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越泽哥,现在却连名带姓的叫,听起来莫名刺耳,不由得语气有些生冷。
不是,真的不是我想跟你生疏,我只是不敢跟你亲近,请你不要用这种语气跟我说话,我会难受。可是我不想当你弟弟,不想叫你越泽哥,只想叫你泽啊,唯一的泽,只有我一个人会叫的泽。
尽管心里难受,华仲景低头吃饭,平静地说:“不是的,越泽哥,我只是觉得年纪大了,你也大不了我多少,还这么叫有点难为情。”
“果然还是越泽哥听得顺耳。这有什么难为情的,你都叫了十几年了,元开有时候都会以这么叫我。”
“嗯。”我都向你表白了,你却一而再地表示把我当弟弟,盛元开说你不会让我难堪,确实不会呢,因为你都没拒绝我,还表示我们可以像以前一样做回兄弟。可是我好不甘心,我想知道确切答案了。
华仲景再次抬头,带着破釜沉舟的决心,坚定地看着郑越泽的双眼,说:“越泽哥,上次我喝醉了,是不是跟你说了些什么?”
“嗯,这次我约你出来,就为了这事,元开说你不开心,我大概也知道你不开心的原因了。我只想跟你说一句话:既然他不爱你,你也不要爱他了,去找个地方散散心,忘了在你心中珍藏了十几年的那个人。”
呵呵,真聪明,是他不爱我,是泽不爱我,而你依旧可以当我的越泽哥,可是越泽哥我也不想要了呢。
“唉,你怎么眼泪说流就流。”郑越泽看着华仲景眼眶瞬间蓄满泪水,一滴一滴顺着脸庞滑落,心一时纠起,难受。
华仲景一听,我流泪了吗?我没想哭啊。于是想抬手擦一下,半途手被郑越泽抓住。华仲景怔愣地看着郑越泽,为什么要抓我的手,你不是说我流泪了吗,我只是想擦一下而已。
“你不要动,我帮你擦。”郑越泽拿下华仲景手中的筷子,声音轻柔得唯恐惊了华仲景。刚才见华仲景手还拿着筷子就想往脸上去,心都提起来了,就怕一个来不及让他戳了自己眼睛。郑越泽掏出手帕,轻轻擦拭华仲景脸上的泪水,而华仲景呆呆地看着他,你不喜欢我,为什么还要对我这么好这么温柔。
再一次的,越擦泪水越多,郑越泽看着华仲景止不住眼泪的双眼,心越发纠紧,于是轻声哄道:“别哭了,看你这样我心疼。“哪知话音刚落,华仲景一把打掉郑越泽的手,朝他吼道:“你又不喜欢我,你心疼什么?”
“我怎么不喜欢你了,你一直都是我疼爱的弟弟,你哭我当然会心疼。”
“郑越泽,我现在明明白白地告诉你,我不想当你弟弟,我爱你,也请你明明白白地告诉我,你有没有一丝接受我的可能?”
郑越泽愣了,一时之间脑袋停止转动。
“嘿,越泽,好久不见。”一位身穿米白色礼服,留着干练短发的美女走来向郑越泽打招呼。
“莉姿,上周我们才刚合作过,你就别寒喧了。”郑越泽瞬间清醒,十分绅士地站了起来才回答。
华仲景看着郑越泽,郑越泽对外人向来礼貌而又疏远,对待女性从来都是什么小姐、夫人、女士,从不直呼其名,可他对她却很亲切友好,不由得将视线转到她身上,干练优雅精致,果然只有这种女人才配得上郑越泽吧。华仲景看她,她也提到华仲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