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西南道上,庄喜乐和李辉的目光一直幽怨的盯着惊鸟,当然偶尔还是要遭受惊鸟的白眼。
惊鸟作为虎王全然不顾自己的虎王之尊非要跟着一起坐车,奈何不是所有的马匹都如郡王府的马一般见过世面,它们一见到惊鸟就惊惧不安往后退,任凭车夫如何安抚都无济于事。
车夫愿意做了这趟生意可勉强不了自己的马匹,最后一行人只能继续步行。
李辉觉得双腿都灌了铅,“四妹妹,你给惊鸟商量商量让它去走山路可行?”
庄喜乐觉得自己每走一步脚后跟都在疼,整个人也昏昏沉沉的,她的状态比李辉还要差一些。
惊鸟回头给了李辉一个眼神让它自己体会,庄喜乐瞧见了哀怨的说道:“你瞧它这个样子是能听商量的?”
“惊鸟已经变心了,都不知道心疼我了,它想要累死我。”
惊鸟扭头给了她一记白眼,觉得这个主人被绑了一次矫情的不行。
“你还敢这么看我?”
庄喜乐更幽怨了,面露嫌弃,这些日子惊鸟回了林子没有洗澡那身上的味儿不是一般的大,熏的她都不想靠近它了。
坤真看的有趣,觉得惊鸟比阿古堂还多了几分灵性,笑道:“郡主,惊鸟早就让你坐到它背上,它驮着你走。”
庄喜乐没好气的盯着惊鸟,“它就是想把我臭死。”
惊鸟听明白了,而后故意靠近了她在她的裤腿上蹭了蹭,虎眼里全是挑衅,好似在说:你敢嫌弃我臭,那我就要臭死你。
“惊鸟你是不是想挨揍?”
众人:“......”
惊鸟扭头盯着她,可能是觉得她这个主子不讲理起来实在难以伺候,靠近她前腿轻轻一勾庄喜乐脚下不稳直接跌坐在了它的背上。
而后惊鸟默默的驮起她就走了。
众人:“.......”
坤真再一次觉得惊鸟果真是灵性的很,李辉念叨:“这老虎成精了。”
庄喜乐嘴角的笑容渐渐变大,很快她的声音又响了起来,“惊鸟,你脾气挺大的嘛。”
“这招哪里去学的?”
“我能拿条绳子套你脖子上吗,我怕摔。”
惊鸟:“......”
不用自己走路庄喜乐觉得自己腿也不痛了,脑袋也不昏了,连惊鸟都不臭了......
李辉嘴角微抽觉得女子果真十分麻烦,如四妹妹这样性子的人也容易阴晴不定,刚还碎碎念现在又笑了,之前在山里被荆棘将脸都刮出了血痕怎么没听她抱怨?
还不是觉得人家惊鸟好欺负。
看着惊鸟驮着庄喜乐依然步伐矫健不由的‘啧啧’几声,看来和猛虎比起来还是女子更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