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队列的末的庄良勤和庄良堃也跟着行了大礼,嘴里喊着皇上万岁,激动的微微颤抖。
庄府出了能配享太庙之人,这是祖宗庇佑,惠及子孙的滔天喜事,是以庄良正兄弟三人皆是激动的浑身颤抖,喜不能自胜。
有人心潮澎湃,有人嫉妒的两眼通红,有人的忧虑不已,有人已经考虑起来要如何巴结庄府众人,至于已经是庄府姻亲之人皆是昂首挺胸,喜上眉梢。
此事落定,皇帝话锋一转说起来众人关系之事,那便是要如何掌控葡蕃。
这个议题一出朝堂之上先是愣了片刻,而后的家开始热闹开了。
有人建议让年富力强、经验丰富的官员统管葡蕃全域,派兵镇压不服管教的人。
有人建议将将葡蕃进行划分,没个城池派遣官员打理。
无论说出什么样子的建议,这些人皆是为了自己打算,皇帝偶尔提问,而后冷眼看着这些人博弈。
平日里这些朝臣都是一副刚正不阿的形象,在这样空前大的利益面前全都坐不住了,也让皇帝摸清楚这些人的利益牵扯。
到了午时,皇帝宣布退朝,此事明日接着再议论,众人又将博弈之地从朝堂换到了各处。
一连几日,朝堂之上都热闹的很,眼看着同样的言论被这些人翻来覆去的说,皇帝也没了耐性。
御书房里,皇帝揉着眉心,朝的永安王说道:“指望那些朝臣想出法子来只怕是不成了,皇弟可有的良策?”
永安王在一旁的坐下,安公公奉上茶水后站到了角落里,永安王端起的茶盏低头吹佛,半晌才道:“葡蕃不能只有一个的天神,也不能只有一个玛尔大宗师。”
“如今葡蕃的民众只怕是心中不安,或许可以请德高望重的大师出世,前往葡蕃宣扬佛法,也可以以朝廷的名义在修建寺庙。”
永安王在郡王府的时候已经详细的了解过葡蕃的风土人情,权势交错,心中早有腹案,皇帝一听当即心中大定。
永安王继续说道:“葡蕃王庭的统治向来专横,为了杜绝百姓造反,民间从来不允许设立学堂,寻常百姓没有的识文断字的机会,这一点对我们来说是个好处。”
“在葡蕃设立的学堂,教授百姓识文断字,潜移默化的一代代影响,万民归顺不过是时间问题。”
“至于治理,可划州而治,大量启用葡蕃当地的官员,核心关键的位置是由我们自己的人担任即可,至于如何划,要等西康郡王送上来完整的葡蕃舆图。”
“派遣兵部驻扎是一定的,具体是派谁也可以再行商议,其实最好的还是西南的将领,他们对葡蕃熟悉。”
一连说了这么多话,永安王放下了茶盏,朝皇帝笑道:“西康郡王目光长远,烈心学院的学子有了用武之地。”
“皇兄当真不担心?”
皇帝微愕,而后笑了,“所谓用人不疑,疑人不用,皇兄本事不大,但‘自知’二字还是没敢忘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