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唔!”双手被高举到头顶,他刚刚张嘴,湿滑的舌头一下蹿了进来。
他曲腿抬脚,那人一只腿马上插进两腿间,牢牢压住了他。
紧接着腰带裤带全部松开了,四肢全部被压制住,一只手从后腰一直往上摸索到了胸口。
他急了眼,脑门用力往那人额头上一撞。
那人有没有反应他不知道,反正他自己是被撞得满脑门金星。
“我一直在等你来,”那人抬起眼,眼里充满了醉意,又像很清醒,“一直等你带我回家。”
“你一次也不来,”那人低下头,又亲了下他嘴唇,“你不来,那我自己到你面前,这样你总会生气了,你会来拉开我了罢?”
“你怎么不来呢?”那人说,唇畔眼梢还是笑,微微发苦,“你不仅不来,现在,你还要成亲了。”
他看着那人,说不出话,更不知道,一贯风流的少爷,为什么做出一副情深款款的模样。
每天风流入帐的,明明是你啊。
可是那人低下头,连亲吻他都是颤抖的。
纱帐落下,红烛吹灭。他被扶着腰进入的时候,抠紧了那人的腰背,嘶嘶地喘气:“……慢,慢些……”痛得眼角都是泪花花,那人将那点泪花吮吻干净,又伸出舌尖,将那道疤的痕迹,一点一点全部描绘过。
他想躲开,又想遮住那道疤,可是下面被用力一个挺入,他就半点力气也没有了,腰部瘫软,张嘴都是不明意味的吸气。
“还疼么?”那人埋在他肩头,声音嘶哑,低低地问。
他咬紧唇:“……不……不疼……嗯……”
“……”那人说,“我很疼,每日每夜,疼得不得了。”
☆、梦死第一场
“少爷!”他捂着嘴,瞪大眼睛看着面前笑盈盈的人。
“你这是有多饿啊……”
少爷还意犹未尽似的,又舔了舔嘴唇。
他无奈透了,从小少爷就拿他当个包子似的,有事没事不是搓就是捏,近来更过分,还喜欢上了啃。
他把嘴唇上某人啃的口水擦擦干,蹭到破皮的地方还痛得皱眉头。少爷在旁边两手抱胸,一弯眼睛明亮地盯着他看。
“喏,吃的。”他叹口气,把藏在怀里的馒头掏出来,少爷又被老爷罚祠堂了,他这是来送饭。
少爷嫌弃似的,上下看了两眼,又看他一眼,“少爷我不想吃这个。”
“这可是我伙食里省下来的。”他就知道少爷难将就,忙把馒头掰开,“我还在里面填了肉。”
为这个他中午都没吃多少,现在都饿了。
少爷还是满脸不情愿,好歹拿了半个,啃了一半就没吃了。剩下的自然是归了他,他把馒头啃得渣都不剩,还把沾了肉酱的手指都吮了一遍,抬头一看,少爷直勾勾地盯着他,一副没吃饱的样子。
“……”他连忙把嘴也舔了一遍,“吃完了,没了!”
“……”
不知道为什么,他觉得少爷好像更饿了……
那年十三岁。
作者有话要说:
☆、梦死第二场
那是他第一次和少爷一起出远门,因为太浑,老爷勒令少爷去一座观里清修两年,定定心性。
他作为少爷身边的小侍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