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星一时没有答话,商户之家有了银子哪里会没有想法想要再往上走一走的道理,门第的转化是多重要的事,可惜云家没有能念的书的儿郎,就是有银子有人脉不也不知道要花在谁的身上。
“有又能如何,我娘家的情形你也是知道的,上上下下都是侍弄马匹的主,让他们下场去科他们宁可睡到马棚子里去。”
谈及此云星也能无奈,这两日她娘都为了此事来了两三回了,赶上了这样的好时机偏偏府中没有人可用,可不就是让人憋屈的很。
庄喜乐想到云家的情况也是有些头疼,想了想暂时歇下了心思又说起了云星肚子里的孩子。
这个孩子可是这一辈的第一个孩子自然是极为受重视,云星抚着肚子带着将为人母的喜悦,“我倒是希望是个女娃娃,府里的姑娘太少了,等着而二妹、三妹还有你嫁了人可就真的一个姑娘家都没了,一府的男丁想想就愁得慌。”
这一点庄喜乐感同身受,“是该要有娇娇软软的小姑娘的,可惜这事也不是你说了算,若是个小子也不错,以后我教他马背拉弓,长大后定然是个潇洒俊逸的小子。”
许是云星经常这么念叨,现在温氏几个也是惦记着要生个姑娘,还悄悄的找了美人图每日看着,说是看多了以后就是个小美人。
云星叹了口气,“只是可惜了郁婉。”
“听说郁家男丁都下了大狱等待新帝登基后判决,郁婉前两日还亲自过来想要见大伯娘,说是想要回来。”
这个事庄喜乐倒是不知道,“大伯母是个聪明人,定不会同意这个事。”
“可不是,当即就让人将她请走了。”
庄府和眼下的郁家犹豫云泥之别,不论是郁家这样的处境还是郁婉本身的这个人都不足以再次踏入庄府。
片刻之后有丫头来传话说是晚饭摆好了,一家子聚在一起用过饭庄郡王和庄豫东几人去了书房议事,庄喜乐兄妹几人回了凌辉院,“若是娘亲问起就说我在京都一切都好,横着走无人敢招惹。”
庄振忠几人自然知晓了庄喜乐在京都的情形,说不上坏但肯定不是很好,至少是不如西南。
庄喜乐见他们不说话,再次叮嘱道:“莫要胡说害我娘亲担心,京都城本来规矩就多,我还能过的这么随心已经很可以了。”
庄振谦心疼的不行,先生说人在磨砺中成长,她的妹妹都能说出这样董事的话来了可不就是受了委屈才慢慢变成这样的?
看着几人的眼神庄喜乐扶额,她是真的没觉得自己受委屈,“你们别这样行不行,我在这里吃穿不愁也没谁敢真的来欺负我,你们这两日都打听了,我几时真受过委屈?”
庄振谦问道:“你在几次三番的受伤怎么说?”
“什么几次三番,就两次,我都自己报仇了,布鲁那个混蛋可是死在我的筹谋之下,你们这次回去得要好好的收拾他们打的他们屁滚尿流。”
几人重重的点头,他们郡王府和蒲蕃的仇恨早已深入骨髓,有了机会自然是不会让过他们,想起一事庄振忠又眉头紧锁,“君家那人我们都瞧着一般。”
“啊?”
莫名的,庄喜乐突然有些小紧张。
“也不算文采风流,也不算文韬武略,身手尚可谋略不足,家世也不大好,主要是太远了。”
几人早就探清楚了君远识的底,实在是觉得和他们的妹妹不太般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