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倒是有点想念那老头了,削好之后凤轻歌便回去奶海中的想法之后便跟着将另一根木头的一头削了一下,随后插入了进去,瞧着凤轻歌有木有样的动作白溟尘不由的疑惑了起来,问道:“轻歌你这是做什么?”
“生火!”凤轻歌也不多作解释,直接简单的回答了他。
白溟尘见她不解释,不多问,反问问了的话,解释出来的也无非是她接着要做的过程,他倒不如仔细的看着这小女人所谓的生活,甚至压根就有写不太相信。
瞧着他不相信的样子,凤轻歌脸上不由浮现出意思轻淡的笑意来,俊美的容颜平添了几分的妩媚,此刻因为从水里出来根本就没有打理自己,凌乱的头发已经松松垮垮的洒落了下来,白衣湿哒哒的若是看后面的话恩,倒是外心不错玲珑身段,不过前面嘛,这该死的裹胸缠得这么平要是将来裹小了可不好!
白溟尘想着脑海中似乎浮现出想要将眼前这人小女人改变一下的想法?
而凤轻歌却是正专注着她的生火大事压根就么有发现一个男人正虎视眈眈的盯着自己。
纤细的手指握着木棍不断的搓着,似乎因为太过久了凤轻歌有些不耐的皱了皱眉,漂亮的脸蛋反而生出一丝的倔强起来。
似乎已经是第三次了,但是凤轻歌还是没有死心,瞧着她执着的样子,再看着她那白皙的手不由的泛起了一丝的心疼,白溟尘不由的笑了笑:“未来的五王妃这种事情还是让本王来吧?”
听着他不咸不淡的一句话凤轻歌挑眉她不是没有生火过,谁知道这鬼木材今日怎么跟自己过不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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