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才还要揭发牛春妄想将他的孙女牛美丽以下作的手段送给侯爷。”
轰!
花厅里的人都愣住了,怎么还有这样的事,众人的目光又不约而同的看向了庄喜乐,只见她面上平静无波,看不出她在想什么。
角落里的牛春大声呵斥道:“魏树根,你借机少胡胡乱编排,我何时说过这样的话。”
若是其他事他还幻想着通过祈求老侯爷的得到宽恕,但这事是绝对不能被善了的,牛春也绝对不会承认。
魏树根转身看向春牛,而后转身直接说道:“夫人,奴才所言句句属实,就在大年十五的那天晚上说的,当时奴才肚子饿,想去厨房找些吃的,见的刘管事怀里捂着一团东西跑的飞快,奴才好奇就跟了上去。”
魏树根开始回忆当时的情形,那时候他瞧着刘氏做贼一眼跑的飞快,想着定然没好事,尾随进了牛家人在府中的小院,听到刘氏激动的开口,“今儿又进账二百两,这年过的,可比以前富贵多了。”
牛春笑道:“也不看看夫人有多少嫁妆,可能她自己都不清楚,往后才是我们好日子的开始。”
刘氏又道:“你说夫人那么多的嫁妆,少个一两件她只怕也发现不了。”
“你想什么呢,夫人的嫁妆在锦院,锦院都她的人,我们这些人连门边儿都摸不着。”
牛春叹息了一声,忽然说道:“若是能在夫人身边安插我们的人就好了。”
很快刘氏兴奋的声音就响起,“咱家还有个孙女啊,弄去伺候夫人,只要求一求老侯爷,老侯爷说不得就会答应。”
“等到美丽进了锦院,再使些手段爬了侯爷的床,往后咱们就躺着享福了。”
牛春也激动了,忽然说道:“也别总惦记着夫人,侯爷也有的是银子,你想,修缮府邸,下聘,办婚事,这些银子可都没走公账,都是侯爷临时给拿出来的,我暗中盯了许久,侯爷一定在外面有来钱的买卖。”
“若是咱们那孙女成了事,老子也该要耍耍广平侯岳家的威风。”
魏树根有点本事,将两人说话的语气模仿的惟妙惟肖,说到这里才道:“接下来两人压低了声音,奴才听不大明白,又怕被发现便偷摸出来了。”
牛春彻底的傻眼了,没想到当日说的话居然被的真的被魏树根给听了个全乎,还当着这么多人学了出来,正要使劲喊冤,去拿账册的刘本回来了,手里小心的捧着一本泛黄的册子,走到厅中跪下,“夫人,奴才原来是府中的采买,后来被牛春使了手段顶替了差事,这是当时奴才做采买时候的册子,也有当初的给侯府长期供菜的商户的供词,请夫人过目。”
账册关嬷嬷先看了,而后才交给庄喜乐扫了两眼,庄喜乐看向在场的人,“可还有谁要说的?”
在场的那些人顿时七嘴八舌的说了起来,但大多都重复这刘刚和魏树根的话,没什么新意。
牛春这些人都在心里想着这回是彻底的完了,早知如此就在这个凶残的婆娘没有过门之前就走了,他们现在都还是老爷太太。
于此同时,刚过完年的大街上今日又再一次的热闹了起来,久未在京都行走的锦军再次出动,一身威风凛凛铠甲,整齐划一的步伐,刚一出场就吸引了许多的目光。
“喜乐郡主的锦军,这是想要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