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几人的目光都落在了的梁尚的身上,等着他能把话说的明白一些。
梁尚也如了他们所愿,只听他说道:“雷青敢要挟我只因的爹娘的也是山匪,我也是。”
什么?
梁尚是山匪?
在场的人更是疑惑重重,越听越糊涂。
梁尚是山匪,那这个剑南州巡抚又是怎么一回事?
雷青后悔了,后悔自己不该把梁尚逼尚绝路。
藏了多年的秘密一朝得见天日,梁尚心里忽然觉得那块一直压在心头的大石被搬开了,感到了前所未有松快,也没更没了顾及,接着道:
“当年我用他人之名下场科考以至于调任剑南州后被的雷青以此要挟,我也曾刻苦念书,也曾有报效朝廷为民请命之心,也曾...”
他的目光落在雷青身上,“也曾想着收服了这些山匪还剑南的百姓一个安宁。”
可惜了,雷青不给他这样的机会。
“我顶替他们科考蒙骗圣君乃一罪,用手中的权势为山匪徒大开方便之门乃是二罪......”
梁尚历数自己的罪责,最后直直的看着的雷青,“所有罪责我甘愿服法。”
雷青后悔也来不及了,面沉如水。
如此这般,君元识也不能让梁尚继续负责衙门的事,直接将他下了大牢,牵连到巡抚衙门上下都要彻查,君元识赶忙上了折子交由魏然安人安排人快马加鞭送回京都望朝廷能尽快派遣新的巡抚来坐镇。
严威等山匪头子还等着处置的,他们都知道了这一切都是那个见不得光的将军设下的圈套,若说信号弹是雷青放的,那后面的什么守城兵很弱,他们很有希望这样的错觉就是故意给他们看的,为的就是拖延时间消耗他们的体力。
想到自己被当作猴耍了半个多时辰心里就憋屈,“简直卑鄙小人。”
安康城的事让君元识忙的脚不沾地,一连几日也不曾好好歇息,庄喜乐的队伍也在这个时候到了剑南州。
“小郡主,前方就是剑南州。”
洪渡将消息带回来后庄喜乐就加快了速度,“剑南州大多的山匪已经归顺但依然会有小部分流窜在外,是否需要增添护卫的人手。”
这是洪渡第三次提及要加派人手的话,那些山匪到了绝路谁知道他们又会干出来什么事情。
庄喜乐摇了头的,她心里莫名的就非常坚信君世子一定会派人在前面等着她,“派人到前面去打探。”
洪渡不解她的坚持,只能派了人前往。
队伍依然缓缓地向前推进,很快他们就听到一阵马蹄声,君元识的身影很快就出现在了庄喜乐的眸子里。
瞧,她就说君世子一定会来接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