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啊。”得到了答案,可是心里,怎么还是不舒服呢。视线落到窗外,
“你的发,就像月色一样。”?
☆、老旧胶卷
?“呵呵,那能算是夸我的吗?”郑珂抬手将垂下的头发捋到耳后,笑眯眯的问她。
“恩,恩!”杜澈笙不好意思的应了一声,想也没想就说出了那样的话她自己都吓了一跳,尴尬的摸摸鼻子,“以前就想问你,怎么老爱摸鼻子?”郑珂坐下来,把烧伤喷雾放到柜子上,两人在这深更聊起了天。
“习惯啊。”说着她又摸了摸,四目对视两人同时笑了出来。天知道,郑珂笑的时候心有多痛。
“头还会痛吗?”
“恩,有时候会。”
“哪边疼”
“两边吧太阳穴那边,后脑还胀。”
“呐,能不能给我讲讲以前的事情?”杜澈笙请求到。
“今天已经晚了,以后吧。”这叫她如何说,她汲了汲鼻涕,换季了她大概是没注意,感冒了,不知道有没有传染给小鹄。
“喏,给你。”杜澈笙从旁边抽了一张纸巾递给她,“嗯……谢谢。”
“不客气。”她无邪地一笑,鼻尖吐出温热的气息,温温吞吞的样子郑珂恨不得现在就告诉她一切。
我们曾经是恋人啊。
“我大概是睡了很久吧。”她递过纸巾后双手十指相缠,不在意的说着,“睁开眼睛感觉就像穿越了一样,”她兀自嘲笑自已,没有去看此时已经正坐好一脸严肃的郑珂,“真是的,我以前也那么没用吗?”她偏过头,意外的对上那个认真的目光,“啊,怎怎么了?”
郑珂摇摇头,“你是个很厉害的人呢。”她歪头似在想着美好的事情,“乐于助人,勤勤恳恳,正直善良,”她扳着手指说下去,
“诶诶诶,不会是框我吧……”杜澈笙打断她,嘴上讪讪地擒着笑,她看郑珂的眼睛里满是水雾,“你的眼睛不仔细看还真是发现不了,”是蓝色的呢,很漂亮。
“那么,你是在仔细看我?”郑珂似笑非笑的说道。
杜澈笙被打的措手不及连忙摆手,“啊不不是,算算是…嗯……”她的脸像是煮熟的蟹壳子一样,话也说不圆全。
“啊真是的!”她赌起嘴埋怨自己的笨嘴巴。不过转念她又说道,“和你聊天挺开心的。”
“嗯。”我也是啊,一直都是。
半夜的医院也不是什么时候都能静谧如同针落地而闻,救护车的呼啸声掺着空气传来,又是一位病人。
我以前也是那样被送进来的吧……杜澈笙沉默了,她的头胀痛的厉害,“你睡吧,我看着你。”
“你…不去睡吗?”
“我守着你,”郑珂转坐到一旁的伸缩软床上,“睡吧,已经很晚了。”
“嗯,那晚安。”
“晚安。”
夜色安好,郑珂心里暗暗悲喜,难道自己要重新认识她,再来一次?她摇摇头,自己都快被她弄得多愁善感了,闭上眼睛她决定暂时放下这些。生活总该继续,它不是残碎的胶卷,不会因为时间荏苒,被风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