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镜子的我(水仙指J微)(1 / 1)

/镜子本体男,后面会有戏份/

镜子迷宫很大,仿佛走不出,找不到出口,尤弥摸着镜子一步一步前进。

“我猜你是不想当替死鬼才独自行动,对吧?”

尤弥没有否认,摸索着镜面,在前面带路。

“我叫夏尔,能一起组队吗?我更喜欢和聪明人一起组队,不用担心被背刺。”

“可我不算是聪明人,可以合作,但我更习惯独自行动。”

尤弥没有回头看夏尔,走向分岔路左边的路,不料到是条死路,咚的一声撞上镜子,忍不住痛嘶一声,捂着微红的额头。

“噗……好吧,到时我们在餐厅汇合互换线索。”

夏尔没有过多纠缠,先走一步寻找出口。

待疼痛慢慢消退,尤弥才返回走另一边的路,试图寻找出路,却被一只手拉入镜子中。

尤弥看到镜子照着自己和另一个自己,‘尤弥’正抱着她,脸上带着迷恋的表情。

温热的呼吸落在耳畔,下意识地避开,反而让‘尤弥’更是肆意妄为,手缓缓挑起长裙,指尖抚过大腿。

“你——放开我!”

“不要~被自己摸,一定很刺激吧?”

她的性格和尤弥不同,挑逗,带着些许坏心眼,故意般轻蹭着尤弥的脸颊。

白色蕾丝内裤被慢慢下扯,柔软白净的玉地暴露在空气之中。

手绕到前面左手拉着裙摆,让镜子照出她的下半身。

“比我想象中还要漂亮呢~”

尤弥不愿再看镜子,试图挣脱开她的禁锢,内裤却掉落在脚腕处。

‘尤弥’不动所为,触摸着尤弥的身体,像羽毛般挠痒痒,手慢慢往下来到下体处,指尖轻按着藏在花瓣的花蒂。

那里是尤弥的敏感点,只是一碰就软了腿,没有力气再挣扎,发出甜腻的喘声。

“啊……哪里不能……不能碰……嗯哈……”

穴口溢出腥甜的淫水,手指沾上淫水抹在慢慢变得挺硬的阴蒂,让她的声音更高昂了些许。

“好敏感~一定会肏得很舒服吧?”

“啊……不行……不能做爱……”

‘尤弥’有些遗憾,只能将手指肏入小穴,模仿着做爱缓慢抽动,淫水涌得更多,一滴一滴落在挂在脚腕处的内裤上,有些溅落在地上。

“水流得好多啊~”

话刚落,又增加了一根手指,不断肏弄。

尤弥还是第一次享受这种性事,虽然没有到最后一步,舒服到有些难以摆脱。

体内的异物感太过强烈,注意力一时没控制住停落在下半身,酥麻的快感只能让她发出色情的声音。

“不行……要去了……啊……”

尤弥紧紧抓着另一个自己的手,让自己站稳身体,反而体内的手指动得更快。

淫水瞬间喷溅出来,眼泪不受控制流出,只觉得羞耻又舒服。

‘尤弥’好心给她穿好内裤,也不管湿没湿,把她推出镜面。

“我们还会有下次见面的~等我哦~”

只是抬头发现自己已经到出口,工作人员站在门外等待,面无表情地看着尤弥,好似没有察觉到镜子迷宫发生的事。

尤弥抬起有些发软的腿走出镜子迷宫,工作人员为她戴上兔子头箍。

[获得兔子头箍限时物品,出副本后摧毁]

[虽然没什么用,但戴着很可爱,像只小兔子。]

“怎么还有变态鬼怪……”

下意识般压着裙摆,内裤有些湿润的感觉并不好用,又没有能换的内衣物,只能尽可能忽视。

“叮咚,现在是晚上七点五十分,烟花秀距离十分钟开启,请各位找好位置观景。”

