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朵心里一惊,这个王丽华是不是迷恋上少老板了?看来她刚才嘴一张一张的一定是在想着吃少老板的大棒棒哩。可以想见他们三人当时在吃午饭时是何等豪放地饮酒,使王丽华此刻还沉浸在酒桌的氛围之中没有清醒过来,这一餐酒一定喝得很疯狂。艳朵心里叹了口气,不想惊动两个女伴的好睡,便打算悄悄离开,让她俩认真睡吧!她还未走到门口,却听有人说话了:“艳朵,只关心丽华,就不管我喝醉没有?”
那是普晓春在说话,说的是闲话,且声音很清醒,不像是喝醉了酒的人说出来的话。艳朵急忙扭转身,看见普晓春已坐在床上,脸上全无喝醉了酒的痕迹。艳朵微笑着问:“好啊,晓春,你竟然装醉来吓我?”
普晓春颇为委屈地说:“我怎么会装醉呢?我已经醉过了,现在完全清醒了。”
艳朵坐在了普晓春的床沿上,关切地问:“你们中午到底喝了多少酒,丽华醉成这个样子?那少老板没占你们便宜,没摸你们日你们?”
普晓春如实回答:“我只喝二三两,丽华至少喝了半斤,全是白酒。”
艳朵又问:“少老板呢,少老板喝了多少?”
普晓春诡秘地眨了眨眼:“哟,你如此关心少老板,是不是想当少老板娘了?我看你不是想问他有没有占我们便宜,有没有摸我们日我们,而是你自己发痒发sao发lang想让他摸给他日了吧。”
艳朵急了:“晓春,你别打胡乱说了!我是担心少老板也喝醉了,他怎么开车呢?出了危险怎么办?”
普晓春又是一笑,笑得极为神秘:“少老板也喝得烂醉如泥,可照样将车四平八稳地开回来了,也算是我们命大。埃大呀!”
艳朵啊了一声,心里咚咚直跳,他们三人算是导演了一部惊险片了!普晓春却抿着嘴偷偷地笑,笑了一会才说:“可惜中午你不在场,要是你在场,少老板更会酒量大增,喝得眉开眼笑的。我们都看出来了,他看上你了,想日你哩。”
王丽华却在床上大声说话了:“谁说少老板没喝得眉开眼笑的?少老板今天中午可喝得高兴呢他说他要日我哩,我给他日,我也正痒的难受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