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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微的晨光照耀在钦涯那张热汗挥撒的脸上,红晕的脸上俊郞帅气。
“衣儿,我很热。”钦涯难耐地道,扯着自己红色的衣衫。
“钦涯,怎么这么烫?哪里不舒服?”荷衣焦急地问道,触摸到他的身子每处都火热滚烫。
任何人服了露娇人,**烧身,压不住那股想和异**合的冲动与渴望。钦涯的唇干渴地碰上荷衣的。他的身子里痒痒地爬着虫子,咬得他每处神经酥软麻醉。在切实地抱着荷衣那娇小的身子后,一切的渴望就像黑暗中突然点燃了灯火,把他整个人也燃烧了。一把枯草突然遇到了火,熊熊地燃烧。
尽管露娇人使钦涯**缠身,但他温柔地疼惜荷衣,每一处湿吻都种下了他的依恋,他的深情,“衣儿,你中露娇人的时候,为什么不要别人碰你?”他喘着粗气问道。他的眼里充满了**,映在她的眼里。她轻问:“钦涯你中露娇人了吗?”
他压住**,轻柔地摸着她的脸,道歉道:“对不起,我太残忍了。”他喘着重重地粗气,暖暖地喷打在她的脸蛋儿上,痒痒的。
“是种了露娇人?谁对你下的?”荷衣神色复杂地问道。
钦涯推开荷衣,难受地道:“衣儿,我不想伤害你的身体。你离我远一点好吗?”
荷衣记得曾经问过山间,男人若是服了露娇人,又没有女人同他交合,那么那个男人从今往后就再也做不成男人。那个时候,荷衣告诉山间那叫做阳痿。山间还不知那个名词是什么意思。她把钦涯的难受烙进心里,心疼道:“钦涯,抱紧我。”
钦涯自知露娇人的利害。那不是一般的**。一旦荷衣被自己当作是熄灭**的女人,他就会伤害到荷衣的身子。他艰难的退步,“衣儿,别过来。我不要伤害你。”他抓着铺在地上的绸缎。那绸缎在他的手掌下成了碎片。他终于体会到身中露娇人的难耐。过往的一幕一幕从他脑子里过了一遍。那时,荷衣穿着大红嫁衣为他送上香吻。而他,推开了她,和阮小鱼寻欢作乐。而那个时候,荷衣饱受了露娇人带给她的痛苦折磨,还要看他们的春光好戏。她咬紧牙,鲜血直流;她对他愤怒又充满情欲无处可发的可怜眼神;她面对于子期,风家二兄弟时的坚决,死也不要他们碰她的身子……
想到此,他无地自容,他强压着体内的露娇人带给他的冲动,“衣儿,求你了,别过来。”他不想禽兽一样的摧残她。他周围那地儿的绸缎被他撕得精光,体内的冲动却永不停息,如巨浪一潮一潮地向他拍打而来。咬紧牙,渗出了血丝,被他内心的自责羞得没脸见荷衣。
“钦涯,不要这样。我是你的王妃。”说罢,她紧紧地依进他的怀里。
2008-12-2322:4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