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爸爸最近很寂寞,儿子有了媳妇就忘本,新欢陶陶和旧爱澜澜也像人间蒸发一样消失得无影无踪,实在耐不住打电话给律师叔叔,这个老男人还拿捏姿态的各种推三阻四。老爷子忍无可忍,直接给贱贱下了最后通牒,说无论如何也要在周末来一次后宫重现。扭不过岳爸爸的倔脾气,贱贱只好暂时性的放下黄色小笔记,一个一个的挨个打电话。他决定把小白脸也带回去让老爷子看看,小白脸长得乖,表面功夫也做的很油滑,岳爸爸看了一定很高兴。
电话打给杜澜,没响两声就转到了助理那边,新助理是个说话软绵绵的小姑娘,虽然还没见过,但是光听声音,贱贱就能把对方的长相猜出七八分。杜澜的审美太容易捕获了。就跟人进菜馆一定会点某个固定菜品一样,几十年如一日,从来没变过。
嗯,就是不知道他跟陶助理怎么样了。考虑着要不要把手里的资料拷贝一份给这两个人,他继续拨陶助理的电话。陶助理最近上了几个电视节目,漂亮脸蛋各种在镜头前面pikapika啊,网上都开始有固定粉丝团了。
电话的接通音响啊响,过了很久才有人接,一接起来,那边的声音瓮瓮的,好像罩了层毛巾在话筒上。贱贱一听觉得不对劲,赶紧很关切的问:“小陶啊,你是不是不舒服啊?”
陶夏乐在对面咳嗽两声,齁着嗓子说:“没事,就是前两天没注意,有点小感冒。”
岳凌说:“那你上医院看过没有,杜澜呢,杜澜来看过你没有?”
陶夏乐沉默片刻,把话题转开了:“他应该挺忙吧。不好意思啊岳哥,难得岳叔叔高兴,我就不去了,生着病,不太好看。”
岳凌听他声音沙哑,泛滥多余的爱心又荡漾起来:“这样吧,你把地址给我,我给你送点吃的过去。”
陶夏乐没有接受他的好意,随便说了两句感谢的话,电话很快就挂断了。
拉起松垮的裤子跳下躺椅,贱贱觉得自己不能就这么放着陶助理不管,杜澜是他的好兄弟,现在陶助理和杜澜正勾搭着,陶助理就相当于他好兄弟的衣服,衣服破了,他这个做手足的怎么能视而不见呢!!!
千方百计的打听陶助理的住址,他顺便又给杜澜去了个私人邮件,内容简洁明了:你老婆病危,速联系。
邮件发出去,石沉大海一样完全没有回音。特地到药店买了点感冒药和慰问品,几个小时后,岳凌在一个单间小公寓里,看到了干巴巴炒鸡没有营养的陶夏乐。小青年头发乱糟糟的,眼窝凹下去,青黑色的黑眼圈挂在脸上,眼睛里面都没光了。
岳凌不大相信,毕竟不久之前他们刚在酒吧里见过,那个时候陶夏乐神采奕奕浑身冒光,怎么也没法跟眼前这个憔悴得快要死过去的干巴青年联系到一起。
“小可怜,就没人来看看你么?”一脚挤进半开的公寓门,岳凌大袋小袋的往里面塞,陶夏乐红着脸,似乎很不好意思。
屋子里乱糟糟,他热情的弯下腰替岳凌收拾着可以坐的位子。一低头,就被岳凌发现了他后脑勺上贴了片纱布,黑黄的药水隐隐的从纱布底下渗出来,边上还狗啃似的剃掉了不少头发。
“你这是怎么了?怎么感个冒连脑袋都破了?”
惊讶的看着陶助理脑袋上的大补丁,岳贱贱真是同情得不知道说什么好,想了想接过伤员递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