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心而论......好像还是自己赚了?
苏祁止不住的思绪翻涌,却是迟迟下不得一个定论。
小衣见苏祁的目光顿时变得不一样,心中羞怯更甚,头几乎都要埋到脖子根去了。
而苏祁见面前人儿的羞怯模样,也是猛然醒悟过来,自己眼下还没到哪一步呐!怎么就先胡思乱想上了?
简直是罪过,罪过......
苏祁略微低喧了一声佛号,希望着这大清静,大智慧能够抚平自己心头莫名而起的躁动火焰。
虽然全然不过是自欺欺人罢了......
场景顿时就变得有些尴尬起来,小衣女儿家家的,自然是不敢再说话,而苏祁也是完全没有想过会碰上这种状况,一时也是有些心中不定,思量着该如何是好。
“我......我先走了。”小衣最终是脸皮薄,受不住这尴尬的气氛,转而落荒而逃道。
苏祁望着那小巧的背影,似乎是想要叫住,但是叫住了又能干什么呢?
这是个复杂的问题,苏祁还全然没有考虑清楚。
既然如此......那还不若先随她去吧,互相静静也好。
苏祁如此打定了主意。
......
而在孟家的另一处,孟漱玉则是处于当初被深锁的破落小院,哪怕亲人们如何劝说,她也是打定了主意要住在这处屋院,雷打不动。
亲人们无奈,知道她这是在为当初的那件事情赌气。
但是眼下自己理亏,故而那些个劝解的话,也是完全说不出口。
便任由孟漱玉自己选择了。
“漱玉啊,爹错了,你便回你的闺房住吧,留在这里......爹怕你那神明相公怪罪下来啊。”孟老爷子苦口婆心的劝着,好似当初将孟漱玉关至此处,全然不是他的主意一般。
?有时候,为了一些事物,变脸也罢,真香也罢,都是完全没有办法,很无奈的事情。
孟漱玉此刻的心情也是颇为的复杂,经历了这么多事情之后,她的心性成长了许多,故而也不是不能理解当初家族的决定,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就总是很不舒服。
挥之不去的阴影。
“你不用多说了,我在这里住的挺好的。”孟漱玉最终还是如此开口道,选择了一个自己比较能接受的语气说着。
孟老爷子见女儿对此事还是有些难以放下,故而也只能长叹一声,无奈的退出了这处院落,嘱托着身边的那些家丁丫鬟要好好修葺这座屋院,万不可怠慢了二小姐。
孟漱玉望着自家父亲离去时稍显驼背的背影,心中也是五味陈杂。
说不上来的复杂心绪。
有仇怨得报的快意,有心中不忍的疼痛,亦有成长理解的酸楚。
如此种种,不一而足。
她甩甩头抛去了这些乱七八糟的思绪,眼下,她还有其他事情要做。
白河城有一种风俗,已经成家的妻子,在过年之时,需要亲手制作一种特殊的,名为夫糕的糕点,以此来为自家的相公祈求来年的好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