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这人被堵了嘴带走,围观的人缩着脖子叹了口气准备悄悄离开。
华琴对这些人冷眼一扫,高声道:“西康郡王为了大厉鞠躬尽瘁,她的孙女要在比武场上为大厉的挣颜面,你们这些人听了几句葡蕃的人的挑拨就以最恶毒的心思揣测那些用命来给你们换取安宁的人,当真让人心寒。”
目光一转看着一群还没来得及走的学子,“还有你们,眼不明心不静还无明断是非之能,还敢自诩饱读诗书,当真笑话。”
学子们面色胀红,羞愤之余也对华琴的话有所不满,有人问道:“虽有葡蕃人挑拨在先,若不是喜乐县主曾公然带人围了谢府,又和广平侯世子过从亲密,我等又如何会轻易被人挑拨。”
“说来也是喜乐县主其身不正在先。”
这些学子好似找到了为自己开脱的理由,一个个又站了出来叫嚣着。
“喜乐县主身为县主之尊就该为女子表率,和广平侯世子过从亲密已是不妥,若是京都的女子都学了去......”
“学了去会如何?”
一辆漆黑霸气的马车缓缓而来,三匹骏马很是威武神气,被眼前这些人堵了去路好似很不满的打着响鼻。
隔着帘子,庄喜乐的声音清晰的传了出来。
“你们口口声声说本县主与君世子过从亲密,可是亲眼所见?”
有学子想上前理论,刚走了两步护卫手里的刀直接出鞘,“胆敢冲撞县主,格杀勿论。”
那学子受惊,连连后退两步,咬牙抱拳道:“若是这些是子虚乌有之事,还请喜乐县主和我们言明。”
“和你们言明?”
庄喜乐冷笑的声音传出,“你们既不是本县主的长辈也不是本县主的兄长,更不是宫里的太后娘娘,你们有什么资格要求本县主向你们言明?”
“你们身无功名亦无显赫的家族以什么身份在这里质问本县主?就算本县主犯了错自有皇上,太后和律法来管治本县主,你们是何人?”
“喜乐县主,我等虽然是寒门学子却也寒窗苦读多年,读书人自有读书人的责任,佛说众生平等,就算贵为县主之尊品行不端我等也有问责之权。”
这学子昂着下巴自诩一身的傲骨,身后的学子皆是赞同的点头。
“本县主倒是不知书念傻了脸也会变大,妄图和本县主谈论平等?”
“看来路上的难民、破庙中的乞丐也想要和你谈论平等,下次征兵之时也希望你弃笔从戎,平等一回。”
庄喜乐还要说话,君元识看着外面的天色不得不提醒她,“晚了宫门就落锁了。”
庄喜乐点头,直接吩咐华蓉,“将这些学子带到行宫门口,让他们让布鲁和贝珠出来言明一下为何要派人在京都散播流言。”
“好好将这些尊贵的学子请过去,并派人护着他们。”
既然念了几天书就觉得自己有了问责天下之权,那去问问布鲁和贝珠不是正好?
“天下学子管天下事。”
庄喜乐嘲讽出声,这些吃撑了的学子真是让人讨厌,怪不得她祖父极为讨厌读迂腐书的学子,没没说起都十分厌恶。
君元识轻轻的问道:“可有想到如何解释?”
“我受了这样大的委屈为何要去解释,我进宫是去听皇上安慰的,顺便得一点赏赐。”
庄喜乐笑眯眯的看着他,君元识担心她受倒责罚主动提及要和他一同进宫和皇上解释,让人很是高兴。
君世子受了她的牵连不仅没有生气还站在她的一边,情况真的是越来越好了。
君元识愕然,只觉得一般人真的是跟不上这个小县主的想法,换了普通人眼下都不知道急成什么样子了,怕是早早的就跪在了御书房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