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过目,没问题我明日一早就命人去抄了他们。”
庄喜乐轻松的话语又刺痛了况老太爷的心,再抬首时庄喜乐已经自顾自的坐在一旁大口的喝起茶水来,只见她放下了茶盏迎着目光看向了况老太爷,“况老爷爷,您是有什么要和我说的?”
“还是今日有什么是我没说明白的?”
庄喜乐目光囧囧,可怜见的都好久没人送上来让她酣畅淋漓的说话了。
“况老爷爷有话还请直言,我必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况老太爷是有话,在庄喜乐那迫切的‘你快说’‘你快说’的目光中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
等了片刻也不见他言语庄喜乐失望了,她今日兴致不错还有好多话可以说,老爷子不说她可以自说自话呀。
随即说干就干。
“况老爷爷您都想明白了不?”
“依我说这有啥想不开的,反正都是一家人坐那个位置,这当皇帝多苦啊,每日鸡鸣时分就要起床早朝,晚上狗都睡了还在批阅奏折,这活儿得有大毅力的人才干得了。”
“我瞧着皇上就不喜欢,他只喜欢美人,说不得给皇上去当一个闲散的富贵王爷每日纵情享乐他不知道多开心。”
“您说是不是?”
况老太爷嘴角微抽,没好气的等着她,“如此大逆不道的话你也敢说?”
都说这丫头最擅诡辩更擅胡扯今日他算是领教到了,突然有些相信从劫刑场开始到后面的事都是她自己干下的,就没听说哪家姑娘张嘴闭嘴的‘抄家’二字说的像是要去郊游一般。
庄喜乐翻了个白眼,“您老这还有听不得实话的毛病,我瞧您的眼睛还算清亮怎么能眼神不好呢?”
“毛病不少啊~”
“你...”
况老太爷扭过了头,“老夫不与你这种黄毛丫头说事。”
目光总算从册子上抬起来的摄政王掩饰住嘴角那抹淡笑,刚一张嘴就被庄喜乐抢了话头,“王爷,可能抄?”
“小县主还会抄家?”
庄喜乐得意一笑,“行家里手。”
摄政王的目光落在了庄喜乐的身上,嘴角那抹轻笑又深了几分,忽然问道:“抄家所得?”
“自然是归县衙所有,取之于民用之于民。”
庄喜乐一副理所应当的样子,末了还不放的解释道:“您的眼光要放得长远,这册子上都是些小鱼小虾的能抄出几个子来?”
“您要缺银子就回到京都找几家您看不顺眼的侯府啊,王府啊,国公府之类的抄了,那抄出来的银钱肯定闪花眼。”
“钦侯府就算了,太穷。”
一想到每次见到李辉都是一副穷兮兮的样子就摇头,不晓得他今年发不发。
况老太爷扭过头狠狠的瞪了她一眼,还是忍不住讥讽道:“如此大度怎么不说抄了庄府?”
庄喜乐翻了个白眼,“您老蛮横不讲理。”
说罢摆出一副我为鱼肉的架势,“若是钱多人多也是罪,那就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