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通天寨就有五千山匪,整个剑南州的山匪加起来只怕也是一股不小的力量,对此君元识不得不慎重以待。
“如此就劳烦先生亲自走一趟,此行不行要探明安康城的情形,最好能了解到几处山匪之间是否有恩怨,不能让他们合力一处。”
魏然点头,转身快马加鞭而去。
君元识算计着庄喜乐到达的时日,留给他扫清安康城这个路障的时间并不算太多了。
已经行一半路程的庄喜乐正在修整,此行押送着进二百万两的银子赶走大大的降低了赶路的速度。
众人生火做饭,庄喜乐揉了揉腿,一路上她乘马车,骑马交换着赶路,饶是这样也是被折腾的腰酸背疼,没有她祖父那辆宽敞舒适的大马车多受了许多的罪。
平玉端着一碗粥过来,“主子,刚打听到的消息君世子已经离开此处月余,若是顺畅这个时候应该已经到了锦天城了,说不得现在正和夫人一块儿用饭呢。”
接过粥碗小口的喝着,华琴一屁股坐在一块石头上,摇头道:“洪护卫说安康城山匪实力破强,君世子若是没有充足的准备只怕是要吃亏,说不得现在还在的安康城。”
庄喜乐放下了粥碗,“请洪护卫过来一下。”
洪渡过来,听庄喜乐问起安康城忙拱手道,“就是小郡主今日不问末将也要提及此事。”
“早些年盘踞在西南最大的一处山匪名为通天寨,当年郡王下令剿匪,通天寨的人烧杀抢掠,无恶不作是当年剿匪名单的是第一号需除掉的山寨,那时候通天寨所属山匪不下万人根本不惧前去剿匪的将军,又有地势为依靠当时去剿匪的将军损失惨重。”
“最后还是您的父亲带兵亲自出马才打的他们四处逃窜,最后逃到了剑南州,剑南州不归郡王管辖,当时的巡抚手里无兵又不愿意咱们的人进入他们的地盘,这事便不了了之。”
庄喜乐眉头微蹙,能在她爹手里逃走的人自然是本事不容小觑,何况又过了这么多年那通天寨怎么样都应该恢复了元气。
“若是如此只怕君世子要吃亏。”
庄喜乐忽然抬头,“洪护卫,依你的判断现在的通天寨敢不敢动我?”
洪渡沉声道:“这才是末将担忧之处,通天寨的人不是善茬,平日也就算了,眼下郡王调兵开赴凉州威慑对通天寨自然有所减轻,近二百万两的银子足够让人铤而走险,失去人性。”
不仅是庄喜乐,华蓉等人也紧张了起来,他们此行的人手并不算多的,要是君元识败于通天寨之手他们也就危险了。
庄喜乐的闭上眼睛思虑片刻,而后道:“命人快马先行,一是去告诉君世子让他无比结果了通天寨,二是传消息给我父亲,让他们派人前往接应。”
“减缓行程的速度。”
从这一刻开始稍微松懈了十来日的队伍又全都打起了精神,庄喜乐三两口喝了微冷的粥思虑有没有可能从沿途借兵的可能。
她自信却不自大,没有想过以他们这点人手就能将那些穷凶极恶的山匪震慑住,这个时候她祖父的名头也护不住她,除了依靠君世子扫清障碍还得有一套以防万一的法子。
“距离艰难州最近的城池可有驻军?”
洪渡忙道:“最近的是惠州,驻扎在惠州的守将是黄时茂,按规制他手里应有不不少于万人。”
“如此我修书一封由洪护卫亲自送到的那位黄守将的手里。”
庄喜乐示意,平玉连忙找出来笔墨纸砚,庄喜乐写好了信又从自己随身的荷包里摸出来一枚印章盖上了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