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应勤不再问,知趣地走了。
艳朵坐下来,独自思量今天的失败,心情又沮丧起来,怔怔地有些发慌。她拿出一瓶青岛啤酒,开了,喝完半瓶,就感到有些昏昏然了,趁这个机会,她认真睡了一觉。
日子像在春日里采花的蝴蝶,扇着美丽的翅膀盈盈地飞走了。
艳朵在焦躁不安中掐算着林敬远归来的日子,那日子越是临近,她的心情越是忐忑。一旦他回来了,他是肯定不会放过艳朵的,每天都要日是免不了的,可是林少爷怎么办?怎么应付?是把自己给老日呢,还是把自己给小的日?太复杂了,太矛盾了哩。林敬远的行踪始终保留着一种神秘色彩,他具体哪一天能够回家,谁也说不出一个准确的时间,就连他本人也无法确定。而林敬远很快就要回来了,这又是真的。
艳朵与林应勤已经三天没有做那日捣之事了,三天如同三年,扰得她心烦意乱的,想的她手脚发软,身子发痒心里发sao。这三天晚上,他因有事都睡在城里。不知林应勤是否忍受着同样的煎熬?他是不是也很想日她呢。她不敢轻意地给林应勤打电话,怕公司里的人看穿她和他之间的微妙关系,谁也不敢保证公司里没有间谍!睡在床上,想着心事,昏黄昏黄的灯光,柔柔和和地照着地毯和牙床。艳朵看看手表,还不到晚上十点,林应勤一定还役有睡,传他来,哪怕是冒再大的风险,她也要试一试。实在是熬不住了,实在是必须要日一火了,不然今晚怎么的不好糊弄过去。
艳朵翻身起床,打响了林应勤的手机。放下话筒,她心急火燎地等待着林应勤回电话,这是他们事先约定好的,艳朵打过去,响一两遍铃声就挂掉。那边林少爷受到了又来点的讯号,自然通过来电号码知道是艳朵在召唤他,他会根据身边的情况决定回不回电话。艳朵两道目光落在黑色电话机上,这电话是林敬远临走前专为她安装的。
电话铃没响,敲门声却先响了。谁来了?这个时候,会不会是老板林敬远回来了?不,他要回来,起码得先来个电话,但也难说,说不定他要突然出现给她一个惊喜呢?他这个人本身就是神出鬼没的!噫,有可能是林应勤来了,林应勤没回电话,证明他接到电话时正走在兰园的路上。这几夜他一定相思得同样艰苦,一定是他!他终于来了,都是因为公司的事太多了。反正在艳朵的意识里,现在这个时间来敲她门的,应该只能会是这两个男人。来的目的也只有一个,日,好好的日她。
咚咚咚,敲门声仍在继续,很有节奏,也很有礼貌。
艳朵欣喜的趿上拖鞋,满怀喜悦地去开门。她的卧室没装门铃,这是林敬远的意思,他说装了门铃太吵人,影响卧室的风度和宁静,更少了一些文明程度。也说不定在日的做欢腾的时候,一阵激烈的门铃响,能把人给吓成yang痿哩。
艳朵开了门,站在门外的人使她大吃了一惊:那人是宇文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