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会怎么样呢。”她话中竟然有期待。
淮与看她的目光更深,“你确定了么?”
风升点头,淮与直直看着她,话音极轻,像怕扰了路过的风。
“好,那我同意。”
话落一瞬,仿佛有块轻巧的石头荡过二人相邻的心湖,晕起一圈圈涟漪,两湖涟漪漾漾,满目春光曛曛,隔着一个岸,仿佛层层叠叠的涟漪也能相连。
淮与轻笑,“我们之后再去试试,我想将这所谓天赋分给你。”
天赋哪里能分?可那闭门不出的人有朝一日竟会做此想,竟会想去尝试。
风升倒是也敢应,闻声挑挑眉,“我看可行,兴许这天赋底下还有一番说辞呢。”
黏黏糊糊又扯了半晌,多是风升讲些事,淮与听着。
可单单如此也让人愉悦至极。
两人又研究了会儿剑髓和心魔。实际上风升之前已经明白了,淮与又和她确认了一遍。
末了忽地道:“双修时应当是最合适的。”
风升脸噌就红了。
淮与无声看她,那双眼和平时没什么区别,可风升硬生生从中瞧出期待。
仿佛听到师尊在说:你之前分明答应我了出秘境就来。
她越想脸越红,却还是点了头。
淮与倒也没那么那个,她看这个不过单纯的亲密关系,与亲吻拥抱别无二样。辅以双修,甚至还能增进修为,虽说这一处如今没什么用了。
“到底在害羞什么?”话匣子打开了,她索性问。
风升已经快烧起来了,淮与都感觉她在冒热气,烘得自己怀中也暖融融。
许久之前屠了淮海门,招致诸多煞气,故而她身上向来是凉的。
见她一副当真不解的模样,风升扭扭身子离开她的怀抱,钻进被子里。
“就是……不好意思啊。”她试图解释,可天知道这东西要怎么才能解释啊。
天道还真不知道。
淮与仍旧不懂,风升嘟囔着继续解释,半晌也解释不出个所以然,反倒把自己越说越热。
“哎呀,师尊!”
淮与失笑,“好好,我不问了。”
她戳戳被子里的一团,“总爱往被子里钻。”
那一团动了动,不理她。
她又戳戳,风升再挪挪。
幼稚地重复了几次,淮与好心提醒她:“再挪要掉下去了。”
风升哼了声,“才不会。”
说完,她放心大胆地继续挪。
果不其然,悬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