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春看了艳朵一眼,摇摇头,她的脸上溢满了伤感。艳朵的情绪也很低落,她心里已经明白,林老板这样做是意味着什么了。林应勤同李氏夫妇说了几句话,了解到老爸的行踪,便又领着艳朵和常春在街上闲逛,漫无目的地寻找着。在偌大一个都市,要寻找辆本田轿车,也是无异于大海捞针。将近中午,林应勤腰间的手机响了,电话是王丽华打来的,王丽华告诉他:老板已经平安地回兰园了。
林应勤马上驾着车风驰电掣般回到了兰园,一场虚惊总算结束了。不过,他已记取了教训:再也不让老爸独自一人出来了!
日子就这样一天一天地流逝了。
林敬远每天上午十点之前被送到医院打针治疗,一天也不能缺席。
林敬远几乎每天晚上都昏迷一次,每次都要一个小时以后才醒来。
林敬远已瘦得来像一把枯藤,屁股尖得来已不能在小车的皮椅上坐,只能斜斜地躺在上面。
这天,林敬远对医生说:“我不想来了,你每天来我的住处为我打针吧,我用车接送!”
从此,林敬远就蜷缩在兰园里,再也不想迈出大门一步。
林敬远躺在床上,他对艳朵说:“艳朵,你想玩,就出去散散心吧,不要成天守着我,我已经是半条命的人了!”
艳朵说:“不,我要成天守着你,外面也没有什么好看的。”
林敬远叹口气:“唉,你还这么年轻,这么充满朝气,跟着我受这份活罪,你真是不值呀!”
艳朵似乎被说到了致命处,她心里隐隐有所动,便低头不语了。
艳朵当起了临时的家庭主妇:每天九点前买菜,然后侍候老板打针服葯,再然后就是帮助徐妈做饭,#x5c3d#x7ba1林敬远每餐只吃得下一碗稀饭,随便尝一两口菜,但菜还是要做的。艳朵的空余时间在下午。她上午坐在董事长办公室里,也是心不在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