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面上就惊讶了起来,“听闻荣国公府也算枝繁叶茂,本郡主时常在想,依照荣国公的年岁早已到了该要荣养的时候,可他却依然每日上朝,殚精竭虑为国事烦忧,原来府中是有不肖子孙?”
当老子的头发都白了还在为了权势拼搏,这些年轻力壮的却在府里养着,奇了。
“你...休要胡言。”
兄弟两个都是要年近四十的人,如今还一事无成,连上朝的资格都没有,还要被一个黄毛丫头挤兑,顿时心里又羞又气。
庄喜乐看着他们脸都气红了嘴角扬起一抹笑来,“本郡主哪里胡言?”
“还请喜乐郡主慎言。”
方沁从花厅一侧的屏风后面走了出来,面上带着淡淡愠色,“祖父所念所想只有朝廷,从不以权谋私,不似有些人家只要是能喘气的都要在朝中谋个位置。”
庄喜乐心中冷笑,总算把这个正主给等出来了。
所以她口中的某些人家是指郡王府还是庄府呢?
不过都不重要,论起耍嘴皮子她可以给这位方大姑娘做启蒙先生。
“原来荣国公如此大义,府中的规矩也是别具一格。”
方沁冷笑,“祖父向来公正,大义。”
庄喜乐把玩着自己的指甲,赞同的点了头,话锋一转,“本郡主下次见了荣国公只怕得要以下犯上说上一句,他老人家虽然说是为了朝廷好,可他历任三朝,受到大厉三朝皇帝的信任,理应想着培养出更多优秀的子孙,方能更好的为朝廷效力。”
“可他居然为了心中的大义断绝了子孙报效朝廷的路,这可是大大危害到了社稷。”
“不为社稷保育人才,是为不忠!”
二老爷和三老爷兄弟两个顿觉得庄喜乐说到了他们的心口上,依照父亲的权势地位为他们谋取一个从四品官职,哪怕是正四品都不算难事,偏偏他只觉得他二人资质平庸,不堪大用。
若不是的知道庄喜乐来者不善,他们还真的希望庄喜乐去说上一说。
方沁捏着手里的帕子,暗恨庄喜乐狡猾,冷声说道:“祖父那是以牺牲一己之利成全了他人,喜乐郡主莫要故意曲解。”
庄喜乐作势思考一番,面露感慨之色,“如此倒是本郡主狭隘了。”
“本郡主今日晚些时候就进宫向皇上转达荣国公对朝廷的赤胆忠心,请皇上以后考虑人事任免升迁之时就莫要考虑荣国公府的人,以免荣国公他老人家为难。”
二老爷和三老爷倒吸一口凉气,暗恨方沁多事,喜乐郡主真要进宫去这么说上一通,说不定荣国公的前程就全完了。
方沁的眼中几欲喷火,见庄喜乐一副面不改色的样子暗中几个深呼吸调整了自己的心境,挑衅道:“郡主说之前也请顺便提一下庄府的结党营私,郡王府任人唯亲,听说庄府一个从未上过战场的公子转眼就成了押粮官。”
“如此大的战事也能儿戏对待,想来的郡王府也是有恃无恐的。”
庄喜乐笑了,意有所指的说道:“方大姑娘养在深闺,足不出户,知道的倒是挺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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