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们...”萧阁老颤抖着指着一众武将,“有辱斯文!”
“几位将军过了,朝堂之地如何能谈论其他?”
“真真是有辱斯文,愧对圣贤。”
“……”
文臣们纷纷附和,只觉得这些武将果真都是粗鄙之人。
李阁老颤颤巍巍的跪了下来,朝皇帝磕头道:“朝堂之上污言秽语,此乃大不敬之罪,请皇上降罪。”
魏阁老跟着附和道:“皇上,老臣等人一片忠心可昭日月,如今府中子孙遭受无妄之灾,请皇上做主。”
龙椅上的皇帝揉了揉眉心,问道:“尔等可有证据证明是几人受伤乃是西康郡王主使?”
“启禀皇上,西康郡王位高权重自然不必亲自动手,只要将庄府之人一一提审自然就有结果。”
昨日他们四人向皇上谏言纳喜乐县主进宫,晚上府中各家最有出息的孙子就受了伤,还全是伤的腿,若说这里面无人主使他们不信。
“启禀皇上。”
庄良正跟着跪了下来,大声说道:“微臣府中前些日子丢失了白玉观音一座,盘查之下有人指是萧阁老府中的长孙所为,微臣恳请皇上命人提审萧府老太太及长孙,微臣听闻前日子萧府老太太正好得了一座白玉观音乃是其长孙所送。”
“放肆!”
“大胆!”
萧阁老面色胀红,颤抖着庄良正,“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欺人太甚!”
庄良正面如寒铁,朝萧阁老拱手讥讽道:“下官是跟着萧阁老学的,若下官是欺人太甚那萧阁老是什么?”
摄政王眉头微挑,眼中有几分打量,今日的庄良正和往常差距甚大。
皇帝摆明不愿处理此事,所有人都的目光都默默望向摄政王,四位老大人府中的子孙伤的着实怪异必定是人为,虽说几人咬定是西康郡王所为却也没有证据,只看摄政王要如何处理了?
摄政王慢条斯理的站了出来,“四位大人府中子遭此劫难实在令人惋惜,若是四位大人心中有疑虑可直接报给京兆尹,由京兆尹负责彻查此事。”
没有证据的事就敢到朝堂之下胡乱的攀咬,这几个老大人不知道是乱了方寸还是向倚老卖老。
殿内顿时静了下来,这便是不管的意思了,众人心里一阵唏嘘。
这几位老大人手中并无实权,府中后辈子孙也不在高位,这样的情形又如何能和日子中天的西康郡王比,孰轻孰重皇帝以及摄政王自然分的清楚。
“摄政王所言甚是。”有人就站了出来,“无凭无据怎可随意攀咬他人?”
“是极,有冤情只管报了京兆尹,是非曲直到了京兆尹总能查个明白。”
刚才还在说着武将有辱斯文的人又纷纷站了出来,有人还略带指责的看着几位老大人,“朝堂之上乃是商议国之大事之地,实在不合适谈及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