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巩樊丽真撂挑子,公司不出一个星期就垮了。
最关键的是,现在整个京都都知道巩家的公司要破产,没有人愿意出价收购的,只会想着等他们死了分一块肉吃。
哪怕有人愿意买,占据公司最多股份的巩樊丽,也能分到更多的钱。
无论卖不卖,巩樊丽都不是最吃亏的那个。
巩樊丽看向自己的四叔,脸上露出久违的微笑,道:“很抱歉,让你失望了,以后公司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我不管了。但如果你们想破产清算,或者被谁收购,那我还是要分点钱的。谁要是偷偷摸摸干这种事,可别怪我把你们告上法庭!”
巩庆山沉着脸,转头狠狠瞪着沈秋生,道:“小子,你偏要故意和我们作对是吧?”
“谁跟你们作对了?根本不熟。”沈秋生回答道。
“行,你小子有种!有能耐你就真掏出一千万来创办钢材公司,亏不死你!没这个能耐,就别说大话,老子可盯着你呢!”
巩庆山的激将法,毫无意义,沈秋生淡淡一笑,道:“谁说我要创办钢材公司了?没见识,要办,也是办矿产公司。对你来说,一千万可能是这辈子都无法企及的财富,但对我来说,并不算什么。你在我面前叫嚣,和一条野狗吠个不停没区别。”
“你!”巩庆山上前一步,却被谭青联拦住了。
这位钢材商捏着手指关节咔咔响,一脸不怀好意的表情:“要打架是吧,来来来,我看你禁不禁揍。别给你两巴掌你就躺下了,那可就没什么意思了。”
谭青联人高马大的,在他面前,巩庆山显得很瘦小,年纪又大,怎么可能真打起来。