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日,庄豫南夫妻二人正带着小孙女晒太阳,下面的人着急忙慌的跑了进来,“郡王,郡王妃,公子们在演武场打成了一团。”
声音太大,引的小喜乐扭头看了过去,庄豫南抱着小孙女眼睛都没给下人一个,“因何打架?”
下人讪讪的说道:“四公子说小县主是他的嫡亲妹妹,就不给其他公子抱,也不给看。”
“大公子说他是兄长,长兄如父,小县主就该他抱。”
“其他几个公子都说是小县主的兄长,要平分,谁也说服不了谁就打起来了。”
庄豫南嘴角微抽,就因为他要出门一趟,这一趟一走大概要半个月才回来,那些臭小子就都打上她孙女的主意了?
小喜乐趴在她祖父肩膀上,好似对这些全然没有任何兴趣,张大小嘴打了个哈欠,半眯着眼睛昏昏欲睡。
就在她睡着之前,下人又来报,庄良伦亲自出马已经把那些小子们给收拾了。
庄豫南忧心的开口,“一群臭小子,就这么一个丫头,往后只怕是要被带歪的。”
一想到乖乖软软的小丫头叉着腰,满口的荤话,动不动仰天大笑,他心里就梗的慌。
可惜,不管他如何担心,等着他前脚一走小喜乐的就落入了哥哥们的怀抱,整日被哥哥们逗的放声大笑。
至于矜持,那是一点没有的。
这日夜晚,夜黑风高,看着呼呼大睡的小闺女庄良伦说不出的心满意足,朝云氏说道:“等闺女周岁后我就去给父亲说,白日送到明辉堂,晚上还是接回来住。”
云氏笑了笑,“昨日母亲还说等着小十二不那么淘气了就把喜乐送回来。”
“我想着要不请母亲再帮着带一些时日吧。”
她现在要打理两个大些的小子,还要照顾小十二,若是再多一个孩子,她还真有点吃不消。
夜深了,夫妻两个躺在床榻上,说着孩子们的趣事慢慢的闭水了过去。
夜深人静,谁也想不到府中一个最不起眼的花匠摸黑起了床,熟门熟路的摸进了庄良伦的院子,在迷烟的作用的下摸进了卧房,拿起一个布袋将的已经失去意识的小喜乐装了进去。
“站住,这个时候去哪里?”
郡王府侧门,门口的守卫拦住了花匠,花匠乐呵呵的说道:“郡王妃要给小县主的买两窝小兔子,说是天亮就要给小县主看,我这不就要准备去抓两窝。”
守卫别见他背着的大布包,“包里是什么?”
花匠取下布包打开,里面全都是碎布头,“不是寻思给兔子做个窝,用这些暖和。”
守卫抓了两下点了头,“走吧。”
“哎,多谢。”
就在花匠的背着包要走的时候,一个一直没说话的守卫叫住了他,“站住。”
花匠背脊微僵,守卫上前看向他肩膀的布袋,见布袋直直的往下坠着,问道:“什么布头这么重,再打开来看看。”
他一说话几个守卫都看出来了,那布袋里的东西看起来不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