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斯姆张了张嘴，最后还是选择了沉默。乌列说的也并没有错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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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列，你回来了？刚才去哪儿了，加百列殿下正找你呢！”一个金色短发的天使见乌列回到办公室，连忙上前把人拉住。

“找我？”乌列刚一回来，就被自己的同事拉了一个趔趄，“殿下找我？”我这正发愁找个什么机会把事情告诉加百列殿下，居然这就来了机会？

“对，殿下说路西菲尔殿下也在，说真的，你小子什么时候攀上路西菲尔殿下了？居然特地跑来第一天来找你？我的天这种事儿怎么就轮不到我？我勤勤恳恳工作了三千年还没有机会和路西菲尔殿下面对面得说句话，你小子倒好……”

“嘿嘿，秘密！”乌列咧着嘴打断了同伴的喋喋不休，优雅地转身，脸色确实立刻黑了下来。

撒斯姆的事情不会被发现了吧。

来到会客室的时候，路西菲尔手里端着一杯果汁正和加百列两个人兴致勃勃地聊这什么，阳光穿过高大的落地窗，浅浅地打亮了路西菲尔的脸颊，逆着光，路西菲尔的身影仿佛都柔和了下来。

今天他穿了一身很正式的浅金色礼服，头发一丝不苟地被束在脑后，像是刚处理完什么正式的会谈下来，乌列心里不由有些紧张。

这样面对面地和路西菲尔对话，还是第一次！

“乌列？你来了，坐。”加百列在乌列刚一进来是就看到了他，像是习惯了天使们看路西菲尔那种仰慕的眼神，也不在意，招了招手，指了指一旁的座位。

乌列向两位天使长行了礼，才有些同手同脚地走了过去。

路西菲尔看出了乌列的紧张，微笑着点了点头，“别紧张，我找你来只是想问些事情，我想了想，可能还是当面问清楚比较好。”

乌列端正地坐在椅子上，一脸严肃地回道，“殿下您请说。”

“之前你交给加百列的留影和羽毛我收到了。”路西菲尔放下了手里的果汁，“感谢你及时发现了这件事。我的确还没有经历过羽毛脱落的事情。只是有一个问题。”

“？”

“根据留影水晶球留下的画面，当时我遗落的羽毛应该至少有5根主羽，为什么最终，只剩下了一根？我想知道剩下几根羽毛的下落。”路西菲尔依旧优雅地坐在哪里，乌列却是浑身一僵。

“我不清楚对方留下我的羽毛有什么作用，也不想擅自以最大的恶意去揣测这件事的结果，但是我很好奇，这些东西，你是怎么拿到的？”路西菲尔的眼神依旧温柔，声音也很柔和，但是乌列身上的冷汗已经控制不住得开始往下流了。

“殿……殿下，这些东西……”乌列紧张地攥紧了衣摆，舌头有些打颤，不行，如果他们知道自己还和一个堕落已久的恶魔有联系，自己一定不会被放过的，而且撒斯姆也会惹上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