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闪而过。
大白天却不在医馆,这个温渥……
送走了黄金二人,白文谦拔腿就跑去了偏院,果然不其然温渥正在院里气呼呼的打坐。饶是一张脸气成了包子,那无风自摇曳的长发依然英俊的勾魂摄魄。白文谦暗暗评估了一下,觉得勾引小妹应该不成问题。
温渥正在打坐,见白文谦也是气鼓鼓走到他面前,一张脸恼成了白玉包子。温渥心中也是一震,莫非自己偷看的事被他发现了?
白文谦酝酿了一下,觉得自己这推测与小妹的名誉有关,实在不好明着说,只得暗示道“你近来是不是和我家人走的太近了些?”
这话说的太拐弯抹角,温渥想不明白是怎么回事,还以为白文谦又要撵他,就直接问“你是要赶我走?”
白文谦顿顿,“我就是问问你和……我家的女眷会不会走的太近了些。”
温渥被问得莫名其妙,白家的女眷只有白隽儿、明霞、青衣小鬟和念经老妈子一干人,实在没有注意的必要。转念再想,就觉得白文谦指的很可能是这位八字没一撇的金小姐。
刚见几面就让玉树临风的他赶快避嫌,看来白文谦是认了真,“你这是怕我对她下手么?”
“我……哪里有?”白文谦被说中了心思,急惶惶搪塞,“我只让你注意点,免得以后被人闲言碎语,罢了。”话虽如此,脸上表情可不是这个意思。
温渥顿时觉得有些烦躁“我可不怕闲话。”眼珠一转,直盯着白文谦“要不,试试?”
白文谦火气腾一声就起来了,大叫道“你敢!”
黑蛇还是盯着他“我为什么不敢?”
“我警告你,以后离我妹妹远一点,否则我哪怕只剩一口气也得跟你拼了。”白文谦大怒,拂袖而去。
温渥愣在原地,嘀咕“妹妹?”
温柔从角落闪身而出,在旁边笑话“你不是说以后再也不做伤害他的事么?呦,敢情是要去伤害人家妹妹啦?”
温渥又气又恼接不上话,半响才忿忿道“当初就不该变成你,一头绿,真晦气。”
温柔抱臂,看他气呼呼而去的背影就是一笑。
白隽儿本来只是对黄礼杰无感,几经折腾这种无感终于转化成了厌烦,这天她恰巧路过花园,想起黄礼杰的几番追求,不禁又皱起眉头。
就在这时温柔迎面走来,见她皱眉,笑笑问她“难得见你这般郁闷,可有什么不开心的事了?”
白隽儿心中有苦说不出,她知道温柔虽然性格古怪,但心思细致也不碎嘴,放眼整个白家恐怕也只有她能放心吐一吐苦水了。
温柔也是一肚子心事,憋得脸都快蓝了。
于是两人先是屏退下人,在凉亭里不咸不淡的吐了吐苦水,怎料越说越投缘,天一黑又移驾温柔住的偏院,往日心事像倒豆子一样你来我往层出不穷。
说道兴起,温柔搬出白文谦给她的一坛好酒,两个姑娘就着美酒边喝边聊,结果醉成一团,掏心挖肺,最后抱在一起哭着喊姐妹,怎么也分不开。
明霞也无奈,就一并安置在温柔的闺房里。
从没见过小姐失态,长贵赶紧找明霞打听二位姑娘到底说了啥,竟能如此投缘。明霞一脸高深莫测,“细节不能说,但是呀,她们俩你一言我一语的都在吐自个的苦水,根本没听对方在说什么。”
长贵似懂非懂的点点头,走了,一路上都在嘀咕。
第二天一早,白隽儿忍着宿醉醒来,发觉身边躺了条翠绿的蛇。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的这段主要是为后续铺垫,写起来没什么特别的感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