广播带着嘶嘶的声音,似乎快要坏掉,目前可见还没彻底被毁坏。

尤弥没有在原地多待,寻找不错的观景点,最终还是选择在喷泉池附近观景。

不知道其他玩家会不会来看,总不能错过一点线索。

啪!艳红色的烟花在空中绽放,除了红色,还是红色,很快出现了一个兔子被砍了头的图案。

下意识摸了摸仿佛隐隐阵痛的脖子,摘下了兔子头箍。

“好险,差点被剁头了。”

接着是鸟掐着自己的脖子呼喊,似乎是被毒哑了。

老虎被谁折断了腿,猴子失去了双臂,狗被捅穿了心脏,小丑一边哭一边疯笑。

像是在描述马戏团的惨状。

很快又循环了一次,生怕玩家没有发现这唯一的线索。

烟花秀虽然不怎么好看,更多的是恶劣,游客却纷纷赏脸去看烟花,只有短短几分钟就结束了。

尤弥没有在原地待太久,看到公告板上的地图,寻找自己所在的位置,刚好离马戏团剧场离得不远。

“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先去看一眼吧。”

马戏团很清冷又残破,固定椅沾了不少灰,从未有人打扫过,在这样的游乐园里显得格格不入。

咚!有什么重物掉在地的声音,尤弥犹豫了一会打算离开,余光看到了同样是玩家的人,躲在生了锈的铁门后面。

她不想和别的玩家扯上关系。

“看来是废弃很久了,椅子都积了很厚一层灰。”

江缘抬眸看向废弃的舞台,带着另两位队友走到舞台附近,试图寻找线索。

这两位炮灰不是很重要就叫做路仁家和陆任易吧。

路仁家和陆任易二人互相对视,无需多言很默契地分散调查。

有些纸箱被废弃,丢在舞台边等待被打开,只是一打开就扑上一层灰。

“咳咳……江姐,这灰也太多了吧。”

路仁家挥了挥到处乱飞的灰尘。

“别废话,先找,我去里面看看。”

江缘正想上舞台,剧场宛如惊喜箱咚的一声重现繁华干净的模样。

游客从无中生有,坐在自己的位置观看舞台。

江缘不得不收回脚站在台下观看。

台下人满为患,没有空余的位置让他们坐,只能站在舞台边。

有游客的遮掩下,尤弥微眯着眼看着舞台,想起那场烟花秀,有可能是按顺序表演。

“各位游客大家好啊!欢迎来到我的马戏团剧场!我是疯狂小丑!”

小丑做出极为搞笑又不失优雅的鞠躬,抬手拉开背后的幕布,露出被随意渲染红的泡沫墙,就好像曾在这犯过罪行。

“欢迎第一位演员,马戏团唯一的小兔子!”

小兔子蹦蹦跶跶跳上舞台,手里拿着几个球,丢在空中表演着接球抛球,不知危险即将来临。

“接下来由我来给小兔子增加难度吧!哈哈哈……”

小丑拿着一把又厚又重的斧头,小兔子立马慌了,不知道该继续表演,还是该逃跑,斧头朝它砍去。

小兔子的反应力很快,把所有球接住,立马蹲了下来躲开一击。

能躲得了第一次,始终躲不掉第二次。

还没抬腿逃跑,便被剁了头,血液溅落一地。

游客却意外的疯狂,不断欢呼。

“这不是原本的游客……应该是小丑的幻想。”

话刚落,沾染着血的手扶着她的腰,脸颊在她耳侧摩挲。

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血腥味。

是小丑。

“恭喜游客小姐猜对了~该奖赏你什么奖励好呢?”

