孩本就记性不长,再加上生病,他几乎忘了那天看到的事。

直到第一次梦遗,他梦回那个房间,想起一切,才彻底理解父亲和教父古怪的关系。

本该圣洁的、美好的神父居然是自己父亲的情人!

令人难以接受!

这一发现令正处于青春期的他仿佛虔诚的信徒确信神明并不存在般崩溃。

他再也无法直视神父,每次看见对方,他总会胡思乱想,想他保守教士服下白玉般的身体,想他在父亲身下婉转承欢的模样……

他更无法接受这样亵渎教父的自己,最终选择疏远神父,除了每周必须的礼拜,他不再去教堂。

可这样的意淫并没有停止,反而在日复一日的压抑下越发茁壮。就像现在,看着对方略显蹒跚的脚步,他脑子里跳出来的第一个念头是:啊,看样子教父昨天又狠狠被父亲操了。

第二个邪恶的念头被神父柔和的声音打断:“抱歉,弥赛亚,你能扶我一把吗?”

“当然。”回过神来,弥赛亚托了一把神父的腰,将人送上马鞍。

好细。

他暗自感叹,手指不住地摩挲,似要留住刚才的触感。同时动作不停,翻身上马,从身后拥住神父。

同时不忘安排跟在神父身后,父亲安排的护卫兼监视者:“由我送神父过去。”

话毕,轻夹马肚,随着马儿的奔驰,神父的身体不自觉向后倒,整个人紧紧贴在他胸前,两人仿佛融为一体,他低下头轻嗅神父的头发。

这一系列小动作当事人都没发现,光忍耐后穴的疼痛就够他用尽心神了,更别提身后人是神赐予他的孩子,是他最不设防的人。

来到领主面前,弥赛亚识趣地将神父放下马,自己溜达到一边。

领主眼珠一错不错地盯着到来的两人,见他们姿态亲密,不由得有些不爽。

按理来说,领主不是那种会吃醋的人,他有绝对的自信,他相信自己是最好的,没有谁比他更有资格占有神父。

可十五年过去,他不得不承认,他已经不如年轻时的自己,尤其在神父容颜不老的情况下。

谁能接受自己的爱人依旧年轻貌美,而自己逐渐老去呢?

想到自己有一天可能会老到操不了他的小神父,他就感到一阵憋闷。

领主胡思乱想着,张嘴时不免带了些情绪:“怎么现在才来?”

神父看了他一眼,牙关因隐秘处的疼痛咬紧。

被他似怨似嗔的眼神一扫,领主想起来昨晚自己有多疯狂,嘴角微微上翘,几乎原谅了他,要是他再说些好听的,就更好了。

“不祝福我吗?”

神父没注意到他殷切的眼神,而是看着周围士兵年轻的面孔叹了口气:“本可不必。”

两人这么多年,神父一抬屁股领主就知道他爽没爽,此时自然听出了他的画外音:把我交给教廷,停止战争。

领主笑他天真,没有他这个借口,也会有别的理由,挑起战争只是为了利益:“我只是在守卫我的领地和财产。”

不再想听他喋喋不休,领主抽出佩剑指向他,似威胁又似命令:“好了,祝福我。”

神父并不畏惧,他看向领主,看向这个不再年轻的男人,比起当年两人初见时,少了一丝锐气,多了几分沉稳,不变的是他睥睨众人的傲慢,就如他的金发,像炽热燃烧的太阳,熠熠生辉,高不可攀。

他低下头,手握十字架在胸前划出十字:“祝愿领主大人平安归来。”

接着,他拉住领主持剑的手,将一直随身携带的十字架挂在剑柄上。

见他动作,领主一愣,随后高举手臂,扬起佩剑:“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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