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孙曜眸色深深紧搂着?她的腰肢,稍一用力将她带在身上,轻咬她泛着?粉的脖子。
又麻又痒的感觉叫她乱动挣扎起?来。
“是孤先动手的。”长孙曜抓着?她不松开,灼烫的掌在她泛粉的肌肤上,又看?着?她染着?醉意的眼睛,认真?要求道,“可你要是叫孤哥哥,就不能喊别人哥哥,只准有孤一个?哥哥。”
长明像是很认真?地考虑了他说的话,一张口却喊了句二哥。
长孙曜动作一顿,气也不是不气也不是,如?此倒是确定了她还认得出人,扯下她的身子,压着?不安分?乱动的长明亲了半晌,低低道:“叫哥哥可以,但不准叫二哥,孤是你的夫君。”
长明扭动着?身子挣扎,又叫他立刻抱住,他轻声哄道:“别动,孤陪你睡,睡醒再?想想该喊孤什么。”
“长孙曜。”
长孙曜颇为意外,又托抱起?她,哄道:“对。那我们先把解酒汤喝了,好不好?”
“不好。”
长孙曜:“……”
长明抱着?他发烫的脖子:“吻我。”
长孙曜浑身一震,扣着?她的腰肢,气息灼灼。
长明推着?他要求道:“要轻点。”
“太轻了。”
“太凶了。”
“太重了。”
“不要了。”
长孙曜被她推得躺倒在一旁。
“哪有这样的。”他憋住笑轻颤,待缓了些许,搂着?长明又问?,“那你说说,到底是怎么样才好?”
长明一仰头?,撞在他额角,不算太狠地在他唇上咬破个?缺缺。
“怎样都好,不准走?。”
“孤不走?。”长孙曜深深地看?她,“喝解酒汤好不好?喝完随你如?何。”
长明这方点头?。
这一回长孙曜终于?哄得长明喝了大半碗解酒汤下去。
长明喝罢解酒汤,突然使了力气推他,长孙曜未料到她还这般有力气,猝不及防被推开,可她也不跑,呆头?呆脑地滚到榻里头?去,摸进叠放在榻内的软衾里。
长孙曜一眼就看?到了她摸出的宝盒,他还没?出声,又见她很是小心地将宝盒藏在身后,挪回他身边,又像是突然变出个?宝箱般,献宝似地将宝盒置在两人之间。
长明抓过长孙曜的手,以指丈量他的手腕大小,从盒中取出羊脂白玉珠串戴到长孙曜腕间,握住他戴珠串的手,眉眼弯弯,兴奋地执到他眼前。
“你看?,刚刚好的,我记得很清楚。”
长孙曜热血倏地上涌,搂住她带到身前,屈膝抵着?她后背,不叫她逃窜半分?,灼灼气息喷涌在她面上。
他抬掌抚住她发烫泛红的面颊,羊脂白玉珠串衔落在她面庞,越发显得她面红。
长孙曜嗓音低哑惑人:“告诉孤,什么记得很清楚?”
长明长睫轻颤,不甚清明地扬起?脸看?着?他,抓住他戴着?珠串的手。
长孙曜掌在她后背的掌一用力,令她严丝合缝地贴在身前,低首亲住她的嘴唇。
长明缓缓睁开眼,茫然动了动,身后温热肌肉线条紧实的身体便贴了上来,是如?此熟悉的气息,她怔怔扭过头?。
长孙曜揽在她腰间的手并未松开,见她醒来,稍一用力,将她整个?人翻了过来。
长孙曜的脸猝不及防地出现在面前,长明惊愕瞪大眼,看?着?一点也不齐整的长孙曜,目光落在他凌乱中衣下的露出的大片留着?红印的肌肤上,更?是一滞。
长孙曜揉她蓬乱的发,将她搂进怀中,轻声:“要不要再?睡会儿?”
长明无措,看?到头?顶十样花纹的薄雪青色的帐幔,确定是在自己的寝殿,自己的床上。
酒后那些羞耻的记忆慢慢涌进脑中,又哭又闹抓着?他不放的,要他亲自己,叫他怎么亲的,抓着?他要他-陪-睡觉的,疯狂胡闹的……
她不确定那些记忆片段少了还是多了,但想起?的这些已经令她羞得无地自容。
觉到怀中温度慢慢升高,长孙曜低下头?,只见长明面上一片绯红,身体灼烫的同时,僵硬的不得了。
长明瞪着?他身上的痕迹,这些总不会是他自己掐自己弄出的,这必然是……她干的好事。
长孙曜笑道:“还记得?”
长明微微发颤:“我、我、”
长孙曜目不转睛地看?她。
长明崩不住捂住脸,低嚎了出来。
长孙曜拿开她捂住脸的手,看?到她滑落的衣襟,露出深深浅浅的红痕,眸色一深,喉结上下滚动几下,低哑问?:“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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