尤弥毫不犹豫推开了小丑,不想像镜子的人那样负距离接触。

嘭的一声,小丑不见了,在原地留下了彩带和亮片。

就算是不见了,还是有所警惕,侧头继续看马戏团的表演。

长得非常漂亮的鸟张开翅膀飞翔,样貌不比白孔雀差,它的声音宛如天簌之声。

为了润润嗓子,喝了一口小丑递来的水,正想发出声音,才发现水下了毒,发出难听的声音,无法再次歌唱,只能不断求救呼唤。

鸟儿被抛弃,不得不从天坠落,被小丑折了‘翅膀’。

每一个‘演员’和烟花秀的惨状一模一样,老虎被自己的同伴猴子折断了腿,猴子骑车折了骨头被砍断双臂,小狗被地上的机关捅穿心脏。

唯有小丑遮着脸又哭又笑,笑声越来越疯,不失疯狂小丑这个名字。

转眼间游客脸上的欢欣转变成恐惧,瞳孔震动,幻想终究还是会结束,重回现实,舞台上满是血液,带着碎肉的斧头被丢弃在一旁。

如同铁锈的血腥味漫溢。

游客一个又一个接着离开剧场,不敢多留一会,生怕下一个是自己。

尤弥在慌乱之中躲在剧场门外,打算看江缘他们怎么做。

“不出意外小丑是大boss……”

听到江缘的声音,小丑低下头看向她,扭动着脖子朝她走来。

舞台上的尸体站了起来,跟随在小丑身后。

“又是新客人啊……”

“又?你指的是还有人先一步来剧场?”

江缘带着路仁家和陆任易退了几步,踏上阶梯。

“是啊,是一个非常可爱的客人~她答对了答案,没有接受我的奖赏……”

小丑玩转着手中沾了些血的球,如同变魔术般,转换成一朵玫瑰,一根艳丽的羽毛,最终变出一把打磨得很锋利的匕首。

“跑!”

话刚落,江缘转身两阶梯做一步跑上观众席,路仁家愣了一会才跟上江缘和陆任易。

因为一瞬间的发愣,路仁家在最后面,小丑抬手刺向他的心脏处。

陆任易反手把他拉到前面去,而自己在他身后,抬起左手臂扛了一击,踹了小丑一脚,仿佛做过不止一次两次,格外熟练。

陆任易不多停留,朝着出入口跑去。

小丑被踹的不得不后退几步,抓住椅背。

“明天……你们是逃不掉的!”

狠话不忘放出,匕首紧握在手中。

余光之间看到一抹身影逃离了剧场,江缘下意识警惕,想去找人,可惜没了踪影,怎么可能找得到?

是ta吗?那个独自行动的玩家。

“叮咚!现在是晚上九点整,还有一个小时就到睡觉时间了。”

没有多想一会,广播声打断了她的思考,不得不回头看路人二人组。

路仁家帮忙处理着陆任易的伤,在衣服上撕扯一大块绑上。

尤弥躲在树后面,她很瘦被树挡着却意外刚刚好,确定脚步声远去,才肯从树后走出来。

“还好没被发现,只剩下一个小时了,离得最近的只有海盗船和鬼屋了。”

尤弥也不是很怕鬼,怕的是突然出现的东西,惊吓值拉满,看清之后也不是那么害怕了。

站在鬼屋前犹豫了一时半会,转身去玩海盗船,尤弥不想自己一个人受折磨。

夏尔看到尤弥那一刻,抬手打招呼,她身边站着同样是新人的眼镜少年,他朝她垂首轻点头意作打招呼。

“这是江敛,那个……你那边有线索吗?”

夏尔思索着尤弥的名字,才想起来忘了问,干脆放心思考,单刀直入。

“我叫尤弥,刚去马戏团戏剧看了一眼,还有演员的死亡过程,不出意外小丑大几率会是这个副本boss。”

很快就到尤弥他们,游客npc们直接让开了一条路,让他们先上。

“应该是让我们先上。”

游客npc的目光却格外毛骨悚然。

还没坐下来带安全带,周围的场景开始变化,三人站在海盗船上,海盗船散发着腥臭的发霉味。

看不到尽头的大海,混沌的海水,海浪翻涌,仿佛海面之下藏着什么巨大的鬼怪。

哗!海水被诡异的触手拍打着,一根又一根扒住船身疯狂摇晃着,尤弥不得不抓住栏杆不被甩下海,在余光之间好像看到一双眼睛,死死盯着这残破的船。

船上是不是有它想要的东西?

