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朵娇媚的坐在林应勤的身旁,看着他挽方向盘,便向他介绍花王的故事:“这株花王是一株山茶花,高有四丈多,树身周长有两丈多,树冠的覆盖面积约350平方米。更奇特的是:每年开花不少于一万朵,多时达两万朵。每朵花的直径大多有四、五寸,每朵花瓣重叠为二十至三十片。一棵树上万花齐放,硕大无比,有皱折狮子头、重叠九蕊瓣、珍珠塔、玛瑙串、鹤顶红。横岭侧峰,变幻无穷色彩艳丽,多姿多彩,真正的一代花王!”
林应勤用奇异的眼光看了艳朵一眼:“艳朵,你说话用的词语怎么越来越丰富了?”
艳朵妩媚的笑了:“我是看了一份资料,将上面的文字背下来了,这些都是我背给你听的,就像广告词一样!”
林应勤说:“要是那株山茶果真像你说的一样,倒是值得去看看的。”
艳朵继续说:“明代有个叫张新的诗人称赞山茶:曾将倾国比名花,别有轻红晕脸霞。自是太真多异色,品题兼得重山茶。”
林应勤说:“我不知道张新这个人,更不明白这首诗的意思,你就说点别的吧!”他心想,和你一个这样漂亮风情万种的尤物一起出来玩,不谈些风花雪月的事情不是亏本了吗?
艳朵说:“我也似懂非懂,但因为喜欢这些文字,就把它背下来了。”
艳朵似乎将有些文字忘却了,一时无话可说,并没有按林少爷的臆想,开始和他谈那些他感兴趣的风花雪月的韵事。林应勤只好闷闷的开着车缓行。
二月春早,山态妩媚,衬托着娇艳无比的艳朵,令这春意更加增色不少。林少爷虽然在开着车,但却是心猿意马,春心荡漾哩。他不老实的誊出一只手,钻进艳朵漂亮裙子里白嫩大腿的根部忘情的摩挲着,捏搓着。艳朵被这轻柔的摩挲弄的很惬意,不禁哼哼了几声。艳朵又想起了一段介绍文字,惊呼道:“这就是那条古道:三国时,这路叫牦牛道,牦牛驮过诸葛亮的几多粮草;隋唐时,这路叫清溪道,道上有过隋唐使者的南来北往;宋元时,这路叫西川道,道上有过元完军马的衔枚疾走;明清时,这路叫建越路,匆匆走过明清官吏的绿呢大轿!”
林应勤觉得她有些莫名其妙,明明是他在春情泛滥的用手揉搓她嫩乎乎的大腿,并且她也哼哼唧唧的有反应了,这林少爷甚至还隐约摸到了些她某个部位的热流。可是她怎么在这个时候冒出来这样一段话来呢?他用怀疑的语气问:“艳朵秘书,你今天到底怎么了?说的话全是高深得很,你几乎快要成为一个诗人了哩!”
艳朵说:“林应勤,你的臭毛病是不是又发了?小样!说好了不要叫我秘书了,怎么不遵守诺言?我确实被那些句子感动了,就将它记牢了,背给你听听,也有好处呀!你真是狗咬吕洞宾,不知姑娘我一片好心!”
林应勤也是喜欢这些句子的,只是似懂非懂的,在说他的心思是在艳朵娇媚的身子上,根本没闲心去在意这些古人吃饱了没事干嚼牙巴骨嚼出来的句子。他只好默默的开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