蓬头的水淅淅沥沥地下来，落在精致的五官上面，顺着有着完美弧线的脸颊滑落，水珠随着滚动的喉结上下滚动。

洗了个澡让他整个人都放松了不少，湿漉漉的头发上顶着一块干毛巾，穿着宽松的白色上衣还有一条中长的宽松裤子就出了浴室。

房间有个三米的阳台可能是严局觉得阳台上什么都没有太过单调，特地准备了很多的盆栽放在阳台上，这一点其实真的让蔺零觉得不错。

一边擦着头发一边走到阳台，这些盆栽他都认识，但最让他在意的是墙角盛开的栀子花，他已经很久没有见过这么美丽的栀子花了。

手指轻轻挑起一朵盛开的正好的栀子花，洁白的花瓣和手指绘成了美丽的风景，然而一声“咔哒——”打破了这一时间的美丽。

蔺零转头看过隔壁，男人右手手指夹着一支烟，左手指尖一只打火机在指间打转着，明明是短袖的上衣硬是被他穿成了无袖，露出来了小麦色的皮肤还有健壮的肱二头肌。

两个人都注意到了对方，秦桀也一眼认出来了，这是那个从特殊局来的人，叫什么来着？

什么零？

“秦桀。”蔺零先说出来他的名字。

秦桀一挑眉，手指上的烟燃烧着“怎么？知道我？”

蔺零不可否认地点了点头，在特殊局的时候他就知道秦桀，还见过他的照片。

阳台上的盆栽格外多，和他这啥都没有的阳台形成格外鲜明的对比，秦桀夹着烟狠狠地吸了一口吐出来了一个烟圈，随着风吹到隔壁阳台，不大好闻的烟味让蔺零皱起了好看的眉头。

“我不管你是什么人，反正你不会和我有任何关系。”

“你不欢迎我。”蔺零这话说的很直接，他这说的也是事实，不是个瞎子，这个人对他是什么样的态度他看得见。

指尖的烟燃烧了一段烟灰，秦桀手指弹了弹把这烟灰给弹掉了。

“对，我不欢迎你，所以，你从哪来回哪去吧。”

秦桀说完两指直接把烟掐灭了回了房间。

蔺零不是傻子，明白他这话的意思，他这是不想自己加入阿波罗，甚至觉得自己会是一个拖后腿的存在。

但是蔺零不在乎，他不管秦桀和其他人是怎么想的，但是没有人能够拦住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