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荷衣轻拂自己身上的轻纱,嘴角神秘地露出笑容,“各位爷,先不要急。”
“不急,是不是直接上床才叫急?”那些臭男人无耻道。
荷衣大大方方地笑,“爷可真急,不是想看我表演节目吗?各位爷,想看吗?”
场下齐声应道:“想,当然想。”
荷衣一笑,“那好,请大家先给点掌声。”
众人一齐哗啦、哗啦地拍着手掌,掌声热烈地响起在阮娇楼,一直传到好几里路远外。
荷衣再笑,“我献给大家的节目既不是唱歌,也不是跳舞。大家想知道吗?”
一笑倾人城,二笑倾人国。荷衣的笑,当得。
荷衣施礼,“那我献丑了”。她嗓子滋润地细声询问:“有人想知道我这件白色的外衫下面穿的是什么吗?”
众人答道:“想”
荷衣满足地笑了,“那就请各位爷把你们手中的银子放到那位姑娘手里。”
貂禅当年迷倒众士将,让他们扔下手中的兵器。貂禅之美,荷衣当得。果然,那群色狼自愿地将手上的银子放到从他们身边依依走过的兰香手中的盘里。兰香走完一圈,手里的银子沉甸甸的,她都用不上力气端起,只得放在地上等龟奴过来帮忙。
反应如此强烈,暗里的君钦涯满意了。但是他想不通,荷衣是怎么变得如此风骚的?他以为她会为了保洁自己的清高,大哭大闹,不愿意登台表演。没想到她的表演一鸣惊人,夺走了在场所有男人们的心。他在心底佩服,果不然是古域国的奇女。
荷衣见兰香收了银子,手悠然地轻轻剥去自己最外层的衣衫。只是,她早有准备,还不会春光外漏。兰香见了,这才明白为什么大热的天,荷衣要穿这么多衣服了。没想到平日不会歌舞的荷衣,表演的节目这么让人兴奋。只是,兰香不乐了。这会这些臭男人们,是大把、大把的甩银子。到夜深的时候,还不知道荷衣会被哪个男人包下,欺负。她担心,却不知道怎么办。要是实在没办法了,她就用武力解决,反正论功夫,她算得上一流二流。
荷衣继续问:“你们想知道我这件衣服下面穿的又是什么吗?”
那些臭男人自己大声喊:“大家掏银子出来。”
兰香听了,又忙着去收银子。荷衣心想,孺子可教,真是聪明人,还没教就知道行情了。
荷衣脱掉第二件衣衫,仍旧没让大家看到春光。只是,露出了洁白的双臂。臭男人们一见银子没白花,只见了光秃的手也值得。觉得还不够,又继续怂恿,“大家快掏银子出来。”兰香忙着收银子,忙不过来。阮娇娘见了,忙叫两个龟奴们前去帮忙。这下阮妈妈乐了。收回来了银子,她大致估约了一下,好歹也上千两。
荷衣见状,脱掉自己脖子上挂着的长丝巾,“现在谁想知道我这件黑色长裙下面穿的是什么?”再脱,就真的脱光了。身上的长裙,是三日前登门所穿的黑色版婚纱。没有袖子,裹胸,露出诱人的双肩。哪个男人看了都忍不住想要继续看下去。连暗里的君钦涯也后悔,当初没有直接要了她。
“各位爷别急,要想看我这条长裙下面穿的是什么现在开始竞价。谁出得高,今晚我就是谁的,我就让谁一次看个够。”
有人急着问:“起价是多少?”
一旁的阮娇娘回应道:“五十两白银起价......”
阮娇娘还没把话说完,就有人喊:“五十五两。”
五十八两、六十两。
突然有个相貌秀气,脸气红润的小白脸从二楼的厢房里走出来搅局,“这样竞拍太快了。脱一下衣服就直接收钱,未免太忽悠我们了。必须得唱一曲歌给大家听。”那小白脸声音温柔得像个姑娘,简直就是天籁。
小白脸出头,暗里的君钦涯见了,心升笑意。好,他都来了那肯定少不了他。他心里的算盘打得正巧。消息这么快就传到那个人耳里了。这荷衣第一天登台就把他引来了,日后的计划肯定会如期达效。
刚刚荷衣表演的脱衣秀,只针对一部份心急的男人。对于那些真正要寻上等**的爷,要考考荷衣的才艺也不足为怪。荷衣早想好不会那么顺利就过关。她笑着对那个小白脸道:“你觉得我要唱什么歌才算没有忽悠你?”
小白脸快步走进厢间,又快步走出来,“我们家爷说了,让你以古域国的繁荣为题唱一首歌。”
繁荣?太平盛世?荷衣脑袋一转,有了,“看来你家爷是真想捉弄莫笑,莫笑这就献丑了。”
荷衣使给一旁伴奏的山间,轻启朱唇,一曲太平盛世的歌清逸地唱响。
花恋花花非花
纤云流转花颠花儿花迷花
花暖人间七彩连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