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中医恢复严肃，她盯着杨桃，“人头痛时，除了扎太阳穴，还有哪个穴位可以缓解头疼？”

“还有合谷穴，不仅可以缓解头疼，还可以缓解痛经，位于手背大拇指和食指虎口位置。”杨桃经常痛经，所以记得这个穴位。

“好，开始施针吧。”李中医掐着秒表。

杨桃紧张地手抖，她不断吸气吐气，小声嘀咕，“不怕，就扎个穴位而已。”

她先给穴位和银针消毒，然后手捏银针缓慢扎入合谷穴，一滴汗水随着她的脑门滴落在手上。

“过。”李中医平静地一声。

杨桃瘫倒在地，松了一口气，再将针拔出来。

“接下来胃痛，扎哪个穴位可以缓解？”李中医继续考察。

杨桃坐在地上沉思了一会儿，“足三里，在膝下三寸。”

“开始施针吧。”李中医面无表情。

杨桃掀开裤腿，用手比划着膝盖，找准穴位，扎了进去，这次她没有第一次紧张。

渐渐地，林墨觉得有些冷，从外面窜了回来，被其他中医抱住，研究半天，等她再次回到李中医的诊室。

杨桃身上已经扎满了针，显然她已经克服心里的恐惧。

李中医看了时间，“好，停，可以拔针了。”

“师父，我怎么样啊？”杨桃觉得自己成功了一大步。

“小丫头片子，除了前面手抖，浪费时间，后面是越来越稳，针灸就是这样，你一定要稳，心态放平。”李中医揉揉脸颊，为了表现出严师的样子，她脸都快要僵硬。

杨桃将银针清理干净，放回原位，“师父，你刚才过于冷漠，吓得我以为扎错了。”

“这不是为你好吗？”李中医站起来活动腰身，她最近太忙了，都忘记练八段锦。

杨桃撅着小嘴，她刚才真的快要吓死了，就跟之前被同学拉着看尸体解剖一样，差点吓死在医院。

她偏头看到橘子回来，“臭猫，一点都不仗义，下次拿你试针。”

林墨无奈地摆摆双手。

忽然小王手里抱着一只白猫过来，“李中医，你快看看这只猫。”

“怎么了？”李中医戴上老花镜，瞧着白猫。

“我刚在后院扔垃圾，看到箱子里放着一只白猫，上面写着猫得了传腹，无药可救了。”小王怀里的白猫无精打采，一声不吭。

林墨仔细嗅着，闻到腥臭的味道。

“这主人也太坏了，没救了就把猫猫遗弃了。”杨桃有些心疼。

李中医伸手摸摸白猫肚子，感觉里面有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