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一早几道旨意从摄政王府发出,原本被软禁在府中的恩国公府忽然加派了人手,“摄政王有令,从今日起府中之人不可进出,一切等待远安王到来在做处置。”
“荒唐,一定是你这奴才假传旨意,本公可是摄政王的舅舅。”
“太后娘娘乃是嫡母,就算远安王到了京都登基为帝也要尊称皇太后一声母后皇太后,本公依然是新帝的舅舅,你们有几个脑袋敢这么做?”
恩国公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远安王谋夺帝位若是再不尊皇太后只怕要被天下人耻笑,他敢吗?
“关门。”
守卫之人头也不回的出了恩国公府大门,任由大门内的人如何叫嚣也是充耳不闻。
至于郁大人当场就以贪腐之名拿下入了大牢,另外几家早前被皇太后强行提拔上来的人全数入狱,一时间京都城里又多了几分人心惶惶。
况府大门内,摄政王看着眼下明显青黑的况老太爷眉头微挑,看来这位老太傅昨夜是一夜未睡了。
“本王今日想带况老走一遭,去看看这京都城外的景象。”
“不知况老敢是不敢?”
一夜未眠的况老太爷抬起眼皮,几番思绪翻涌后站了起来,“今日老夫就陪着王爷走上一遭。”
“老太爷不可。”
况府的管事上前阻拦,谁知道这摄政王会不会趁机挟持了他家老爷子。
况老太爷挥了挥手,“退下吧,摄政王若想挟持老夫再简单不过,何必如此麻烦。”
管事的退下,况老太爷就带着一个贴身伺候的人跟着摄政王走了。
新的一日开始庄喜乐又忙了起来,一大早华蓉华琴就来禀报了要事。
“主子,后衙的房间全不查清,未有发现暗阁密道之类,和钱石早前的说法不附和。”
“早前钱石曾说县令私藏了一批粮食和银子,看样子并未藏在县衙内。”
“主子,是否要提审县令?“
华琴几乎一夜未睡将这县衙的后衙全数摸清,结果却并不如人意。
正说着林金顺带着袁浪来了,进来便报:
“启禀县主,末将和袁指挥使连夜审问了县令等人,据交代县令在这城中另有一处宅子,那处宅子知晓的人不多,想来是私藏物品之处。”
“县主可要查抄那宅子。”
庄喜乐站了起来,“将钱石带上,咱们去看看这位狡兔三窟的县令大人都藏了些什么?”
“钱石已经带出来了。”
林金顺还有些后怕,毕竟那洪护卫几个三番想要了解了他,现在可不就发挥价值了吗?
这恶人啊,死之前总的要尽点心意才好。
“出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