“我去船长室看看……”

好在摇晃的幅度不大,尤弥的脚步不稳,踉踉跄跄地朝船长室走去。

“我们也跟上。”

江敛顿了顿,扶了下快要脱落的眼镜,拉着夏尔走向船长室。

船长室很乱,满是被触手怪摇晃时甩在地上的东西,都是生活用品之类,只能将目光放在紧闭着的木箱。

箱子里都是稀奇百怪的东西,找来找去都没有系统通知。

“尤弥,你要找什么?我帮你。”

“我不知道,所以我在利用系统通知找。”

夏尔没想到居然还可以这么玩,干脆让江敛也一起帮忙找。

咔嚓,夏尔抬手打穿还没被打开的木箱,把木板拆了丢在一边,只是不经意的侧目看到他们在用奇怪的眼神看自己。

“我力量值是30……从小就力气大……”

夏尔随手在木箱里到处摸,摸到手感不怎么好的东西,从木箱拿出黑乎乎,丑得难以入目的石头,上面有不少穿孔,可以透过洞口看到里面的润石,是很少的灰蓝色。

“系统说这是海上怪物的宝物。”

石头被交递给尤弥,本以为她不会给她,没想到她是真的打算合作。

[获得石中石任务物品]

[是海怪先生的宝物,它珍惜已久却被海盗夺走。]

[叮!玩家路仁家已死亡,剩余5人。]

尤弥的脚步一顿,险些因摇晃而跌倒在地,好在被夏尔扶住。

“今天还是第一天,没想到短短三小时就出现第一个死者了。”

“这里有份笔记,我看了是本海航日记,有不少海怪的记录。”

江敛拿着本破旧的笔记,翻页的动作未停,他看得很快直到最后一页。

“船长的猜测那只海怪是百年前诞生的怪物,那时杀了不少人,却拿它毫无办法,好在它很有边界感不会主动找人麻烦,那石头只是打渔时也顺手给捞了上来,看着卖了可以赚到不少钱就没有丢回海里,没想到刚到手就折了兵。”

为了不浪费太多时间,江敛直接长话短说,也不清楚长时间待在幻境里是好是坏。

尤弥知道他的意思,和他们一同到甲板上,触手朝着他们攻击,似乎是因为尤弥手上的石头,直接偏开了方向,捅穿甲板。

“我可不敢想这一击,是不是会把内脏也给捅出来。”

夏尔忍不住擦了擦不存在的汗。

触手小心翼翼拿起石头,放开了海盗船,幻境也慢慢消散,三人早已下了船站在出口处。

工作人员早已等待已久,手里端着三个礼盒。

“叮!现在是晚上十点整,夜晚虽浪漫,在外还是很危险,各位客人请回到酒店休息。”

“时间流速好像不太对……”

“在幻境我们也没呆多久,是被加快时间流速了。”

酒店一片混乱,前台接待员站在接待处注视着游客npc争夺打架,败者不得不让,并不打算阻止,反而很乐于看戏。

“您好,406号房客,电梯在这边。”

一旁待命已久的接待员出现在尤弥面前,吓得心脏差点要跳出来,待心跳缓下来,才抬眸看向接待员。

“我先走了,带路吧。”

夏尔没阻止,看着尤弥离开,才和江敛一起到前台处订房。

和一个可能会杀死自己的npc待在同一个空间确实让尤弥有些缺失安全感,看着数字不断变化,直到到达四楼。

接待员只是带领着尤弥来到406号房门前就离开了。

房卡从出现在手中,扫过电子感应门,房内很干净有被好好仔细打扫清洁过,不留尘染。

尤弥走到落地窗边,游乐园亮起灯光,照亮街口,走道上有什么东西盲目走着。

死伤可数的马戏团,夺走珍宝的海盗,两者却毫无关系,像是被强迫拼凑出来的拼图。

还未过多思考,听到浴室那边有什么东西破碎的声音。

走到浴室门前打开,看到顶着她的脸的鬼怪站在镜子碎片前,慢慢变回他原本的样貌,披着长发的少年穿着灰蓝色民国长衫,长着一张美人脸,我见犹怜。

“姐姐……”

少年紧紧拥着尤弥,粗糙的布料擦过赤露在外的皮肤,抬手抵着他的胸膛。

“我不认识你,你别随便叫我姐姐。”

“我是云华,是由镜子诞生的鬼怪,我知道你想知道什么,我可以告诉你一点提示。”

只是指尖一动,地上的镜子碎片消失不见,尤弥注意到了但未言。

“我觉得你不可能那么简单会告诉我。”

轻而易举般推开了他,坐在落地窗边的双人沙发上,云华怎么会就此作罢,再次黏上尤弥。

“没有,我怎么可能会骗姐姐?”

