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喜乐把玩着手里的帕子,“接下来的一段时日他想来是要频繁登门了。”
今日去了永安王府她不是一点收获都没有,永安王不仅富贵,他手里还有不少的人。
她的银鞭是她母亲命人打造的,看起来华贵打到人身上却是极疼,那下人被她鞭打二十下皮开肉绽吭也没有吭一声,跪的如长枪一般,这样的人不是普通人家能有的。
“今日我从正门进出,后日他还约了我去打猎,我若不去他便可用大伯几人的前程相威胁,我若托病他便可以上门探望,不论我找什么样的理由不去,他都有可以来接近的理由,我们拒绝不得。”
“京都的将领都在等着我祖父进京想要看看他的选择,若是在这个时候传出我和他‘情投意合’这样的传言,对他必定大有裨益。”
“可你年纪尚小,此事如何能当真”
庄喜乐抬起头,“是不是真的有什么关系,只要被人认为是真的就可以了。”
永安王的这张大网一出便让他无处可逃,明明知道他的打算也只能无可奈何。
她祖父说,在绝对的权势面前所有阴谋诡计都是纸上谈兵,最是无用。
她曾经不以为意,总以为依仗着自己的几分聪明几分府中的权势,加上自己年纪小说话不负责任就能所向无敌。
前些日子她连太后都没放在眼中,没费多大的力就搬到了她,一度让她十分得意。
永安王的阳谋让她知道自己错的有多离谱。
“拒绝不得就顺着道走下去吧,走能找到转机的。”
这句话,安慰庄良正也安慰她自己。
次日下了早朝,庄良正刚要去兵部永安王就截住了他,很是和善的说道:“庄侍郎,昨日小县主在本王府中怕是受了些惊吓,回府后可还好。”
几个路过的官员竖起耳朵听的真切,赶忙拱手走了。
庄正良不由感叹又被四丫头说中了,忙作揖道:“多谢永安王挂念,喜乐县主并无碍。”
永安王舒了一口气,“如此,本王就放心了。”
“庄侍郎可是要回府?本王备了些薄礼预登门探望小县主,不如一道?”
口中是在商议,神色间却是不容拒绝,已经径直走在了前面。
庄良正心里微叹盯着各处打量的目光忙跟了上去。
永安王到来,庄喜乐并不意外,她已经调整好了自己,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让她意外的事永安王去了春荣院陪着老太太说了好一会儿的话,他原本长得不错,又特意的放低了身段,言语间知礼有趣,倒是说的老太太欢喜了好一阵,直到老太太有些疺了才退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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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事多,今天可能要零零散散的更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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