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翼翼的留下几公分咫尺可达的距离。
“真好。”他小声说。
“什么真好?”江褚鸣抵着他的额头,两只手绕在屁股后面,顺着挺翘的弧度往腿根里摸。腿根里是湿的,除了润滑剂,还有他刚射进去的东西。热热液体的顺着大腿内侧细腻的皮肤渗出来,流在他手上,湿湿滑滑的抓了一大把。
岳凌轻轻的扭了一下,再度抬头的东西挤过去,顶住江褚鸣。紧贴的位置有点潮湿,粗硬的耻毛覆在腹下紧实的肌肉上,搔痒的感觉虽能隐隐撩动心火,却不是特别强烈。笑微微的望向江褚鸣,他忽然有点羞涩的低下头,然后把下巴靠在面前平坦宽阔的肩膀上,很不好意思的说:“你也喜欢我,真好。”
转回卧室之前,两个人在冰箱前面打了一炮,没有插入,只是把勃发的东西紧紧的捏在一起热络而熟练的套动。岳凌射了好几次,腰软快要不行,只有江褚鸣体力好,抱着他又在那里弄了一会儿。前面热后面凉,晕头转向的靠在冰箱上,岳凌叫的嗓子都哑了,江褚鸣用嘴巴含住他,手指还插在后面湿润的软穴里不停的抠动,岳凌爽得脊背发麻,闭着眼睛哭哭啼啼的发出低声的啜泣,终于彻底释放之后,他浑身力气也跟着释放一空,整个人软绵绵的往地下滑,根本站都站不住。
嫌弃公主抱太恶心,江褚鸣把他背回了卧室,四肢大开的摊到床上,他只清醒了一小会儿,就开始视线荡漾意识模糊,咕哝咕哝的完全听不清小白脸在他耳边说什么,眼皮沉沉的往下坠,很快就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睁开眼,贱贱的第一感觉就是自己得去弄点腰子吃吃,什么猪腰子羊腰子,只要能补肾壮阳,都得来几斤。
小白脸精神好,这个时候早就去公司上班了。看过他留在床头柜上用油性笔压住的字条,岳凌放羊似的在卧室与客厅里来回游荡,高强度的体力劳动让他整个人变得格外迟钝,光着屁股走走进走走出,一件干净内裤都能找上老半天。
都说啪啪啪多了容易伤大脑,他觉得这话很靠谱,站在浴室的大玻璃前面照了好久,他才懵懵的想起后面刷牙洗脸的程序。
拧开水龙头等待盥洗池被哗啦啦的水流填满,低垂的视线忽然在左手的无名指上发现了一道奇怪的痕迹。痕迹是用黑色颜料涂上去的,简单而粗暴的在指根里绕了个圈,笔触之粗糙,都没法让线条顺利的在手指内侧完美闭合。
……
什么东西?
莫名其妙的发呆,岳凌直着两只眼睛看,手心翻过来翻过去,然后伸进水龙头底下搓了搓。搓不掉,大概是用油性笔画上去的,所以怎么洗都洗不掉。
整个人神游似的状况外,他摁下水龙头的开关,慢慢的在洗手池子旁边坐下来,脑袋靠住后面的玻璃移门,冰凉的感觉透过脑后乱糟糟的头发开始一点点的渗入他的身体。
奇怪,这什么时候弄上去的,昨天明明没有啊。
举起右手作对比,右手上空空的很干净。双手平举的动作维持了一会儿,他忽然顿悟似的脸红了。红的很厉害,从脸颊一直红到脖子,像颗超级大号的红皮萝卜。
眼睛里欣喜的掠过一丝惊诧的甜蜜,他犹豫半天,扭扭捏捏的对着左手上的黑圈撅出软乎乎的嘴唇。眼皮抖抖的亲下去,他仿佛听见无数火花在身体里炸裂,噼里啪啦的火舌烫得他胸口阵阵发热,再睁开眼睛,眼睛里已经有点湿了。
呼哧呼哧的喘气,他心慌意乱的想,怎么会有这样一天,自己居然真的美梦成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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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下班之后,岳凌兴高采烈的去了市里以奢侈著名的某某购物中心,然后在导购小姐诧异的眼神中霸气侧漏的揣回了一对男式对戒。对戒装在暗红的锦盒里,盒盖被他肉麻无比的掀起来盖下去掀起来再盖下去,盒扣噗噗噗的响了无数次,恶心巴拉的台词也在他脑内重复播放了无数次。
等到晚上小白脸回家,他第一件事就是扑到门边去热烈欢迎,一只手掖在口袋里牢牢的抓着戒指盒子,紧张得不得了。
“喂,小,小江……”笑嘻嘻。
小白脸在门边脱了鞋,解着领带往屋里走,边走边垂着眼睛睨他:“我让你去找的玩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