云华半压着尤弥,让她不得不顺势倒在沙发上,亲吻着她的指腹,手心,手腕,慢慢地进一步试探,悄悄勾起如纱般轻薄的裙摆。

尤弥侧开头想推他,像是早已料到她会做出什么举动,与她十指相扣。

吻依未停。

尤弥时而不经意如糖般甜软的哼声,浓密的眼睫毛像把小扇子一般,在眼睑处投下扇形阴影,掩下眼底的情欲。

“可以吗?姐姐?”

“如果我拒绝,你真的会停下吗?”

云华摇了摇头,就着一层布料舔咬着不算丰满的乳肉,她的身体不自觉微微颤抖,漂亮的墨眸蒙上一层雾。

等价交换尤弥还是知道的,只要不过界。

裙摆被他撩到腰间处,或许是因为房间开了空调,不自觉地瑟缩,越过纯情的白色内裤,研磨着花蕊,流出花蜜,沾染他的指尖。

“裙子有些碍事……”

话落便松开了她的手,尤弥的裙子本来就不是拉链款的裙子,轻而易举脱下,放在一旁的桌子。

内衣裤是一套的,内衣是半杯款式的,蕾丝边包裹着雪白团子,显得又纯又欲。

尤弥抬手遮掩赤露在外胸口及乳沟,但仍然遮不住什么,反而更涩情不少,她却不自知。

瑰红色的瞳翻涌着情欲,云华捧起她的脚亲吻,像虔诚的信徒,而尤弥是他的神明。

他在亵渎神明,服从着欲望。

吻一点一点往上,留下酥麻的感知,脚趾不自觉蜷缩起来,背贴上微凉的皮革沙发,触着电般离他更近。

“姐姐……”

云华抬眸看了好一会陷入欲海的尤弥,低头叼着最后的遮羞布,内裤被他用唇咬扯下。

花开结果,流出甜腻的汁水,一时没能忍住分开她的双腿,贴上那一块软肉,将蜜水卷入口中。

是甜的,不管是什么也无法比拟代替,让他忍不住多回味几次。

“别舔,很脏……”

尤弥压着他毛绒绒的脑袋,也无法阻止云华继续舔舐着,他的舌尖闯入温热的甬道,模仿着交合浅入浅出。

“嗯……嗯……”

耳边是她的呻吟声,淫水流得更多,弄湿了沙发,从穴口抽离,转移在微肿的花蒂,慢悠悠打转。

过多的快感让她微眯起眼,桃臀浅浅后移,想要远离温舌,云华便更近一步,有些不愿离开。

反反复复的抚慰,尝了不少淫水,尤弥忍不住高潮,淫水喷溅而出,云华脸上都是她的水,伸舌舔去唇边的蜜水。

“好甜~”

云华知道适可而止,没有过界,没有强迫她再进一步。

“游乐园和小丑,有很大的关系,我只能告诉你这个。”

云华没有离开,或许第一眼见到她起生于依赖,不愿分离,紧紧拥着尤弥,完全不管不顾不知何时勃起的性物。

小丑居然和游乐园有关系吗?

见过他疯狂的一面,也不是不可能。

或许是因为有人在身边,不知不觉睡了过去,被身边的人抱在床上,床微微下陷,好似听到他沙哑的喘息声。

再次睁开眼,已是次日早晨,身旁还有短暂的余温,衣服完完整整地穿在身上。

[叮!玩家陆任易已死亡,剩余四人。]

[剩余时间4天9小时,当前时间早上8点。]

酒店清净得可怕,没有电源却轻而易举把门打开,尤弥站在走廊上看着积了灰的观赏花瓶许久,才慢悠悠下楼。

电梯已经不能用了,只能走楼梯。

“啧……我怎会想到他一个人也会被杀了?看死亡现场还遗留彩带,应该是小丑。”

江缘重重拍了下桌子,手心沾染了一层灰,为小丑所做的事而生气,又为二人组而感到难受。

她对他们本就是利用和合作关系,也算是朋友吧。

想到陆任易的死亡,他没有露出任何表情,又不得不接受自己的命运,永眠。

见她一副疲惫的模样,夏尔也不是没有体会过那般的痛苦,看到尤弥下楼,只是抬手打了招呼。

“我和江敛去一趟鬼屋,顺便调查一下。”

只是提了一嘴便就和江敛离开了。

只剩下尤弥和江缘面面相觑。

江缘轻声叹气,不得不放下担子,看向她,上下打量着。

“你……跟我走吧,去一趟恐怖解密馆,快跟上。”

不等尤弥开口,我行我素地离开了酒店。

恐怖解密馆离得很远,得绕大半圈,一路上很安静,谁也没有开口,默不作声。

哒哒哒,脚步声吵得令人烦躁,只对于江缘来说。

哒哒哒,在空无一人的街道上走着,树木绿植早已枯萎,哪有一点生机。

恐怖解密馆近在眼前,大门半开着,欢迎着谁人的到来,前台没有什么人,桌上端盘摆放着几张游玩票。

刚好是六张,和玩家人数一样。

江缘随手拿了两张,带着尤弥走进密室,身后便响起关门声,声音很大。

密室是以马戏团后台室为主题,道具装饰被摆放很乱,却难得的干净,似乎是有人提前打扫干净。

兔子的表演球,被碰倒的水杯,被溅上血的表演服装,倒在更衣室的独轮自行车,挂在衣架挂的礼帽。

猴子的尸体道具摆放在地上,头身四肢分离,很细节涂上红油漆作为血迹。

尤弥拿起被放在桌上的纸条,看着纸条上的字迹,微微一顿,忍不住瞥开目光开口念道。

“兔子说猴子是某只动物最好的朋友,小鸟说它可以去杀猴子但没必要,狮子说兔子最讨厌猴子,狗说只有一只动物在说真话,小丑说他们都在说谎,那么,谁才是真正的杀人凶手。”

纸条递给江缘,抬眸看向她低声道:“社交关系有点复杂,你拿着吧。”

尤弥低下身调查尸体的切口,每一个切开都不同,头的切口很平整,地上还卡着断了柄的斧头,左臂被啃咬,没留下手臂,右臂被拔,手腕处留下了咬痕,双腿难以看出是什么道具分肢。

“这边是细线勒断的,虽然看起来很平整,有留下勒肉的痕迹,那边是刀剁的,剁的太碎看不出也很正常。”

江缘指了指被剁得不成样的右腿,手里拿着本笔记,上面画着关系图和记录,记得很详细。

把她的话记在脑子里,尸体也没什么可调查的了,只能在各个动物的物品上手。

兔子的表演球散落一地,只有几个沾染星星点点的血,没有什么能行凶的能力。

但不排除猴子死后还会补上一刀断肢。

鸟的水杯还剩余一些水,尤弥曾经是快毕业的医学生,对药物很敏感,也能猜得出是什么药,只是一闻,很快分析出是什么药物。

“是加了安眠药的水,恐怕不止一两粒。”

猴子的死亡,鸟也有参与其中。

江缘立马将尤弥说出的线索记下,也不忘打圈划重点。

挂在挂衣架的表演服很宽大,是只有大型动物能穿得上。

马戏团里只有一只大型动物,是狮子,血迹的方向只有被啃咬的时候才会喷溅在身上。

“就算不推理,也能看得出来凶手是谁吧?”

江缘拿起孩童也能戴的礼帽,礼帽上的羽毛染着血迹。

“那……要去写答案?再稍微调查一下吧,以防万一。”

尤弥松开了表演服,四处观望周围,左搜右翻,试图寻找遗漏的线索。

过了一会,尤弥直接躺在地上。

“我要睡了。”

“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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